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扯下男人的西装,男人的白色衬衣,张开的红唇里伸出细长的红舌,从男人的嘴角一路的下滑,阳光映照着两个人,他们身后海鸥在天上飞翔,绚丽的阳光同样照着它们。
女人细长的红舌经过男人的胡渣,经过男人的颈脖,经过男人带有无数伤疤的胸膛,那些伤疤让女人颤抖,她在紧张,细长的红舌又伸得更长了一些,然后钻入了男人的皮带扣。
“啊…你总是这么会侍候了…一点就通…已经十年了…你…”“十年前我记得你说过…我是一个有风骚天分的女人…还记得吗?”细长红舌的舌尖挑开男人的皮带扣,然后露出洁白的贝齿咬住皮带的一端,轻轻的,轻轻的拉开,男人的西裤立刻便跌落在了地上。
女人站起高挑的身子,尽管穿着高跟鞋,但还是微微的抬高脚尖,充满芬芳的红唇玉嘴在男人的耳边,轻轻的呼着暖气,又伸出细长的红舌钻入男人的耳道里撩拨。
一只细长的玉手在男人胸前的无数伤疤上刮着,另一只玉手从男人的结实的小腹上伸进了男人的黑色内裤里,在里面细细的探索。
“我的大人…那奴婢我…现今还有没有…开发的空间呢。”
“你是我进过最后潜力的女人…就像巨大的矿藏…有着难以想象的开发空间。”女人宽厚,柔和又低沉,还夹着丝丝的磁性的女重低音,不断的在男人耳边徘徊,女人爱轻轻又优雅的嬉笑,那笑声中同时包含着绝代风骚与优雅瑞丽。
在男人内裤里的玉手,不断的在抓弄男人的肉根,内裤迅速的膨胀,女人低沉磁性的轻笑声,渐渐的进入到男人的心田里,融进男人的神经中枢中。
“都给你开发了十年了…大人…难道你不腻吗?”
“虽然比你年轻的有很多…都是你是最有天分的…也是最让我满意的。”
“呵呵…大人…你的嘴真甜…不知道…你下面的小东西…是不是…嗯…也一样甜呢。”
“用过十年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它的感觉了吗?”
“嗯…大人真会抓人…话里的小尾巴…奴婢可不是那个意思。”斜飞的凤眸正面对着男人的正脸,谋里射出慑人的挑逗风情,细长的鼻子上银边的眼镜在反射着阳光,女人的红唇勾起销魂蚀骨的弧度,露出洁白的贝齿,一条滑溜溜细长红舌甩了出来,在自己火热的红唇上缓慢的舔弄。
高傲的玉首轻抬,做出冷眼的风情,夹着瞬息间转变的火热激情,男人的内裤被女人慢慢的脱下。
“噗…噗…它真大…可没有被其他女人…榨干变小了呢…还是那么健壮。”
“这可是调教了你十年的宝贝…没有这个东西你能跟我十年。”
“都十年了…奴婢的身子是越成熟了…不知道这杆老枪…还厉害不厉害呢。”温暖的玉掌终于包住男人的肉根,女人的手在轻轻的套弄,无规律的,一会慢慢的套弄,在轻描淡写间,在与男人的调笑间,突然又像变一个人似得,玉手紧抓住肉根快速的套弄,就像风骚蚀骨的女王。
直到男人求饶才又变回温柔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与男人甜言蜜语。
“呼呼…你可…慢些…这么快就差点被你玩出来了。”
“大人…你说笑了…就是奴婢再套得快些…也榨不出…您的精。”
“难说了…我已经不如十年前的我了…今年都五十了…而你的媚功却永远在精进。”
“大人…看你说的…好像我是那么的饥渴吗…奴婢…我还是不是心里只有大人…你吗?”
“是想…全世界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裙下吧!呵呵。”
“哎哟…大人你可折煞贱妾了…贱妾的命还不悬在大人的手掌里吗…贱妾哪敢…让他人沾了贱妾的荤腥。”
“哈哈哈…你双脚间的荤腥…是属于本牛总的…其他男人他们没有这个胆子…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嗯…不来了…不来了…大人…欺负奴家…奴家侍候大人…十年了…还不相信奴家。”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来喽…咱们上床过家家去。”
“不嘛…我们就在这里…这里风景好…床上早就玩腻了。”女人腰身在扭动,面向壮阔的大海,迎着阳光不时把长长的秀发甩过来这边,甩过去那边,还夹着回眸一笑百媚生,弯下腰手撑在阳台的水晶栏杆上,有翘浑圆的玉臀在划着圈,在牛总眼里飘起一圈圈光晕。
丝丝最风骚的馨香从那薄薄的红色超短蕾丝裙里飘出,缓缓钻进男人的鼻孔中,男人一阵情欲波动,而亮堂堂的心中却明白那是彤彤这个骚雅美人有意施为,不禁遏止住被她所挑逗起的欲望。
回眸一笑,彤彤的一对凤眸渐渐发射出两股精光,无忧无喜的盯着神魂相授的男人。
轻启两片薄若红纸的樱唇,细长的红舌伸出高贵的玉嘴,以各种复杂又优美的动作展示在男人眼前。
“嗯…大人…奴家…美吗…想要奴家吗…嗷…奴家可是想死…大人…你了呢…嗯哼。”男人躺在一张摇摇椅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女人在前面勾引自己,女人背后就是辽阔的大海,天上还有无数的海鸥在天上飞翔,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男人嘴角叼着一支香烟,烟袅袅升起,男人眼里射出激情又痴迷的目光,一只手慢慢的捂向了自己兴奋的腿间。
红色超短连体蕾丝裙恰到好处的将一具高挑的胴体完美展露了出来,如峰的汹涌波涛,好似一对时刻都在膨胀的半球,紧缩的腰肢,显得不堪一握,水嫩的肌肤,散发着褶褶的玉光。
银边的眼镜在天上飞舞,打转着跌落到男人的手中,接着红色的蕾丝超短裙也飞了过来,现在女人身上只有黑色的蕾丝袜与银色的高跟鞋。
和走t台一样,女人在男人面前变着花样的表演在动作,有风骚的,有高贵的,有高雅的,有端庄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百变佳人。
女人面对男人,双腿稍微分开些,蛇腰在旋动,长长秀发不时甩动,脱掉银边眼镜的瓜子脸,斜飞的凤眸,远山一样的秀眉,细长的鼻子,薄薄的红唇武夷不完美。
女人胯部在有节奏的左右抖动,伸出一只玉手红舌在指间穿插,然后手掌朝下贴着乳沟再到扁平的小腹,最后停留在神秘的森林中,似乎在寻找什么。
饥渴的眼神中风骚妖冶,鹰视般盯着摇摇椅子上的男人,像似要吃人的感觉,让男人的肉根更加的硬翘,还不断的在抖动。
“男人啊…男人啊…你是属于我的…我张开两张腿…把你带进我的梦里…在我的梦里…来弄我…搞我…玩我…干死奴家吧!呵呵。”牛总突然从摇摇椅上蹦起来,冲上来一把搂起心花怒放女人的脚弯与玉背,然后一同看了一眼宽阔无比的大海还有天上飞着的鸟。
男人低下头狼顾般的慑人目光盯着怀抱里的女人,深深的把女人身上的香味吸入肺里。
“你真是让我忍不住了呢…这次你又破纪录了。”
“你现在抱着本女王…想要造反吗?”
“我要在你的两条黑蕾丝袜包裹着的玉腿间…去造一个大大的反。”
“十年了…你还没有玩腻我吗…我的大人。”
“我现在想听你叫我…老公。”
“噗噗…老公…我的好老公…我的想要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的好老公…你抱着你的老婆准备做什么呢。”
“呜嗷…爷真的是顶不住了。”男人抱着女人来到落地的玻璃窗前,用脚把窗子移开,接着抱着女人来到华丽的白色床前,狠狠的把女人扔在了床上,床上的席梦思软软的,女人不会有任何受伤。
男人因为心情激动,欲火上头,急急的喘气,身上脱得一干二净。
女人把玉指中指插进红唇里啄吸,两条穿着黑色蕾丝袜的长腿弯折,慢慢的左右分开,神秘的森林里的秘密展现在男人的眼里,整齐的毛发打理的一丝不苟。
彤彤凤眸射出强烈的欲望,退出嘴里的中指的手握住了乳房,另一只玉手缓缓攀爬到腿间的森林中,食中二指缓缓的分开了闭合的花瓣,里面蠕动着的嘴立刻泻出迷人芬芳的花蜜。
花瓣间的洞口在蠕动,在张合,好像有生命一般,勾引着男人,来弄自己。
黑蕾丝的弯折长腿一下并拢,又一下在分开,男人不断的在咽口水,长长的黑色秀发散在一片白色的床上,一对皓月星空中的墨眸闪烁着狡黠,黝黑晶亮的长发,丝丝飞舞的发梢,还一直不断地轻拂着尖尖翘翘的下巴。
“啊…嗯…呃哦…来要我…奴家要大人…来弄人家…想…好想大人。”牛总欺跪在彤彤扒开的黑蕾丝袜裹着的脚间,低头拿着肉根在女人下身花瓣间摩擦,另一只手抓住女人的乳房,不断的挤弄。
彤彤看着男人,分开的两条滑腻玉腿,将前面早就变得雨露津津的翕合小嘴对着神色不断变化的男人,让那圆滑的翘臀依靠在男人的腿间,一双玉手伸过来缓缓地拉着那坚硬的肉根,在自己的花瓣间摩擦。
“嗯…快插进来…奴家受不了了…我的大人啊!”——牛市长的滨海别野大门口冷风和冷刀在外面观察了很久,别野四周都通了四层交叉电网,是怎么也溜进不去了,要进去只有正大门,可是整个别野区域有近百名特种兵保镖,虽然看似在这里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用枪,但是每人身上看得见佩戴有宽大的军刀。
自从十年前妹妹突然失踪后,冷风一直和哥们在暗中寻找彤彤,还有调查牛总的背景底细,两岁的时候冷风就被人拐走并卖掉,全靠买自己的是一对老实的夫妻,长大后三十岁那一年养父母告知了冷风真相,冷风寻遍最终找到当初拐卖自己的人,狠狠的揍的那老王八蛋一个底朝天。
最后得知的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原来那老王八蛋就是一个赌鬼加毒鬼,一没钱了别的不敢干,就专门拐卖小孩,然后不断的赌和吸毒,冷风寻着这老王八蛋的时候,他已经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了。
老王八蛋没有儿女,所以也没有人管他,每天饿了就上街乞讨过日子,冷风最后报了警,警察把那老王八蛋带走了,也许在牢里还能过的好些,也能赎些罪吧。
冷风慢慢得知,亲身父亲已经死了,大家斗殴被砍死的,母亲身体不好,还发现自己的妹妹在当陪酒女郎兼小姐,冷风心里很不好过,心里很纠结,也不想认他妈。
但是冷风时不时的从母亲加点门缝里送一些钱给他们,冷风一直在暗中保护妹妹,当第一次找到自己的妹妹的时候,就是十年前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冷风冷刀打死了王八那个坑蒙拐骗的皮条客,并一把火毁尸灭迹。
都是第二天,妹妹就失踪了,冷风一直在找,最后锁定就是牛总干的,冷风要就出妹妹,好兄弟冷刀说我和你一起,冷风不同意认为很危险,但是冷刀说就算是,我们生是兄弟死了相约黄泉路上为伴。
冷风热泪盈眶,无比柔情感动的眼光冷刀看在眼里,紧紧的握住冷风的手,说兄弟就要一辈子在一起,不然就不是兄弟,兄弟有难一定要帮,不然就不是兄弟。
冷刀最后帮冷风打开心扉,认了亲身母亲,搬回了自己的家,妹妹失踪了,冷风不敢把自己知道的线索告诉母亲,生怕母亲知道后会受不了,对着母亲说一定要找到妹妹,母子俩抱着痛苦一场,冷刀站在旁边嘴角还是习惯性的叼着香烟,但是两眼也落下了泪水。
自从探知妹妹被牛总控制,哦不,当初的牛总是现今的市长了,冷风冷刀两人知道找回妹妹更加的难了。
而且妹妹好像还被洗脑,对牛王八蛋更是言听计从,冷风发誓要报仇。
但是冷风不敢报警,因为这个城市或者说任何一个城市最大的官员就是市长,冷风两兄弟自能依靠自己和手段来救妹妹了。
在这个枪支管理严格的国家,弄把枪是绝不可能的,冷风试过也被骗过,根本搞不到枪支。
紧紧握住手中的五十厘米长八厘米宽的砍刀,俩兄弟各拿着一把,袜子里还藏着一把匕首。
两人知道今天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死也要救妹妹,两人都是热血男儿,砍人斗殴也没少干过,不过都是对付恶人,兄弟俩从来没有对善良的人下过黑手,不过对于恶人来说,早就杀过十几个人了,都说咱们早就活够了,如果不救妹妹苟且偷生,对得起母亲吗?那样的冷风与冷刀就不是他们自己了。
只见像似换班还是有事情调动,百来号特种兵保镖一下上了两辆军用卡车,一算走掉了五十人左右,两人的心里似乎看到了希望般,眼中射出慑人的狠劲目光。
守在大门口的有十人左右,冷风冷刀决定实行突然袭击,两人悄悄的接近,现在已经是黄昏,光线已经不再明亮了。
拿着砍刀的手没有一点发抖,反而比以往更加的用劲抓住刀把。
两人都穿着黑色夜行服,在别野外的大树的隐蔽下,小心的来到大门口。
终将发生的事情,不会因为可怕而有所改变,冷风冷刀终于用这一幕悲剧去做他自己想要的印证。
天上乌云又开始密布,大雨很快又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