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是多多亲妈,我的漂亮老婆呢。
咱心疼都来不及,怎能不答应呢…别说那么远的话,芸芸,我现在真好想你…你知道,我每天这个时候,精血都特别旺盛,就想着做那个…”
“嘻嘻…”王诗芸咯咯笑起来。
“好老公,你忍一下呗。周末我回去,一定让你玩个够!”
“好,一言为定!今天星期四,还有一个晚上。行,我就再忍一忍。啵…亲死你,我的大宝贝。”
“啵…”王诗芸回亲一个。
“不说了,老公,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要再睡睡。挂了哦…”“睡吧,芸芸,早安…”“早安…”王诗芸说完,挂掉电话,摸着胸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每次打电话,都做贼心虚似的,神经绷得很紧,生怕说错什么,被他看出问题来。”王诗芸看郝叔一眼,神情甚为幽怨。
“以后这种电话,你还是少让我打。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你特么喜欢这时候听人家跟自己老公,说些浓情蜜意之类的话?”郝叔咧嘴一笑,合上相册,恬不知耻地说:“你们夫妻感情越好,越恩爱甜蜜,玩起来才越有意思呢。
我就喜欢,一边操着你,一边听你们夫妻卿卿我我,说些甜甜蜜蜜的话。
玩人妻,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图得就是这份刺激!要是你们夫妻感情平淡,不够恩爱,不够缠绵,我还不想对你下手呢。”
“敢情你勾上我,只是因为我家庭幸福,夫妻恩爱?”王诗芸笑问。
“当然不是,这是原因之一,呵呵,”郝叔摸摸脑瓜。
“主要还是你长得好看,年轻漂亮,端庄正经,非常有女人味。当然,如果没有我老婆从中搭桥牵线,像你这样聪明能干的漂亮女人,我只能旁边看着流口水,根本连手都摸不到。”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想来就叫人生气,要不是萱诗姐,我才不会被你这只癞蛤蟆玷污!哼,事到如今,只能任你们夫妻欺负了。唉,我的命,好苦呀…”王诗芸嘟起小嘴,装出伤心欲绝的样子。
“提到萱诗姐,她怎么还不来呀。说好过来一起玩,到现在还没个人影。真是的,正宫娘娘都不来,要我这个婕妤独自一人伺候皇上。真是劳心又劳力,差点累死!”
“呵呵,我是癞蛤蟆,你们都是白天鹅。没有癞蛤蟆,哪能衬托出白天鹅的优雅美丽呢?在我这只癞蛤蟆面前,白天鹅赢得了充足自信,展现了十分尊贵,所以念念难忘了。”
郝江化长长地吻王诗芸额头一口,接着说道:“现在,癞蛤蟆想白天鹅了,想她雪白的肉体了,想吃她香喷喷的肉了…”
王诗芸“噗嗤”一笑,捏住郝江化鼻子,说:“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只癞蛤蟆了?臭癞蛤蟆,坏蛋癞蛤蟆,流氓癞蛤蟆。呸…离我这只白天鹅远点,越远越好。”郝江化双手一楼王诗芸细腰,突然从被窝里站起来,大笑着连转几圈,顿时惊得她花容失笑,尖叫不已。
“坏蛋!坏蛋!坏蛋!臭流氓,人家不理你了。”王诗芸满脸娇羞之色,挥动粉拳,捶打着郝江化胸膛。
“讨厌,吓人家一跳。真是讨厌,快放我下来…”话音刚落,骤地响起一阵“嘭嘭嘭”砸门声,怒气冲冲,牛斗冲天。
“王诗芸,你丫能不能闭上臭嘴!贱人就是矫情,鬼叫了一个晚上,还嫌不够!信不信姐砸开你的门,冲进去,撕烂你那张臭嘴!”我听出来了,深更半夜来砸门者,正是睡在隔壁房间的岑筱薇,不禁有点意外。
岑筱薇原本就是个小辣椒,仗着母亲疼爱,不把任何其他女子放眼里。
此时雷霆一怒,颇有几分霸气,把郝江化和王诗芸都怔在原地,笑声戛然而止。
“…”王诗芸鼻子一酸,眼泪婆娑地看着郝江化,楚楚可怜。
“这个臭丫头,看我不打断她的手!”郝江化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说。
“诗芸,莫怕她,看老子出去好好收拾这丫头。她敢骂你贱人,无法无天,我就教她领略一下犯贱的滋味。你在房间待着,等我去收拾这野丫头…”边好声安慰佳人,郝江化边匆忙穿上平底裤,一把跳下床,气势汹汹几步走到门后。
“算了,江化,我不跟她一般见识…”王诗芸赶紧套上一条内裤,追上来搂住郝江化,不准他出去。
“她小孩子个性,喜欢乱发脾气,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不出去跟她瞎掰。”
“谁小孩子啦,谁喜欢乱发脾气啦,谁跟你瞎掰拉…”又传来几下砰门声,岑筱薇不依不饶地说。
“王诗芸,你敢背后说我坏话,倒是把门打开,当面大放厥词啊。不要乌龟似的,缩在里面,见不得人。”
“瞧这丫头,跟吃错了药似的,”郝江化苦笑着摇摇头。
“你不想跟她计较,她倒是咬着不放。依我之见,不如开门让她进来,看这丫头敢把你咋样。”
“不要!”王诗芸挽住郝江化胳膊“我不准你出去,也不准开门。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叫,甭理她,我们回床上去。她叫够了,气出完了,自然没意思,要回去了。”说着,把郝江化攥到床上,然后偎入他怀里,纤纤玉手紧紧缠住他脖子。
“出来呀,王诗芸,藏在里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勾当。还什么北大才女,气死王嫱羞死西施。我看你就是苏妲己转世,下辈子,还是狐狸精的命!”门外的岑筱薇骂开来,得理不饶人。
“…我非得去闪这丫头一巴掌,灭灭她威风,简直无法无天了。”郝江化说着,又要起身下床,却被王诗芸死死拉住。
“说了甭理她,就甭理她,让她狗一样到处吠去!”王诗芸眼眶一红“…亲我,江化,我要你亲我…不要停下来!”边说,樱桃小嘴边重重吻在郝江华粗糙的唇上,紧紧含住。
“…什么嘛…”郝江化嘟哝一句,显然不理解王诗芸的奇怪举止,在被她连亲几口后,才热烈地回应。
“王诗芸,你…你不知羞耻!眼下还好意思要男人亲你,羞不羞死人啊,我都替你害臊!”见门迟迟不开,岑筱薇气得直跺脚,扬起小手“嘭嘭嘭”砸了三下。
“喂,你倒是开门呀,好好跟我理论理论,别藏在里面。呜呜呜…”王诗芸不搭理她,任她欺负,岑筱薇居然哭了。这一幕戏剧性转折,把我看得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咦,奇怪…”郝江化侧耳竖听。
“这丫头,没人去招惹,她反倒自己哭了。”王诗芸抿嘴一笑,咬着郝江化耳朵说:“她那点小心思,我清楚很。无非是嫉妒你在我房间,冷落了她。砸门生气都在演戏,目的是,引起你的关注。你要是去惹她,可就中招了,非得缠紧你不放。”
“你呀,真是个可爱的小妖精。什么事呀,一眼就能看穿,难怪萱诗特么欣赏你,”郝江化刮了刮王诗芸挺秀的鼻子。
王诗芸嘟起小嘴说:“你呀,先别急着高兴。要是她一直堵在门口闹,不愿离去,我拿她也没任何办法。”闻言,郝江化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实在不行,只好叫萱诗过来,让她把这丫头领走。”
“这个时候,萱诗姐肯定睡了,打扰她恐怕不好吧。”“没什么好不好,她是我老婆,办这点小事,还不是举手之劳。再说,筱薇这丫头,都是被她一手惯坏了。”郝江化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一阵悦耳铃声过后,里面传来母亲慵怜的声音。
“…江化,我睡了…不去玩了,你和芸芸好好玩吧…我挂了呀…”
“等一下!”郝江化赶紧回了一句。
“不是这个事,另有其它事,得你来一趟。”沉默一阵,母亲问道:“什么事呀?”
“筱薇这个丫头,堵在诗芸门口闹,让人不得安神。她最听你的话,老婆,你赶紧来一趟,把她领走啥。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和诗芸都甭想睡觉了,”郝江化哭丧着脸说。
“哦…等等,我穿好衣服就过去…”电话里头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