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枪上马后,我发现郝燕是我经过女人里面水最多的一个,也是最容易满足的一个,我还没有尽兴,她就哇哇告饶了。最终,还是用乳交帮我尽了兴。
事毕之后,我赖在郝燕软乎乎的身体上不肯起来,郝燕拍我的屁股说:“你第一个大男人还趴女人身上,赖皮不赖皮啊。”
我说:“是女人才趴呢,难不成让我趴倒男人身上。”
郝燕把我掀下去,说:“你想压死我啊。”
我伸手搂住郝燕,让她枕着我的胳膊,抚弄着她的乳房说:“妹妹,舒服不?”
郝燕扶着我在她乳房上揉动的手说:“你都快折腾死我了。你那玩意儿,挺好使啊,怎么他们还说你不行。”
我说:“管别人怎么说呢,我喜欢的人高兴就行了。”
郝燕扭头看着我:“你喜欢我?骗鬼哪?”
我把手收回来,仰躺在床上,叹口气说:“喜不喜欢又怎么样,我也不能承诺你什么,又不能对你负责。”
郝燕怒了:“操,我他妈就知道你是想玩玩。”
我重新把郝燕搂住,凝视着她的眼睛:“郝燕,我虽然名义上是你哥哥,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我们不存在什么应该或者不应该,这点,我想你应该明白。说实话,我来这里主要是因为我妈,我想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对你的家人有好感。但是,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真的好女孩,我知道你以前看不起我,但是你在后来几天又对我很好,从你叫我京哥我就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改变。我很感谢你,这么多日子,我过的并不开心,只有你给了我信心。我感谢你,愿意陪着你…那些衣服,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买吗?你觉得会随便陪着一个人等两三个小时看着她做头发吗?我知道我这样对你不对,可是我没能忍住。对不起,你能原谅我么?”
郝燕一对眼睛尽是迷惑,我这段似是而非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郝燕说:
“你到底啥意思,是想跟我好,还是就是玩玩?”
我说:“想跟你好,你家里会同意吗?”
郝燕说:“也是,哎,要说你也挺惨的,老婆都跑了,还坐了牢。不过你还是挺有本事,这么几天就把我婶儿一直想办的事给办了,以后我要是能劝劝我爸他们,就让他们别对你那样了。不过他们也不听我的。”她又说:“你也别说对不起,就那点事,我早看开了,刚才挺爽。你活儿不错。”
我听完这话,故意冷了脸,说:“你把我当什么了?炮友啊?”让她枕着的胳膊也收了回来,转过身背对着她。
郝燕摇摇我说:“怎么了,那么小心眼。你还真想跟我处对象啊,你看上我哪儿了?”
我猛然转身,狂吻郝燕的嘴,手指插进郝燕的私处快速抽插,等她动了情,我站在床上,把她头按下去:“快点,给我吹!”
郝燕抛个媚眼看看我说了声讨厌,乖乖的把我的阳具含了进去,在她嘴里硬了之后,又是一通狂轰滥炸。
云收雨歇,我依旧爱不释手一般抚摸她的肥奶,郑重告诉她:“以后这对宝贝,只能我一个人摸。”
郝燕对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弄蒙了,她看不明我的态度。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别想了,睡吧,让我抱着你睡,好么?”说完,我关上了床头灯。
黑暗中,我睁开眼睛思考未来。第二天一早,郝燕还没醒,我就又开始骚扰她。奶子屁股摸了个够,她睡得迷迷糊糊,直到我从她身后把阴茎顶在她那两片肉唇上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看我又要作怪,说:“昨晚上你没够啊。”
我说:“肏你我肏不够。”
郝燕听了很受用,把屁股挺起来迎接我。
这一天我们像极了情侣,走路拉着手,时不时亲个嘴,吃饭并排坐,偶尔相互喂口饭。晚上回到酒店干脆退了一间房,郝燕直接住进我的房间。
做爱之后,我对郝燕说:“明天回去了,你可不能让人看出来。”
郝燕说她懂。我又教了一遍郝燕回去的说辞,她重复了我才放心。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人看出来,说如果让人看出来,说不定要赶我走。她明白事情严重,保证再三。
第二天我们接了小刘,回到山庄向李萱诗汇报战果。李萱诗看了我带回来的合同,自然神采飞扬,兴奋异常。她努力这么多年没做到的事,让我轻易拿下。
打发走陪衬的郝燕和小刘后,李萱诗留我一个人和她商量接旅行团的细节。
我对这方面不懂,说不如找王诗芸和何晓月讨论。在王何二人到来之前,李萱诗道:“这一趟,郝燕变化不小啊。”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听了不由一惊。难道她已经有所察觉了吗?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不该心太急搞定郝燕,更不该轻易改变她的形象。郝燕的嘴靠的靠不住,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对于李萱诗的问题,我回答:“她那形象见客户太惨了,不让她穿正常点,非把客户吓跑了不可。”
李萱诗没再怀疑,也认同了我的观点。
王诗芸和何晓月来了,李萱诗让我和他们一次参与讨论。王诗芸的身材和白颖很像,更长着一张能迷死任何男人的脸,她不去做明星真有点可惜,更可惜的是她做了一个老头子的情妇,把丈夫女儿抛在大城市不管,自己跑到穷山沟里还乐在其中。何晓月也曾经是一名医生,虽然是个小医院里面的大夫,但终归是个正经职业,她年纪介于我和李萱诗正中,四十左右,看样子却像三十多岁,高鼻梁大眼睛也是个美女,她个子不高身,材娇小玲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和身材不对等一对大奶和浑圆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让人想入非非。
两人进屋见过董事长李萱诗,和我仅仅点头示意,都没把我放在眼里。李萱诗说我带回来大量合同之后,两人才重新看我,似乎觉得不可思议,接着李萱诗把这次讨论的主题公布。王诗芸思索片刻就有条不紊地说出了自己的间接和实施方案,何晓月简单提了几条建议,都是附于王诗芸方案之后的,含金量远远差于王诗芸。
而我其实对这些事情懂得很少,讨论时几乎没说话。王诗芸又发表了一篇关于山庄现状的见解,然后突然问我:“左京,你觉得呢?”
我曾给李萱诗提过建议,但是都是管理方面的,对于刚刚王诗芸说的一些设施、场地的情况,我知之甚少,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只能说:“你说的可以,按你的来。”
王诗芸秀眉一蹙,说:“你对山庄就这些了解,怎么说服那些经理的。”她这话一出,我知道,她可能是我最大的隐患之一,这个女人太精明。
不管怎么说,我干的两件事给山庄经营带来了非常大的转机,李萱诗非常高兴。当天,她要我去参加郝家的家宴,似乎是有些想炫耀,我想去是因为我有可能深入了解郝家情况,不想去的原因不用说了,肯定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李萱诗看我为难,劝我说:“小京,我知道你为难,没关系,你跟妈去,委屈不了你,也让他们看看你的能力,你跟妈一条心,妈心里是知道的。你呀还是妈妈最疼的。”听了这番话,我心里更鄙视李萱诗,如果我没给你赚钱,你会这么说吗?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拿定主意,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怎么表演。
晚餐排座位时,李萱诗和郝老狗有一番不愉快的对话,李萱诗把我安排在郝虎之后,位置在郝杰之前,郝老狗有些不乐意,我的出现就已经让他不快,就算吃饭也应该排在最下首的位置,怎么能在他侄子之前呢。
郝老狗说:“这位置早就拍好了,怎么又变啦?”
李萱诗说:“按着长幼,左京就该坐在这个位置。”
郝老狗说:“他又不是家里人,偶尔来一趟,没必要吧。”
李萱诗说:“我儿子怎么就不是家里人了?”他们狗咬狗,是我乐于看到的,但是我必须表态,让他们放松警惕,不再对我敌视:“妈,我随便有个地方坐就行了,郝叔说的也没错,我偶尔来一趟,倒添乱了。”
李萱诗美貌一挑,说:“左京,你就做这里。”
我左右一看,郝家一个个虎着脸,怨气极大,对面女眷全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坐在郝杰弟弟边上,让他们哥儿仨挨着,您看行吗?妈…”
“那就这样吧。”
李萱诗也不想弄得太僵,我的话给了她台阶下,她向我投来欣慰的目光。
郝老狗没说话拉着脸坐下了,一看桌上的菜,又找茬了:“不年不节的,弄这么多菜,喂狗啊!”李萱诗毫不相让:“给左京庆功,这才来了几天啊,给山庄办了多少事?不像有些人,吃着住着还拿着。”
我用余光扫扫郝家几个兄弟和媳妇,脸色都不好看。估计他们没少干中饱私囊的事。
郝老狗不说话了,脸色更加阴沉。看来对我的不满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过我也看出来,李萱诗对郝家的人已经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关系也不是铁板一块。
开饭了前李萱诗说了我这些日子的功绩,并当众宣布,任命我为山庄经理助理,在何晓月之下,相当于副经理。
这顿饭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敌意的目光注视下,我还要装得谈笑风生,真的很难。
饭后,李萱诗又把我叫去了书房,她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小京,没想到你还这么帮着妈,妈以前确实亏着你了。你放心吧,妈以后保证不会再糊涂了。”
李萱诗坐在书案后面的老板椅上,身子慵懒地向后靠着,仰着头,闭着眼睛,看样子很劳累。
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前探着,对李萱诗说:“妈,您又说这个,不是说好不提了吗,我能替您分些负担,不也是应该的,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就在您这儿还能找点事做,外面别说让我出去谈业务,就算是给人看门人家也不要啊。”
我这话说得诚恳,让李萱诗听了很舒服,她离开老板椅,走到我身边坐下,拉着我的手说:“小京,你能这么想妈太高兴了,你不知道,妈这些年过得也难啊,山庄这边一直亏,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挣点钱全贴这边了,我有意把山庄顶出去,老郝又不让,太难了。”
我问道:“那为什么不让呢?”
李萱诗张张口,变了话题:“烦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过年恐怕都给员工发不出工资了。”
李萱诗为什么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想是因为郝老狗不甘心放过这个可以供他享乐的淫窟。这个短视的小人。
我立即表态:“妈,你放心,我保证今年让您过个舒心年。”
李萱诗笑着点了点头。她又跟我说:“搬这边住来吧,山里冬天冷,你现在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说:“还是算了,我在那儿住得挺舒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
李萱诗说:“哎,我知道你想什么,甭怕,有我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我听您的。”
我在李萱诗面前表现的恭敬和顺服,让她很受用。她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让人收拾出一间空房来,并让我收拾收拾明天搬过去。
第二天,我还真就搬了过去。内宅分为三个跨院,东边一个院子是郝奉化和他的儿女们,正中间是李萱诗和郝老狗还有那几个女人的地方,东头住得的人比较复杂,饭厅、书房都在这里,郝家老爷子和几个保姆也在这边住,这里还有郝小天一个房间。另外还有几间接待亲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间。
转眼间,我已经在内宅度过一周了,白天跟着何晓月处理山庄事务,晚上就在屋里恶补各种酒店管理知识,经常通宵达旦。我发现李萱诗人品虽然有差,对待事业确实可敬,经常见她深夜还在书房工作。
这一天是周五,已经快一点了,我关了灯半躺在床上,看腿上笔记本里下载的资料。就听见院里有人喊:“妈!妈!”
我撩起窗帘向外看,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谁来了。
这时,书房门开了,那里还亮着灯,我看见李萱诗站在门口,她说:“小天啊,小点儿声,别人都睡了。你不上学,怎么回来了?”原来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灯光下,就听郝小天说:“这不想家了吗。回来看看。”
李萱诗说:“这么晚了,你做什么车回来的。”
郝小天说:“我打车回来的。”
郝小天上学的城市离这里路程可不近,开车要七个多小时。他打车回来,怕不得几千块钱。果然是个败家子,郝家出了这么一个活宝,我放心了。
李萱诗说:“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郝小天说:“嘿嘿,先给点定金,然后回来让老头子再给呗。”
李萱诗埋怨又无奈的说:“你呀…看见你爸了?他没数落你?”
郝小天晒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给他嘬鸡巴呢。我一进门就让他给轰出来了。隔着门才要来钱。”
李萱诗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都是你爸爸给惯得。”
郝小天说:“这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李萱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行了,快睡觉去吧,有什么事明天说。”
郝小天说:“别呀,我找你有事呢。”说着,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李萱诗的翘臀上。我心中一惊,难道郝小天终于把李萱诗也搞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