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一天的工作后，我开心的回到了家。
打开房门后，预想中迎接并没有发生，我一脸奇怪的喊了声“晓彤、晓峰，姐姐回来啦！你们在做什么呢？”
没有得到回答的我皱了皱眉头，向房间里走去。几个屋子都没有找到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之后，我有些着急了。这时候我看到自己卧室的门敞开着，当我看到敞开的房门，以及地上那令我心颤的日记本的时候，不安充满了心间。
拿起地上的日记，祈祷着不是那一本，但是现实令我最后的希望破碎了。
在日记本上点点的泪痕告诉我，看日记的人是多么的伤心。心中被恐惧充满的我，飞奔出家门，冲向了城市的夜晚中，期望能找到那两个孩子。
现在我已经不能失去他们了，在这半年的生活中，他们已经在我心中占据了无可替代的位置，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没有他们。
只要能让他们原谅自己，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学校、补习班、附近的超市，等等他们机场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但是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我不停的回想着他们还有可能去的地方，最后我终于想起了那里。那是他们刚刚被我收养后，我第一次带他们出去玩儿的地方。
在那里，他们展露了自从他们父亲死后第一次的笑容。怀着忐忑的心情，我来到了S市最大的游乐场，在这里寻找着他们的身影。
很快我就发现了他们的身影，看到他们平安，我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心中充斥着不安和恐惧的我没有逃避，买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他们，心中坚定的想到“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们原谅自己，再次回到以往快乐的生活。”高跟鞋在地上行走的“咔咔”声，在空荡的游乐场里回响着，两个孩子坐在长椅上呆呆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当我站在他们身前的时候，泪水不停的从他们的脸颊滑落。看着那不停滴落的泪水，我哭了，这是我自从父亲被维加等人杀死之后第一次流泪。
就连被维加他们调教的时候，我也没有流出过一滴泪水，因为敌人的折磨只会令我恨，不会令我痛。
但是现在我心痛了，因为两个深深喜欢我、把我当母亲一样敬爱的孩子被我伤透了心。
“晓彤、晓峰，对不起，我…”“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晓彤抬起头愤怒的对我喊道。看着晓彤那满是泪痕的双眼，我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疼惜。
那双原本满是仰慕的双眼，现在充满了仇恨和迷茫。仇恨、理所当然，因为他们的父亲因我而死，迷茫，毫不意外，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如何生存呢？在晓彤的身边，晓峰那原本可爱的笑脸已经不在，现在，他的脸上满是呆滞。
看着两个孩子的样子，我明白到，如果我不做些什么，这两个孩子的精神大概会崩溃吧！想到这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跪倒在他们的面前，一脸痛苦的说道：“晓彤、晓峰，我知道你们很难原谅我，但是请你们给我一个机会，只要是你们能原谅我，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听了我的话后，晓彤从椅子上坐起来，然后来到我面前对着我的脸就扇出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之后，我的脸上立刻多了一片红痕。
“闭嘴，我们为什么要原谅你，如果不是你，爸爸根本就不会死！”晓彤狠狠的说道。
说完之后，晓彤再次对着我挥起了巴掌。
“啪啪”的嘴巴不停的打在我的脸上，为了不伤到晓彤，我撤去了护身的气劲，不然她的手早已经受伤了。
但是即使如此，她的手也已经有些红肿了。打了几十个巴掌后，晓彤再也没有了挥动巴掌的力气，看着脸上只是稍稍有些红肿的我，不甘心的看着。
即使我没有气劲护身，多年锻炼的身体也不可能被她伤到。我一脸心疼的看着晓彤红肿的手，心中满是不舍。但是现在我要是碰她，她根本就不会接受我，所以我忍住了想要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乖乖的跪在她面前。
等疲累的她喘息稍稍平息之后，我期待的看着她，然后说道：“晓彤，回家吧！求你给姐姐机会，让姐姐弥补好吗？”
喘息稍稍平息的晓彤，看着我乞求的样子，眼中闪过各种情绪。崇敬、厌恶、迷茫、最后化成了憎恨。用憎恨的目光盯着我一会儿后，她轻轻的笑了，笑的异常的邪恶，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纯真、可爱。
“什么事情都可以是吗？”晓彤憎恶的问道。
“不错，无论你怎么惩罚姐姐都可以，只要你能让姐姐照顾你们，弥补对你们造成的上海，姐姐愿意做任何事！”我坚定的说道。
“哈哈哈哈…好！那你给我脱光衣服，就在这里！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不知羞耻，为什么害死了我们的爸爸，还好意思和我们一起生活！”
晓彤一脸憎恶的看着我说道。听了晓彤的话后，我刘科呆愣在那里，不是因为羞耻、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心痛、为了这个孩子心痛。
多么强烈的憎恨，才会令这个纯洁的孩子提出这样的要求，以此来羞辱我呢？“怎么？不想做？”在我心痛的时候，晓彤一脸厌恶的看着我说道。
“不！我做！”我本能的回答道。但是说完之后，我的的脸就红了。
这不是平时在家里洗澡，而是在公共场所的游乐场。不过我并没有后悔，因为现在的我如果想和两个孩子继续相处，令他们再次找回自我，不再沉溺于仇恨，只有先服从她们。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然后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衣服的扣子。在晓彤鄙视和晓峰不知所措的视线中，一件件的脱下了衣服。不一会儿后，我完美性感的身体就彻底暴露在两姐弟面前。
看到我完美的身体后，晓峰忍不住的伸手摸向了我丰满的乳房，当碰触到我乳头的那一刻，他立刻快速的缩回了手，然后说道：“对不起，春丽姐姐，我…”
“不许道歉，是她害死父亲的你忘了吗？”晓彤大声的喊道。听到晓彤的话，晓峰立刻停止了道歉，然后一脸的不知所措。既不想惹晓彤生气，又不想让我难过，夹在我们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晓彤在我脱光衣服之后，也冷冷的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既有羞愧、也有自责，但是最后又变成了仇恨。看到晓彤的目光，我嘴角轻轻的扬起，然后立刻收敛起来。她的目光告诉我，她还是那个善良可爱的孩子。
在她心中依旧有着对我的依恋和仰慕，但是她心里又无法放弃对我仇恨，只能继续憎恨我。
这时候我想起了做国际刑警时候，在日本的一个案例。一个少年深恨自己的母亲出轨，致使他的父亲意外身亡。之后少年开始残忍的折磨想要赎罪的母亲，他找人强奸内疚的母亲，命令母亲买春赚钱，最后让母亲做了邻里尽知的烂货。
但是少年的母亲全都承受了下来，最后甚至怀上了父不详的孩子。少年的母亲怀孕的时候，少年和人打架进了警局。
不想少年留下案底的母亲，用身体贿赂警局的警察，还有被打少年的父亲。
在一整晚的轮奸中，母亲流产了，而且生命体征也越来越衰弱。母亲在昏迷前，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少年乞求他原谅。
在那一刻少年哭了，在那一刻他才发现，深爱着母亲，但是又无法原谅她对家的背叛。
看着呼吸越来越弱的慕青，他不停的说着原谅她。原本已经心脏停止的母亲在听到孩子原谅后，顽强的活了下来。
从那以后，少年开始尽心的照顾母亲，母子俩忘记了曾经的痛苦，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我也要像那个母亲一样，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不会离开，直到他们原谅我为止。
因为我深信他们心中还是爱着我的，会和那个少年一样原谅我的过错。
“我已经脱光了，晓彤，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我轻声的对晓彤说道。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敏感的我，在暴露了身体之后，身体竟然本能的有了快感。
因为在多年前，维加他们早就把我的身体调教成了喜欢暴露和淫虐的体质。
在这一刻，我心中充满了恐惧，因为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身体的欲望。
如果晓彤和晓峰因此而鄙视我、轻蔑我的话，他们你还能原谅我吗？不行，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不能输给欲望。
因为忍不住的话，我就要失去一切了。在我努力忍耐的时候，晓彤的手摸到了我丰满的乳房上，然后轻轻的蹂躏起来。
然后她对晓峰说道：“晓峰，过来摸吧！你不是说喜欢摸吗？现在可以随便儿摸了，以后这个女人就是咱们的玩物了，等你长大了让她帮你摆脱处男也可以哦！”晓彤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令我的脸有些脸红。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她的技巧为什么这么好，不一会儿就令我的乳头挺立起来。
更不明白她的话为什么这么粗鲁，好像是玩儿过很多次似的。晓峰来到我的身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在发现我没有丝毫的反抗后，把颤抖的手摸向了我丰满的屁股，然后揉捏起来。
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紧紧的环上了我的腰，然后把脸贴上了我的屁股，轻轻摩擦起来。
“嗯…”一声娇吟从我的嘴里无法抑制的传出，回响在两个孩子的耳朵里。
年少的晓峰并不知道我的呻吟代表着什么，继续用脸摩擦着我的屁股。
而晓彤却是一脸轻蔑的看着我，然后收回了乳房上的手。然后把手探向了我的胯间，想要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当她的手抚上了我的阴户后，湿滑的液体粘到了她的手上。看着手里的液体，晓彤靠在鼻尖闻了闻，然后伸到嘴里舔了舔，她熟练的样子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经常这样做。
“嘿嘿！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贱货，摸你两下就流水了。你是不是想男人的鸡巴了？”晓彤一脸鄙夷的问道。
晓彤的话令我既羞愧又震惊。羞愧与自己身体的敏感反应，震惊于她竟然这么轻易的说出了“鸡巴”两个字。她只有十五岁啊！当年我可是被隆教了半年后，才能红着脸说出来的。
晓彤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孩儿呢？“没…没有，我…我只是身体敏感而已！”我辩解着对晓彤说道。
“啪”一声之后，我的乳房上被扇了一巴掌。
“你就是个贱货，一个被摸摸奶子，骚屄就流水儿的贱货！一个渴望被男人奸、喜欢被鸡巴肏的贱货。”晓彤一脸厌恶的喝骂道。我本来还想辩解，但是看到晓彤那吗，满是鄙夷和厌恶，不过有掺杂着一丝兴奋的目光，我忍住了。
这样骂我，晓彤会开心吗？不然眼中为什么会露出兴奋的样子呢？“对！我是个贱货，我是个喜欢被男人奸、喜欢被鸡巴肏的贱货啊！”我试探性的喊道。当我喊完后，晓彤的眼中兴奋的神色更加浓了。这令我确认到，晓彤想凌辱我、希望我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我越骚越贱、她就越开心。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明白到，如果我想让晓彤开心，必须骚、必须贱。
“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春丽！你不是什么女英雄，只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而已啊！一个害死了别人的父亲，自己却恬不知耻做女英雄的贱货而已啊！”晓彤大喊着侮辱我道。这时候晓峰，把手从背后伸向我的胯间，摸上了我的阴户。
大量的淫水儿流到了他的手上，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喊出淫浪的话后，淫水儿流出的量竟然比平时自慰的时候多了好多。
这个发现令我惊呆了“难道我真是贱货？喜欢被人羞辱的贱货？”身后的晓峰一边摸着我的阴户，一边把脸埋进了我的屁股，使劲儿的舔弄、亲吻起来。
“贱货，晓峰在摸你什么地方？”晓彤一脸鄙夷的问道。
“在…在摸我阴户！”我红着脸回答道。
“啪”又是一个巴掌扇在我的乳房上。不是晓彤不想扇我的脸，我起身后，足有173CM，但是晓彤却只有140CM多一点儿，想扇我的脸很困难，她就把目标放在了我的乳房上。
“贱货，你那里叫什么？”晓彤一脸严厉的问道。看到晓彤严厉的目光，我知道自己必须说出那个名词，那个我以往羞于出口的名词。
“屄！是屄！贱货两腿间张的是屄，是不要脸的贱屄啊！”我大喊着说道。
在喊出之后，我感觉心中好像是什么东西敞开了一样，多年来一直在压抑的什么东西被放了出来。
“啪”晓彤又扇了我的奶子一下，然后问道：“那这里呢？”
“是奶子！是贱货不要脸的大奶子啊！”我兴奋的大喊着，心中充满了满足感，丝毫不觉得耻辱。
“啪”听了我的喊声之后，舔着我屁股的晓峰使劲儿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后问道：“那这里呢？”
“是大屁股、是大贱腚，是贱货勾搭男人用的大贱腚啊！啊…”在一声高亢的浪叫后，我在没有任何东西插入阴户和屁眼儿…不，是骚屄和屁眼儿的情况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个高潮是那么的强烈，远远超过了我平时自慰的高潮，那感觉甚至比和隆做爱、比被维加调教时候的高潮还要强烈。
在强烈的高潮中，大量的淫水儿从我的骚屄里喷出，令我清楚的意识到…我高潮了，我在最喜欢的两个孩子的羞辱下高潮了。
在着令我几乎着迷的高潮中，我意识到了一件事儿…维加他们当时对我的调教已经成功了，我早已经是一个有着淫贱身体的女人了。
但是当年我太憎恨维加，努力的压抑了自己，把欲望深深埋在了心里。
也正是隐约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我才选择留下一封信函后离开了隆。现在，压抑多年的欲望觉醒了，我大概再也回不去从前了。看着两个令我深爱的孩子，我心中想到“如果有一天他们原谅了我，我还能再变回他们憧憬的那个春丽吗？”
心中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已经瘫软在了地上。晓彤此时眼中没有了那么强烈的憎恨，兴奋和鄙夷几乎充斥在她的眼中。
“贱货，你想让我们给你机会，让你弥补过错是吗？”晓彤一脚踩在我的头上问道。
“是！只要你给我机会，让姐姐做什么都可以。”我急切的回答道。
“哼！好！我给你机会。不过你要答应，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姐弟俩的性奴隶。让我们随便儿玩儿、让我们随便儿虐，服从我们一切的命令就可以。”
说完后，一脸狠厉和轻蔑的看着我。看了看晓彤、又看了看旁边并不太明白的晓峰，我轻声的回答道：“我答应！”
我的话刚说完，晓彤的眼里立刻闪过了兴奋的神色，不过很快压抑了下去，然后抓着我头发把我提起，然后问道：“答应什么？给我大声点儿回答。”
“我答应做你们的性奴隶！我以后让你们随便儿玩儿、让你们随便儿虐，服从你们的一切命令啊！”我大声的喊道。当我喊出来之后，心中一片舒畅，甚至开心的想大声的欢呼“太好啦！我成为孩子们的性奴啦！我的骚屄和屁眼儿以后有主人啦！”
在我兴奋的大喊的时候，晓彤的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然后揪着我的头发说道：“叫我主人，叫我晓彤主人，我弟弟以后就是你的晓峰主人，听明白了吗？你以后就是春奴，知道吗？”
“晓彤主人，春奴明白了。春奴以后全听晓彤主人和晓峰主人的！”我大声的喊叫道。
“给我站起来！”晓彤命令道。我立刻站起了身，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继续羞辱…不，我现在已经是性奴，应该是调教我。
“现在沿着路走，一边走一边喊‘我春丽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是个无耻的骚屄、是个恬不知耻的性奴’。”晓彤主人命令道。听了晓彤的话后，我立刻沿着路向前走去，刚走了两步，晓彤主人一脚踹在了我丰满的大屁股上。
然后骂道：“你这笨猪，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你没见过贱货怎么走路吗？给我晃你不要脸的大屁股、给我摇你下贱的大奶子。”
被踹到在地的我，听着晓彤主人的喝骂，看着屁股上的鞋印儿，骚屄里一阵湿润。
主人的喝骂和踢打令我感到兴奋的同时，也感到异常的耻辱…因为没能领会主人的意思而感到耻辱。
站起身后，我立刻再次向前走去。不过这次走动的时候，我使劲儿晃着我那硕大的奶子、摇着我那丰盈的大屁股。
走了几步之后，为了讨好主人们，令他们开心，我挥起巴掌使劲儿拍向了我丰满的大屁股，然后大声的喊道：“我春丽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是个无耻的骚屄、是个恬不知耻的性奴啊！”喊完之后，我偷偷看了看两位主人，他们兴奋的目光令我感到异常的骄傲和满足，然后更加大力的使劲儿拍了屁股几下。
在我大力的拍打下，屁股掀起一阵阵臀浪，随着我晃动下贱而诱人。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我已经拍了自己的屁股近百下，而口号也喊了几十次了。
两位主人在我身后，兴奋又鄙夷的盯着我。
“贱货，别只拍你下贱的大骚腚，也使劲儿打你不要脸的奶子和骚屄。”晓彤主人命令道。听了晓彤主人的话后，我立刻张开了双腿，对着自己的骚屄拍打了起来。
“啪啪啪啪…”的拍打声连续响了几十下，一边打我一边喊道：“我春丽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是个无耻的骚屄、是个恬不知耻的性奴啊！”在夜晚的游乐场，我这个人人称颂的英雄女警，不但做了别人的性奴，还光着大腚四处走。
甚至还打着自己的屁股和骚屄喊着下贱的口号。在今天以前，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做，但是我现在不但做了，而且还做的这么开心。
被压抑多年的欲望觉醒之后，立刻把我吞没了，让我迫切的想要发泄、想要下贱的发泄。
当我们走了好几个地方、留下我下贱的身影后，我骚屄里的淫水儿早已经流进了我的鞋里，湿滑的鞋令我走路的时候，经常一阵踉跄。
当我们又走了一会儿后，来到了几张长椅前，一直不发声的晓峰主人一脸饥渴的说道：“姐姐，我…我好想射出来。我想让春丽…春奴帮我射出来！”晓峰主人原本想叫我春丽姐姐，但是在晓彤的注视下，他立刻了称呼，叫我春奴了。
“傻弟弟，问我做什么？这个贱货是咱们两个的性奴，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想让她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春奴，你说是不是！”晓彤主人先是对晓锋主人轻柔的说，然后又厉声对我喝道。
“是！晓峰主人，您想怎么玩儿春奴都可以，春奴就是给您随便儿玩儿的！”我下贱的说道。当我说话的时候，晓彤主人就脱起了晓峰主人的衣服，不一会儿之后，晓峰主人的衣服就被脱光了。
晓彤主人在晓峰主人耳边轻声的嘱咐着，不一会儿之后，晓峰主人就兴奋的来到了我的身后。
“啪”的一声之后，晓峰主人的巴掌重重的拍在我的大屁股上，然后他有些紧张的喝道：“贱货，躺在在椅子上，把你的屄掰开，主人我要肏你的贱屄。”
听了晓峰主人的话话，我立刻听话的躺在椅子上，然后双腿张开，形成一个“一”字。这样的动作对一般女人而言难度不小，但是对武艺高强的我而言没什么困难的。
看到我张开的双腿，晓锋主人异常的兴奋，爬上了椅子后就压倒了我的身体上。
不过太过激动的他，完全忘记了晓彤主人的嘱咐，勃起的阴茎在我的骚屄口插了几次都没有插进来。
看着晓峰主人着急的样子，我爱恋的一笑，握着他那完全不像十一岁孩子的鸡巴，引导着他插进我的骚屄里，然后双手紧紧抱着只到我胸口的他说道：“晓峰主人，使劲儿肏春奴吧！让春奴的骚屄好好伺候您的鸡巴吧！”
当晓峰的鸡巴插进了我的骚屄里之后，从未有过的复杂感觉立刻在心里升起。
不同于被维加调教时候的屈辱、也不同于和隆在一起时候的幸福，而是混杂着和心爱弟弟体验了禁忌的刺激、还有一种堕落、撕碎了自己面具的快乐。
晓峰的鸡巴在肏过我的男人中绝对是小号的，不提隆、维加、拜森他们这些鸡巴大的离谱的男人。
就连维加找的那些羞辱我的男人的鸡巴，也基本都比晓峰的大。但是在在晓峰那小小鸡巴的肏干下，我竟然大声的嘶喊起来，得到了远超其他人肏干的快乐。
在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那快感比和隆在一起时候的快感还要强。
“啊！晓峰主人的鸡巴插进来啦！插进贱货的骚屄里啦！晓峰主人，使劲儿肏，使劲儿肏春奴的骚屄吧！”
我大声的呐喊着，乞求晓峰使劲儿肏我。无需我继续指点，晓峰把鸡巴插入后，立刻本能的抽插起来。
他的抽插毫无技巧，只是兴奋的发泄着，发泄着少年的旺盛精力。
“啪啪啪啪…”不间断的连续拍打声，在我们身体撞击的时候不停的发出。
晓峰那喜悦的神情，满足的脸就是我最好的催情剂。而我那毫不掩饰的骚浪面容，在他的撞击下不停晃动的大奶子，以及骚屄中的触感，同样令晓峰兴奋到了极点。
“春丽姐姐、春奴、贱货，好舒服、你的身体好舒服啊！”晓峰一边在我身上起伏着身体一边说道。
“那就使劲儿肏吧！肏春奴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用您的鸡巴狠狠肏不要脸的春奴吧！”
我搂着怀里瘦小的身体，摇动着丰满的大屁股，迎合着晓峰的肏干的同时大喊道。
当我和晓峰肏屄的时候，就在我们身边看着的晓彤，一脸兴奋的撩起了白色的短裙，把内裤褪到了膝盖处，然后把手伸向了胯间，看着我们肏屄自慰起来。
晓彤的阴户还很娇嫩，一看就知道没有过经验，还是一个小处女。看着晓彤的阴户我心中有些想笑的同时又有些想哭，想笑是因为晓彤明明是一个清纯的小处女，却装出凶狠坏女人的样子。
想哭是因为这个孩子因为仇恨，已经渐渐被蒙蔽了心智。如果我失败，她的心就会在仇恨中沉沦，这是我一定要阻止的。
看着晓彤那没有一根阴毛的阴户、又想到同样的晓峰就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心中有事一阵激动和刺激袭来，渐渐的又把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智浇灭。
趴在我身上、肏着我骚屄的是一个只有十四岁、而且是我养子的孩子。
我正在被我的养子压在身下肏干着，一想到这里，我的屄里就流出汩汩的淫水儿、怎么也停不下来。
“啪啪啪啪…”连续不断的肉体拍打声中，淫水儿不停的四处飞溅。压在我身上的晓峰越来越兴奋，瘦小的身体在我身上起伏、拍打着，脸上那满足的欢愉令我对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
我张开双腿，骚浪的挺动着阴户，用熟练的技巧配合着身上的孩子。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肏干，我和晓峰越来越兴奋。当晓峰到达了极限，使劲儿在我的骚屄进行冲刺的时候，我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头，把他可爱的脸压进我的胸前，双腿紧紧盘住了他的腰，把他紧紧的缠住，然后大叫道：“主人、晓峰主人，春奴高潮啦！春奴被主人的鸡巴肏上高潮了啊！”随着我的高喊，大量的淫水儿从我的阴道里喷涌而出，浇灌在了晓峰早已经达到极限的鸡巴上。
一声少年特有的高亢叫声之后，晓峰第一次把精液射进了心仪已久的女性的身体里。
当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晓峰瘫软在我的身上激烈的喘息着，而我也满足的抱紧了他。
我无法想像，自从离开隆以后，我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一个孩子，而且还是我的养子。
更无法想像的是我是以性奴的身份、心甘情愿的被肏的。这几年来，我虽然经常自慰，但是每次高潮之后心里却更加空虚。
在今晚，我不但达到了极度高潮，而且心里充斥着多年来没有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