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和母亲确定关系,到我和白颖家里小住那几天,白颖偷听到了郝每夜都会偷偷进入母亲卧室求欢,感觉到了郝的强大和力量。那几夜,白颖心里一直痒痒的,可是白颖在那时对郝没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样仍旧认为母亲和郝交往是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恰好又被白颖听到。客房里,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白颖更听到母亲在叫:“郝公公,你肏死儿媳妇了。颖颖的小骚屄,让你插烂了。”
郝的声音回应:“乖颖颖,叫爸爸,是爸爸的鸡巴好,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好?”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鸡巴好。”
白颖听了又气又羞,她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可是她并没有愤然离开,而是站在门口听完了整个性交过程。
之后母亲说的,射到颖颖女儿屄里,儿媳给爸爸生儿子;还有郝说的女儿给爸爸来舔鸡巴,爸爸要吃女儿的奶…种种污言秽语都没白颖听了进去,那一晚她的内裤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第二天,没心没肺的白颖去质问母亲,凭什么假装她,母亲一番花言巧语就把白颖逗得眉开眼笑,还从母亲那里取了角色扮演的经。这也是候来白颖扮演母亲和我做爱的原因。
白颖已经记不得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住在白颖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在性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还不知廉耻地说:“女人一辈子要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颖说:“你儿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难道也要让你男人弄?”
母亲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白颖起得扭头不理她,母亲亲热地搂着白颖的肩膀说:“别生气,你虽然是我儿媳妇,但我们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我也就是说说,你想,我还舍不得呢。”
白颖去撕母亲的嘴:“小浪货,你才想呢,你们一家子都想!”
母亲笑着逃开。
这种婆媳关系,如果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让人羡慕,但是我宁愿她们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问题那样发愁…婆媳不和。白颖也忘了,她说你们一家子都想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之后,还是那样两人一有交流话题就被母亲转到性交上,一说做爱就夸郝,说得多了,白颖真的有些心动。一次在电话里,白颖反驳母亲说:“就听你吹了,哪有那么厉害的人。”
母亲说:“你见过就知道了。”
白颖说:“亏你说得出来,我怎么见啊,难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母亲说:“行啊,我就让你看看,你也别躲门口偷听了,就让你真见识见识,看我是不是瞎说。”
白颖以为母亲在赌气开玩笑,也戏谑道:“好,你说的,你敢让我看,我就真看。反正我又不吃亏,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母亲是怎么浪的。”
母亲说:“一言为定。”
白颖没听出来,母亲这句话是认真地。
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还记得那年我到一个非洲的小国家去开拓市场,一走整整一个月,那里设施落后,通信困难,让我几乎和家里失去了联系。就在这一个与,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离开之前已经知道了目的地的状况,给白颖和母亲都打了预防针,让她们不要惦记我,公司会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变而已。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告诉了母亲,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给母亲的电话,让她开始着手布局。
白颖是一名事业单位的医生,由于资历还浅,并不能出门诊或者做手术,所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们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调休。在我走后第一周,母亲就一再邀请白颖。白颖利用周末和两天年假的时间,驾车到了郝家沟了母亲的身边。由于不好联系,所以事先也没告诉我。
郝和母亲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颖。当天晚上,母亲和白颖住到了一起。两人甚至同床睡在一个被窝里。谈话没多久,在母亲的引导下,话题又变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许去偷吃。”
母亲调笑白颖。白颖笑道:“好啊你,原来把我叫过来,是看着我啊,你是个恶婆婆。”
白颖去呵母亲的痒,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母亲又问:“小京走了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想那事儿?”
白颖无所谓地说:“想又怎么样,难道还真像你说的去偷人啊。”
母亲说:“看你敢,你要是给小京戴绿帽子,我就真当恶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颖挑衅说:“来啊,来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母亲坏笑着说:“明天把你锁家里,看你怎么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
白颖气道:
“你这个当婆婆的,怎么天天想把儿媳妇往你男人床上送。变态,大变态!”
母亲说:“说着玩嘛,你听了刺激不刺激?”
白颖说:“刺激个大头鬼啊。
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
母亲幽幽道:“唉,你要不是我儿媳妇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尝尝那种滋味。”这句话激起了白颖的好奇心,她问母亲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母亲说得头头是道:“第一,我觉得好东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们虽然备份有差,但是不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是我儿媳,碍着儿子的面子,不能这么做。第二,老郝实在太强了,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真想找个人分担,但是又不能随便找,颖颖你是最合适的,还是因为关系啊,要是别的关系就好了…”
母亲说这番话时显得很委屈。
白颖听了有些动心,羞红了脸,转身不再理母亲。母亲自顾自的接着说:“你知道吗,老郝哪儿都好,就是欲望太强了,每天晚上都要,每此时间都那么长,我让你过来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几天,陪着你睡,老郝总不能追过来吧。”
白颖背对着母亲说:“别说了,好害臊啊,那有那么强的人,再说他都那么大岁数了。”
母亲腾地转身从后面搂住了白颖,说:“真的,我没骗你的,你怎么老是不信…对了,上次我不是说让你见识一次吗,明天怎么样,明天晚上就真让你见识见识。省得你老说我骗你。”就这样,白颖一步一步钻进了母亲和郝设的圈套。白颖一开始必然是不同意并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亲的百般劝导之下,白颖犹犹豫豫的同意了。母亲巩固战果,让白颖以我为誓,保证不反悔。这个女人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出去。
第二天,白颖都不敢正视郝,郝却若无其事,还问白颖怎么不对劲,是不是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亲特意给白颖端上了一碗味道鲜美的汤。
南方的天气很闷热,很不巧,这天家里的空调坏了,家里几个人挨个洗澡,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亲,再来是白颖,在白颖洗澡的功夫,母亲已经安排郝小天去睡了。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满了欲望。白颖以为是心理有鬼才觉得别人看她眼神有异,低头红着脸钻进了房间。
郝随后进了浴室。母亲没有放过白颖,照昨天的约定,让白颖躲到正房腾空的大衣柜里,白颖不愿意,说躲在门外看看就行了,母亲说,在外面,你哪里看得见。非得让白颖钻进去,白颖说热,母亲亲手把白颖脱得只剩内裤,然后给她套上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睡裙,哀求着白颖忍一会儿,还说因为昨天起了誓,不然会对左京不好。
并保证在郝入睡后,安排她毫无闪失的悄悄离开。于是白颖相信了母亲。一个人躲在衣柜中,白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从未想过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姣姣之女,一个有着被人敬仰的医生职业的精英女性,竟然会躲在一个漆黑闷热的衣柜里去偷人家做爱。觉得荒唐的同时,也有几分刺激。
白颖刚刚在衣柜中藏好,郝就从浴室中出来了,他大声问母亲:“颖颖呢?
也睡啦?”
母亲说:“颖颖睡了。”
郝赤膊回到了卧室,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淫笑着看着母亲:“宝贝,今天怎么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
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满身黝黑肌肉扎扎彭彭倒也有写男性气概,在衣柜内偷窥的白颖看得一清二楚,衣柜几个缝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亲说:“还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着一宿难挨。”
郝哈哈一笑:“还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窜到颖颖屋里去找你,到时候把你们娘儿俩都肏了,你可别怪我。”
白颖暗地呸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说话真难听。
母亲对郝的出言不逊不以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边,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你呀,老是惦记着咱们儿媳妇,你也不想想,要是你们真好上了,颖颖离不开你,那小京怎么办?”
白颖又气又羞,心想母亲怎么能说这种话,好像如果自己被郝亵玩后就一定离不开他一样。
我听到这里,对母亲已经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母亲铺设好的路,引诱着白颖进入陷阱。而白颖那时当局者迷,竟然没有看清。
白颖接下来的话,很值得人怀疑母亲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让白影就范。
白颖在衣柜中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是因为天气闷热,而是由体内产生的燥热。后来白颖也怀疑被下药,只是时过境迁,证据荡然无存,再也没法追究了。
从白颖的视角看,衣柜外,郝已经开始对母亲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母亲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剥除,外衣除去后,露出丰满白皙的一对硕大乳房,她和母亲一起在外面按摩时曾经看过母亲的裸体,那时只是两个女人很正常的互关,并没有更多感觉。
而在男人掌中抚弄时,母亲一身白肉显得尤为耀眼。乳罩被解下后,黝黑的大手、白皙的皮肤和猩红的乳头,三色交间对比分明。郝从岳母的耳垂开始吻起,额头、眼睑、脸蛋、鼻子、嘴唇、下颌、脖子、肩膀,一直到乳房才停住,每一处都吻得很细。
看到郝亲吻母亲时,白颖已经忘了他丑陋的皮相,一心沉醉于窥视两人交欢。
白颖看得痴了,母亲的一对丰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种形状,郝并不满足于上半身的欢愉。另一只黑手,慢慢向下,爬进了母亲的裙子,看着母亲的长裙一鼓一动,不难想象郝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母亲的蜜道。
母亲已经动情了,她脸上带着媚笑,又轻蹙着额头,痛苦和快乐难以分清,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鸣,显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颖也是个女人,能想象母亲的感受,一阵面红耳赤,感觉自己下体也来了感觉。小手向下一探,内裤正中,湿腻腻的。她本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放到了下面,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郝在母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母亲媚笑着在郝腮边轻轻一吻,从郝怀中挣出,站起身来,背对着衣柜,摇着屁股将裙子脱了下来。大白屁股挑衅一般,向白颖的方向扭着。
如果不是腰间还有一条细带,白颖以为母亲根本没有穿内裤,原来母亲那时穿着一条丁字裤,一根细带深深勒入股缝之间。
母亲跪到了郝面前,嗲声说:“爸爸,颖颖要吃您的鸡巴,求爸爸给我吧。”
母亲又在扮演白颖,但白颖这次没有生气,觉得浑身血管都在发痒,她那时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东西,轻轻爱抚,含在口中。
郝说:“乖颖颖,想吃鸡巴就自己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