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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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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和岑筱薇在床上狂欢,门吱呀一下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李萱诗,她看见我和岑筱薇正在做爱,连忙又把门关上了。

 岑筱薇露出一脸的暴戾,狠命把我推在一边,嘴里骂了句:“Shit!”气鼓鼓的下床穿衣,李萱诗的到访,让她兴致全无,草草了事,下床走了。

 我对她也是可有可无的,只不过吊在半空有些难受。岑筱薇走时我看见书房的灯亮了,穿好衣服去找李萱诗,我想她是找我有事吧。

 李萱诗看见我抿着嘴笑了:“这么快完啦?”

 我说:“没有,她走了。”

 李萱诗又八卦地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知道呢。”

 我说:“今天第一次。”

 李萱诗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想着这小丫头最不好对付,原来你自己就能解决了。不好意思,打搅你的好事了。”

 我讪讪笑了,说:“你又笑话我。”

 李萱诗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她虽然对我有歉意,但是明面上并没有整天做出一副苦相,但是背地里却用了不少功夫来帮助我达成愿望。我和她说话时也尽量装的正常,避免不愉快的发生。

 李萱诗说:“我哪笑话你了,我是怕你忍着难受…这两天我不方便,你还没尝过谁?那些小丫头吧,吴彤我还要安排一下。”

 我说:“真不用的,你找我有事吧,先说事吧。”

 李萱诗笑着说:“好吧。”

 李萱诗找我并没有太大事情,拉着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情,还说过几天总经理的职位就交给我了。她只是找借口和我共处而已,我一直没有叫她妈妈,原来是不想叫,有了那层关系后叫不出口了。

 晚上又和李萱诗共眠,她火热的身体又唤起了我的欲望,李萱诗手口并用外,将肛门交给了我,那里火热紧窄,夹得我很快就射了精,李萱诗不顾上面的秽物,一定要为我清洁。我执意不肯,让她象征性的吻了龟头,用湿巾帮我擦拭。

 李萱诗漱了口后,回来和我亲吻。她告诉我,她后面早被郝用过,不过每次都是勉强的,和我是第一次主动献出,事后用嘴来清理,也是第一次。我说你不用的,李萱诗说:“我怕没时间了。”

 刚刚和岑筱薇的接触,让我想起了她的妈妈,我这时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李萱诗是个杀人凶手,她虽然作恶多端,可是终究还是回了头,我希望她亲口告诉我她没有更多恶行。

 我抱着她,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出了我的疑惑,李萱诗很真诚她说:“小京,我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坏女人,但是岑菁青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岑菁青怀孕之后,她确实有利用孩子和我争个高低的想法,我当时就觉得她的想法可笑,因为钱都在我这里,她拿什么来跟我争,所以我一点都不怕她,而且她是个没脑子的女人,要不怎么会被我说得服服帖帖的跟了郝江化,她就算有了郝江化的孩子,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李萱诗说得在理,像岑菁青这样的女人根本和她不是一个层级,根本不对她造成威胁。所以她没必要除掉这个女人,看来这真是一场意外了。

 我说:“我只是像你求证,你说的我都相信。”

 李萱诗已经有几天不去公司了,她一直在山庄里张罗,公司那边的事情全靠我和王诗芸来维持,一个合适的机会,我把郝江化、吴彤、白颖的三人片段给王诗芸看了,王诗芸柳眉倒竖,恨得咬牙切齿,她说:“左京,我知道你什么目的,你想让我恨郝江化,你达到了,不过你也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你另有目的,你也不会这么做吧?”

 我说是的,我只想要我们的同盟更坚定一些。王诗芸说,可以,郝江化这个老王八蛋,敢打多多的主意,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天李萱诗告诉我,她已经说动了吴彤,她和徐琳轮番上阵甜言蜜语后,又用了威胁的手段,给她看了她和郝郑三人的性爱视频。吴彤已经完全屈服,就是让她马上爬上我的床也不是问题。

 我问李萱诗现在徐琳如何,李萱诗轻蔑一笑,她就是个有奶便是娘的女人,谁能给她利益她就帮谁。

 吴彤再见到我时,态度变化很大,她以和我没有太多的交集,几乎不怎么说话。闲在她开始主动和我打招呼,叫我左大哥,话里话外也透着尊重。她是和郝江化最近的女人,我会用他给郝江化重重一击。

 吴彤年假已经休完,回去上班了,不过她和郝江化离开县委的时间总是错开,再也不敢出双入对了。作为秘书,她每天有责任帮郝江化审理大量文件,郝江化倒也轻松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大老粗,最烦的就是看文件,大量的案牍工作让他根本应接不暇。

 吴彤故意将一堆文件积压了下来,然后一并交给郝江化签署,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让郝江化签烦了,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文件的内容就在结尾处签上自己的名字,那里面就有一份是股权转让同意书,所有的股权都已经转到了李萱诗名下。

 郝江化变得一无所有,我并不怕将来李萱诗和他打离婚官司时候,以夫妻共同财产为由争夺家产,以为李萱诗已经和徐琳定下了攻守同盟,到时候会牺牲徐琳,让她充当第三者,让郝江化成为过错方。这由不得徐琳不同意,她最致命的把命在我们手上,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吴彤把这份文件带回来后依旧后怕,李萱诗笑笑安抚她两句,提议等郝江化回来再开饭,几个姐妹打几局麻将解解闷,麻将桌抬了上来,李萱诗说:“彤彤,今天你有功啊,去上我屋里,床边的抽屉里,有钱,今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已经认作郝江化和李萱诗为干爹干妈的吴彤说:“干妈,不用了。”

 李萱诗沉下脸来说:“让你去你就去。”

 吴彤绕过屏风,刚到后厅就看见坐在春秋椅子上的我,吴彤说:“左大哥在啊,一会儿也玩两把吗?”

 我说:“没有啊,正等你呢。”

 “等我?”

 吴彤一脸困惑。“过来,坐!”

 我拍拍身边的位置。吴彤说:“干妈让我去给她拿零钱,她们还等着我呢。”她正说着,徐琳从屏风后探出了头:“哟,彤彤和你京哥哥聊天呐,正好啊,晓月接上你了,你们呐好好聊聊吧,亲热一点啊。”

 吴彤不傻,看见徐琳这架势什么都明白了,红着脸做到了我身边。我突然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不过想到她和郝郑一起都能那么放浪,也宽了心。

 郝江化,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我一开始还和吴彤假意闲聊,看看钟点差不多了,突然抱住了她,像个流氓似的说:“彤彤,来,跟左大哥亲热亲热。”

 吴彤歪着头推我的脸,说:“左大哥别。”

 我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想让你们县里知道你和姓郝的还有姓郑的干的好事?”

 吴彤立刻变了嘴脸,一脸的哀怨和悲伤说:“左大哥,你也欺负我。我那不是被迫的吗。其实我早喜欢左大哥了,可是人家身子不干净了,哪配得上左大哥,左大哥要是不嫌弃,妹妹愿意和左大哥好。”说完她也不用我强迫,自己就挨了上来。

 我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一粒一粒解她上衣的纽扣,吴彤自己也配合着将自己的上衣打开,白皙水嫩的胸膛露在我面前,我用嘴拱开了乳罩的边缘,在的胸脯上舔咬,吴彤被我的舌头舔地咯咯笑,她说:“左大哥,我们去我房里好不好,别在这儿啊。”

 我不理吴彤的话,觉着从上面亲着不爽,拉住乳罩的边缘,从下面推了上去,一对白白嫩嫩的乳房露了出来。我一面嘬着乳头一面把吴彤的短裙卷了上去,拉下她的内裤,整个手掌在她下体摩擦,不一会儿,吴彤湿润了。我让吴彤扶着春秋椅的把手,翘起了屁股。

 我解开裤子,把我的男根释放出来,在阴门外磨蹭几下,插了进去,吴彤捂着嘴闷哼了一声。

 第一次时屏风外麻将声哗啦啦响起,掩盖住了我和吴彤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

 只是吴彤因受不住强烈冲击一声更比一声高的春潮浪叫却无法掩饰。大门外敲门声响起,传来郝江化高亢的轿门声:“怎么不开门,快开么!”

 吴彤身子一颤,迅速脱离了我的身体,忙不迭的整理衣衫,有用手指拢了拢头发,娇媚地的瞪了我一眼,说了声讨厌,赶快出去了。郝江化这时已经进了门,喝到:“打牌锁什么门…彤彤,你没和她们玩牌啊?哎?你脸怎么那么红?”

 我把还沾着吴彤体液的阴茎塞了回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屏风外,郝江化一看我出来,眼瞪得和牛一样:“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回事?”

 李萱诗不紧不慢地说:“我让彤彤给我拿零钱去了,彤彤,快来,给我支支招来?”徐琳信手拈过一张牌,随即打出:“又是风头,真讨厌…有人要没有?

 彤彤干活啊,就是麻利,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晓月坐在她下家,说:“彤彤,快来吧,我可不会打牌,她们还非让我替你…七饼!”

 王诗芸叫到:“啊呀,胡了,就等这张呢,七小对,快给钱。左京,你头疼好点没有?明天可别请假,公司可还有事呢。”几个人一唱一和,弄得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肯定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可听了这些话,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李萱诗说:“行了,老郝回来了,别玩了,吃饭吧。”麻将桌扯下。几人围到了桌边,保姆春桃端上了一杯黄澄澄的酒来,对郝江化道:“主子,何经理说您这些日子操劳,特地给您准备的人参酒,刚热过的,您趁热喝了吧。”

 郝江化嘀咕一句:“人参酒?”他也没多想,抿了一口,似乎觉得味道不错,一饮而尽,把空杯向春桃一递:“还有吗?”春桃说:“何经理说,这酒可劲儿大,不让您多喝。”

 郝江化向来自诩海量,为人气量却小,被春桃一激,撇着嘴道:“劲儿大个屁,快给我倒上。”

 郝江化连喝了三杯,才发觉不对,说了声:

 “这酒真上头。”说完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我的目光瞄向了吴彤,她明白了,在众女的注视下她低着头咬着嘴唇跟着我又到了后厅。

 吴彤眼中寒光闪现,她说:“你们早就商量好了的?”

 我微笑着说:“你说呢?”

 吴彤问:“你们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给你们做了很多事了?”

 我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我的目标是郝江化,不是你。”

 吴彤说:“他明天早上一定会明白的,到时候我也完了。”

 吴彤这话说的心中剧痛,当年我也是这样,这么简单的骗局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李萱诗的日记和白颖的交待,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会联合骗我。

 我阴冷地笑着说:“他明白就明白,你以为他还能当做你的靠山么?你想想,如果我没有把握,怎么会这么干?至于你,你也想清楚,你的前途如果都挂在这么一个丑老头子身上,你觉得是一片光明吗?”

 吴彤眼里含泪水:“可是我和他已经分不开了,县里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当初是他逼我,他是我领导,我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能怎么办?后来我也想开了,就是这身肉,能往上爬就往上爬。要不然,全白便宜他们了。”

 我说:“吴彤,你还这么年轻,你觉得你就一定要官场上走到底吗?”

 吴彤突然发了疯一样朝我吼道:“你知道我考上公务员多不容易吗?你知道我从一个小科员爬到科长这个级别付出了多少吗?是你自己无能,是你老婆红杏出墙,是妈妈犯贱,你凭什么毁了我的前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姓郑的出事,一定也是你们捣的鬼!我要告你们,我要揭发你们!”

 我笑了,这个女孩已经被权欲冲昏了头脑,她能猜到郑市长是因为我们而出事,说明她一点不傻,但是却扬言要去揭发,可见利令智昏这四个字有多么有道理。

 “你告谁?你揭发我们什么?姓郑的是他儿子弄残的,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你有什么证据?亏你还是学法律的出身,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吴彤,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不适合官场,就看你找的这两个人就知道。你觉得郝江化和姓郑的垮台之后,你还会得到重用吗?你就算接着靠你这身肉去买,你觉得还能值钱吗?”

 吴彤的气焰一下子被压了下去,她始终是个明白人,开始梗着脖子和我谈条件:“你们不就是想利用我和郝江化的关系气他么?可以,我可以继续帮你们,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你们给我的15% 山庄股份不能收回,不,变现给我,至少三百万。”

 我真是不明白她是聪明还是傻了,到了这个地步还来谈条件,如果她不是这种女人,也许我真的会给她一点补偿,但是现在门都没有。我说:“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那点儿破事儿如果捅出去,一个聚众淫乱罪,就够你在牢里待上一年了,等你出来,你还能干什么?”

 吴彤说:“这里每一个都有份儿,你就不怕我都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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