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慧姐,你就别埋汰我了。
我区区薄贱之体,怎能入得行健大哥法眼?在他眼里,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母亲理理鬓发,笑语盈盈。
“是呀,亲家母,”郝江化舔舔舌头,喜不自胜。
“您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非常完美的女人,让人百看不厌。”原本普通的一句恭维之话,从郝老头子嘴巴里讲出来,却马上变了味。
岳父皱皱眉头,不动声色地说:“佳慧和萱诗,都是出类拔萃的女人,俩人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不过,就个人品味而言,我更钟情佳慧这种类型美。温婉恭良,洁身自好,如清池中亭亭玉立的荷花,不容人起丝毫亵渎之心。”郝老头子读书不多,哪懂岳父言下之意,还一个劲儿点头恭维。
母亲听在耳里,却如鲠在喉,钻心般疼痛。于是,羞愧地转过脸,躲开岳父凌厉的目光。
“当然,萱诗是另一种美,像那灼灼盛开的樱花,洁白无瑕,徇烂多姿。
只可惜,命运不济,生错了地方,才引得众多攀花折柳手…”“咳…”岳母假装咳嗽,对岳父使个眼色,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樱花盛开得时候,是多么无与伦比的美景!如此洁白,如此纯净,如此美丽!把萱诗比喻成樱花,最形象不过了。
亲家母,你自己说是不是?”母亲正黯然伤神,闻言迷离地看一眼岳母,又把视线投向窗外,怅然若失样子。
良久,方轻启朱唇,娓娓说来。
“我哪比得上樱花之美?”母亲凄然一笑。
“亲家公,你实在抬举我了。我不过尘世中石桥下一株萱草而已,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溅落一身灰土。
谈不上洁净,更谈不上美丽,偶尔被人惦记,已经万幸。”“哦,萱草?”岳父吟哦一遍,突然笑起来。
“这个比喻,倒非常贴切。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溅落一身灰土?哈哈,果真生动,才女不愧是才女。
我和佳慧都自愧不如,甘拜下风。”郝江化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只得一个劲儿赔笑哈腰。
我却隐隐心疼起母亲,觉得岳父有点过分,竟把母亲说得那么不堪。然而,事实胜于雄辩,诚如岳父所言,母亲的身体早已不纯洁。
有了郑姓领导之先例,为了自己青云仕途,也许往后,郝江化还会把她送给这位领导那位领导临幸。
如此这般,岂不正如母亲自己所言“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当然,终其一身,母亲并非千人骑万人跨,而仅仅和四个男人睡过。
这四个男人,第一个自然是我的父亲左轩宇。第二个嘛,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自然是郝江化。
这第三个男人就是郑姓领导,而第四个男人,想必大家便不得而知了。
有人会猜到刘鑫伟,有人会猜到郝虎,有人会猜到郝新民,还有人会猜到郝小天。
其实,都大错特错。郝江化可以百般玩弄母亲,可以把她送给郑姓领导玩,甚至可以鼓噪母亲勾引我。
但无论如何,却绝对禁止亲生儿子郝小天玩弄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也许,这就是郝江化最后的底线。
因此,终郝小天一生,他都没有真刀实枪睡过母亲。母亲屈服于郝江化的淫威,也一直为他守护这条底线,没让郝小天跨越那道禁忌。
不过,除母亲以外,郝江化的所有女人,郝小天基本都睡了,其中就包括我的妻子白颖。
自从xx岁生日那天晚上,郝小天把保姆阿君推倒,他人生的采花之旅便正式扬帆起航,并且乘风破浪。
一路斩获小文、阿蓝、何晓月、春桃、柳绿、徐琳、小静、吴彤、王诗芸、白颖、岑筱薇。
xx岁时候,一不小心,郝小天就搞大了阿蓝的肚子。当然,母亲和郝叔没准许把孩子生下来,在支付大笔钱给阿蓝后,让她上医院做了流产手续。
毕竟要一个xx岁的孩子当爹,任你使出浑身解数圆场,看来都是一出闹剧。
xx岁时候,郝小天偷看何晓月洗澡,当晚睡在了她床上。xx岁的时候,在母亲的蹿掇下,郝小天得偿所愿把上徐琳。
xx岁时候,郝小天在酒里下药迷奸吴彤,郝江化得知后,把他打个半死。
三个月后,在母亲蹿掇下,王诗芸心甘情愿在郝小天胯下承欢。xx岁生日晚上,征得郝江化同意后,母亲把白颖带到了郝小天房里。
其后不久,郝小天来长沙读大学,住进我家。那一年,妻子三十二岁,我的两个小孩刚刚过完六岁生日。
那年年底,因为岑筱薇的妒忌报复,向我披露了母亲的私密日记。于是,郝江化和妻子的奸情大白于天下,才有了前文提到系列发生之事。
至于母亲睡过的第四个男人,姑且卖个关子,后文中会提及。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年初三,王诗芸夫妇在自家宴请母亲和郝江化,我和妻子也去了。当天吃完宴席,大伙一起游了庙会,然后蒸桑拿。
蒸完桑拿,我们一行又去ktv唱歌,直至深夜才各自开车回家。
“妈,明天咱上哪玩?”一上车,妻子便回头问母亲,兴高采烈的样子。
母亲拍拍郝江化大腿,笑说:“看你郝爸爸,他想去哪,咱陪他去哪。”
“那郝爸爸,你明天想去哪玩?”妻子紧接着问。
“既然是玩,随性就好,”郝江化咧嘴一笑。
“你推荐几处,我来挑选。”“天安门广场、故宫、颐和园、明十三陵、八达岭长城、香山公园等等,”妻子掰着手指,如数家珍。
“还有北海、天坛、白龙潭风景区、圆明园遗址、红螺寺、银山塔林…”
“长城,就去长城,”郝江化脱口而出。
“老毛子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郝江化也要当一回好汉,哈哈。”
“那行,明儿去爬长城,咱们舍命陪老郝,让他过一下当好汉的瘾,”母亲握住郝江化大手,眉开眼笑。
“巾帼不让须眉,郝爸爸,到时候我可要跟你这个好汉比赛,比一比谁爬得快,”妻子拍拍胸脯。
“京京也来,你仨比,我给你们做裁判,”母亲附和。
“妈,赢了有什么奖励?”我贼笑不已。
“不言而喻,结果已经很明显,我肯定拿第一。”“哦,这么有自信?”郝江化直起腰板。
“照我看来,你虽然年轻气盛,却不一定能赢我这个老头子哦。”郝老头子明目张胆挑衅,我岂能示弱?于是,豪爽地说:“谁赢谁输,比了才知道,咱不多吹,明儿长城上见高下。”
“好,老公,是个爷们,我顶你,”妻子拊掌鼓舞。
“爷们之间的战争,小女子我不参加了。
妈,你想好奖励品了吗?”母亲理理鬓发,柔柔一笑说:“颖颖,你挺京京,我挺自己的男人。
都说好男人背后,一定有个贤惠的妻子。男人之间的战争,离不开背后女人的支持。
我倒有个主意,他们俩比赛,谁输了,谁背胜利方的女人下山。”听完母亲的提议,我暗道:什么馊主意!如此说来,我要是赢了,还要让郝老头子背我妻子下山?他向来毛手毛脚,岂不会趁机大肆揩油?不行,我才不会着母亲的道。
于是,眼珠子骨碌一转,想到一个好法子,连忙摇头说:“不可,不可,千万不可。
我有个提案,输者一方的女人,要背胜利一方的女人下山。”如此这般,无论谁输谁赢,不管母亲背妻子下山,还是妻子背母亲下山,都把郝江化撇得一干二净。
“好,我赞成,”妻子举手表决。
“行吧,无所谓,”母亲耸耸肩膀。
言谈间,不觉已到家门口。停好车,上了楼,进入家里。
看看壁钟,十一点差一刻。
“累一天了,洗洗休息吧,”母亲换了鞋子,打个哈欠。
“我们进房了,你小俩口也洗洗睡吧。”说完,挽住郝江化胳膊,俩人偎依着进入次卧,掩上门。
我和妻子稍事整理,然后熄灭客厅灯光,回到主卧室。刚彼此宽衣解带,袒呈相见,便听到一梭子骤雨般的“啪啪”声,依稀还有母亲压抑的娇喘。
“啧啧,郝爸爸真生猛,每天晚上都如此厉害,”妻子吐吐舌头,红扑扑的脸蛋上挂满羡慕。
“老公,你可要加油!还有,明天的比赛,可不能输哦。”“老婆大人尽管放心,在下绝不辱使命,”我拍拍胸膛。
“来,亲,先把这玩补汤喝了,”妻子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热汤,送到我嘴边。
“一会儿,咱们的声音盖过爸妈,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得令!”我行个军礼,端起汤碗“咕咚咕咚”喝个底朝天。
接下来,神奇的事发生了。我原本坚挺的东家,倏忽间貌似增长变粗,在妻子注视下,油光发亮得吐着热气。
“真好,老公…”妻子娇羞地蹲下来,小手攀住滚烫的东家,脸蛋贴上去直蹭,一副如此似醉模样。
“要是每天晚上,你都能如此威武,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