晨曦从宽大的玻璃窗洒进房间,让吉姆酣睡的生物钟警醒,他睡了有史以来最安稳的觉。
梦中他接过娇小新娘的手,牵着走过那洒满白玫瑰花瓣的猩红地毯,宾客们祝福着,人声喧哗却掩盖不了教堂一下一下圣洁的钟声。他是从梦中笑着醒的。
满足的眼光很自然地就落在趴在他胸口的这具赤裸身躯上,虽然手脚都比他短小细腻很多,但是睡姿实在不敢恭维,完全就是夏天热过头了的狗才趴的轰炸机姿态,头还歪在一边,埋在他的胳肢窝里。
这一夜,其实他睡得有点体温过高,因为异性的摩擦,也因为贴得如此得近。从来都是他独自一个人躺在这张国王号大席梦思上睡觉,大咧咧地躺个大字型,今天却让一个小女人压在他胸口睡了一夜。
也许有点憋气,但是更多的是幸福,他想宠她,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他绝得就算被压少几年寿命也值得。
项羽儿在春药的效力下,正做着阳春大梦,穿着白西装的白马王子,当然骑着白马,手握白色玫瑰,将穿白纱裙的她霸道地虏上了高头大马,然后穿越白色的拱门,奔跑在白色的大理石路面,朝着翻滚着白色浪涛的大海,在白色的沙滩上缠绵。
“你就是个大白痴!”仿佛是昕的声音“真讨厌!”项羽儿嘟囔着伸出手要摸枕头,一个砸昕,一个蒙住自己的头,因为昕的声音很尖锐刺耳。
吉姆本是欣赏自己娃娃的睡态,结果娃娃竟然不乖地在他只着内裤的身上蠕动,还发出那么暧昧的声音。
他的旗帜升得更高更稳,天知道他有每天起床自打一炮的好习惯,才能锻炼出强壮雄风,这样的视觉触觉刺激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喷鼻血。
深呼吸,深呼吸,镇定镇定!他试图将挥舞双手在他胸口摸索的小女人挪开,然后逃到洗手间里解决一下就要爆炸的导弹。
项羽儿的眼睛还没睁开,只是纳闷今天床的感觉不太一样,硬邦邦的,热腾腾的,还有粘粘的汗,而恼人昕居然也没有继续骚扰…
她的手继续摸索摸索,摸索出一阵倒抽气的声音,像大熊一样的低沉…大熊…昨天晚上她有遇见熊…这时候她的胴体被一双温厚粗糙的大手举起,裸露的皮肤腾空感觉到空气有点微凉的暑意。
有熊?!是熊?!她猛地睁开眼,身体已经落回床上,映入眼帘的是旁边有个毛发很长,黝黑也没穿什么衣服的大个子把床垫压低了。
她猛地闭上眼,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她伸出脚,梦里的熊,快快给我踹飞到太平洋!“看我佛山无影脚,呀噼…”
无奈脚长度不够,正好够碰触到那古铜色的肌肉纠结的背,光滑的皮肤,感觉不错,无影脚改成挠痒痒,这个皮肤保养得很好,让脚心搔得冰凉舒服,她暗自评论。
咦,光滑的背呢,她翻转过上身,脚却被吉姆握在手中,腿叉开成了V形。她的眼睛对上他的,蓝色的眼睛深邃幽沉,欲望在聚集,何况大毛脸上还挂着笑意。
她不敢动弹,时间静止吧,定格如此姿势其实是有点累的,但总比以此动作面对野兽要来得仁慈。
“小娃娃,一大早醒来就挑逗我?”吉姆很享受小女人的动作与表情变换,精彩,美丽动人,他甚至有点想改变初衷,先吃了她再拖进教堂。
“啊!”回复他的是尖叫,项羽儿蹬蹬自己的脚,要踢开这恐怖的怪兽,吉姆以为自己捏疼了她,连忙松手,站起来,结果–项羽儿因为牛顿第三定理所说,作用力造成反作用力,附加丝缎床单没有什么阻力,附加床垫的弹力,她就这样将自己耸下了床。
“嗷,真倒霉!疼死我了!”她的小屁屁是不是摔成两瓣了?她想哭,于是她开始大哭起来。
吉姆在看见她跌落床的时候本来想爆笑,他的小娃娃实在是太可爱了,性感而且可爱,但是在听见哭声以后连忙快步跨到床这一边。
“呜…”小脸梨花带雨,大颗大颗的眼泪像喷泉一样洒泼,德克萨斯州今年看来不会有干旱了。他连忙抱她起来,不顾她乱打一气的小手在他的肩头留下红掌印,在他黝黑脸庞上留下划痕。
吉姆蹲在地上,将乱动的项羽儿俯放在自己健美的腿上,仔细检查她小屁屁上的红印。“臭流氓!不要摸人家屁股。”
项羽儿的手背过去抓他的手,他一只手就轻松地稳住了她扭摆的下身,这小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白腿白臀扭动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视觉冲击吗?
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拼命要挪开,他以为自己弄疼了她,低头轻轻地吹,小时候自己弄伤了的时候,妈妈总是这样吹,说那样就不疼。
他的轻柔呼吸吹拂过她的翘臀,吹得她浑身羞人的酥麻,她咬着牙生闷气。看着红色渐渐褪去,不,应该说她全身都渐渐粉红起来,他也意识到自己腿间的紧绷。
他把她一起拎进浴室,她被护在怀里,她觉得自己像个人质,看他的眼神充满恐惧与哀怨,他没注意到,只想到要如何排解高燃的欲望。
走到浴缸里,拉上浴帘,他们面对面而站,他低下头,灯光被浴帘挡去许多,两个人在窄小的空间里对望,项羽儿逼迫自己将眼神定格在他的胸前,平视就好,数数他有多少根胸毛,用蜡粘下来会有多疼,她酝酿着这么一个痛快的场景。
他后悔没带她到外面的佳骨肌泡沫大浴缸里去,那里不会那么挤,也不会让他那么迫切,他怕吓坏这个娃娃,可是他也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裸体,虽然方圆几乎百里都是他的领土,可是还是会有小厮,工人一类的闲人存在可能。
他拧开水,蓬蓬头里洒下温热的水,她很享受水的滋润,也不挣扎,就让自己被水淋个惬意,上飞机后就没洗澡了,何况身上还沾了好多大熊的汗水!
大熊的汗…她意识到自己的赤裸,抬头看看所谓的大熊,大熊把洗发香波挤到自己手上“低头,宝贝…”
他的声音很温柔,她只听见一个轻柔的命令,却不知所云,不过她从他的动作就明白了,他要把她当芭比娃娃一样洗了。
熊吃点心前,会把点心洗干净吗?可能怕得痢疾吧。他的手挽起她的长发,搓揉出很多香喷喷的泡沫,她身上会跟他一样味道,他笑了,尽管坚挺的肉棒叫嚣地疼痛,他还是很享受这种祥和,她好乖,他好喜欢。
她低垂着头,看到他两腿间竖立昂扬的雄风,不由得咽口水,好可怕哦,是真的吗?她好奇地想伸手去摸,但是那不是玩火自焚吗?好奇与理智斗争。
“宝贝,闭上眼睛。”然后他想起她听不明白,于是将蓬蓬头握在手里,缓慢地先将她背后的肥皂泡冲干净。
感觉水顺着自己的脖子流淌,她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倾斜,额头靠在他的胸前,他很满意她的合作,他不希望肥皂刺痛了娃娃的眼睛。
头发洗完,他又拿出自己的浴球,滴上浴液,搓出些许泡沫。他没有给别人洗过澡,最多只是在很小的时候替老爹刷过马而已,可是马的粗糙,能与她的纤细柔嫩比较吗?
她的头发滴着闪亮的清水,她举起手,将头发分向两边,露出脸庞,抬头看着他。这只大熊她看不明白,明明粗旷得要死,但是对自己却是万般温柔,JY都没有对自己有如此珍惜的举动。
还是男人为了性都会这样讨好女人?天下乌鸦一般黑…她宁愿相信是这样的,否则,被一只陌生的大熊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撩起她的头发,将肥皂擦到她的白皙脖颈。心中不得不承认那些变态的日本人最爱看女人和服外裸露的颈子有点道理,因为他有点嫉妒那些肥皂泡,他怕自己一旦亲吻下去就停不下来。
肥皂,水流,他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她的背,她的胸口,项羽儿娇喘,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她望着他的脸,他聚精会神地擦拭她的身体,看得出这个男人忍耐得太阳穴青筋暴走。
也许很危险吧,但是她想抚慰他,他的痛苦是她造成的,而他对她似乎没做什么坏事,反而是她想做坏事。
她的小手悄悄伸向他的重要部位,刚接触到那滚烫,他就差点跳起来,这个女人太大胆。他手里的浴球跌落,她弯下了身,胸部微微荡漾出乳波两团,他张口结舌地看着她。
她的小手弃而不舍,这回是抬起来,很坚定地握住,好独特的感觉。她蹲跪在浴盆里,眼睛盯着那发紫发红的欲望,她要好好研究。
吉姆的手握住她的小手,两只手包握着越演越烈的欲龙,摩挲,他发出压抑的低吟。项羽儿更加好奇,他将欲望本能往前送到她嘴边。项羽儿看过A片,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那玩意干净吗?她的小手摸了一下肥皂,滑溜溜地又摸上他的小弟弟。
要洗干净再尝,大熊的宝贝真伟大,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嘻,会不会像大热狗呢。吉姆无力地靠着墙,任由娃娃为他服务。这男人真信任自己,项羽儿想,也不怕自己把他给掐折了。
她的手故意放慢速度,握得更紧,男人慌忙地伸出手包住她的手“宝贝你在玩火。”项羽儿松开手,拿起跌落的蓬蓬头为他冲干净,他自己的手却留恋不舍地继续快速抽送。
她伸出手掰开他的手,他诧异地看着她,她嫣然地妩媚一笑,捧着欲龙放进小嘴里。她想学着A片里那样给他解决了,这样她的薄膜就安全了。他被柔软的嘴唇与温暖紧窒的口径而推到了另一个天堂,她的小舌灵活地在马眼上转圈,有点咸腥的味道被味蕾探测出来,他快疯了。
他真的很硕大,她只能勉强含一半,但是看他陶醉的模样,她十分自豪。她贪婪地吸食着越来越坚硬的超超大号棒冰,他贪恋着被这个小女人玩弄的感觉,欲死欲仙。
她吸力更大,涎液顺着嘴角流下,经过白脖子,淌过雪色峰峦间的谷沟,向着小巧的肚脐滑去,隐入更神秘的花峡…
那是何等诱人的景象…他的坚硬上血管经脉益发暴露…他一手抵墙支撑自己,一手扶着她的头,冲撞越来越快,她的舌头也轮转得急…然后他飞起来了“喝!”
颤抖的欲望宣泄出如注的乳白浆液,她的小口边漫溢。他把她捞起来,低头狠狠地吻住她,她的舌头累了,被动地在他的搅拨下吞咽了无数蝌蚪蛋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