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柏文夹住名片,瞄了一眼,白色的名片简简单单,只印着一个运动俱乐部的名称,以及阿南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其他什么都没有。这种名片荣柏文见过,那家俱乐部表面看起来合法经营,但实行的是会员制,没有熟人介绍,是无法进入俱乐部。陌生人想混进去别无可能,俱乐部向会员提供最优的情人,由客人选择一次性服务,还是长期包养等服务。
荣柏文玩味地看着阿南:“你接女客还是男客?”
“我只接女客。”阿南老实地回答。
“哦?”荣柏文扔出名片,语气虽然一直保持平静,但隐隐让阿南有一股压力感,“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阿南看一眼华司,华司点点头,让他老实地回答。
“我想赚一笔钱,回老家做点儿小生意,过普通人的生活。”
过普通人的生活啊,真是让人既羡慕又没干劲的愿望,荣柏文不由想起熊志鹏。熊志鹏就是一个普通人,跟他在一起,每天的生活都非常的普通,没有多大的起伏。他不需要猜熊志鹏心里想什么,熊志鹏的一个眼神,就能看明白想干什么,和这样的人生活他一点儿不累,反而乐在其中。
真的非常可怕,和熊志鹏继续生活的话,他会一直堕落下去,再也不适应尔虞我诈的世界。
“很美好的愿望。”荣柏文微笑地表示认同,“但是既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又不想被生活压垮。富足而平凡的生活需要金钱维持,你觉得呢?”
阿南赞同地点头。
“很好。”荣柏文浑身放松地倚靠沙发,但气势依然不减,对华司发出命令,“华司,拿出合约。”
华司从身旁的公文包拿出早已打印好的合约,递给阿南。阿南没想到对方会那么爽快地与他签合约,不过他更关注的是合约里付的酬劳是多少,居然有一百五十万之多。虽然在大城市一百五十万买不到好地段的一套商品房,但是他老家不过是三四线的小城市,一百五十万够他买好几套大面积的商品房,足够他结婚和做一些小本买卖。
俱乐部最高级的“教练”,包养费也有上百万的,可是大头基本被俱乐部抽了,真正拿到手里也不过几十万。这次他从俱乐部辞职,也是因为认识华司,华司透露过消息,报酬会很高,但他想不到会这么高。有钱人真是好啊!阿南只是感叹一番,看完合约内容后安安分分地签下自己的真名。
华司检查一下合约的签名,对荣柏文点点头,然后收好合约,带着阿南离开盛世荣华。
对于下面即将实行的计划,荣柏文一点儿都不着急。盛世荣华虽然隶属荣华集团旗下,但其实是母亲留给他的财产之一,他一接手之后就慢慢把里面的人全部换成自己的人,到了这里,荣柏文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演戏还是要演得真实一些,不然怎么能骗得了别人的眼睛。
他摸摸靠近锁骨的淡红痕迹,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浅笑。好戏就要上演了,家里的那一位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有点儿小小的期待。
会发怒发狂?还是扒光了他好好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呢?不管是哪一种,他都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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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志鹏知道老婆忙,老婆再忙都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他,这让他觉得他们就是普通的夫妻俩过小日子,令他忍不住沉醉其中,独享荣柏文另一半的位置。
不过今天有些奇怪,老婆没有应酬,可是身上有点儿奇怪的味道。
熊志鹏像一只大狗,鼻子凑到荣柏文身上使劲地嗅着味道。
“干什么呢?”一进门就被压在墙上的荣柏文皱起眉头,不耐烦地问。
香水的味道。
熊志鹏不懂得欣赏香水,只知道荣柏文出门会喷一些味道比较淡的香水。但现在他的身上有一股比较浓烈的香水味道,混在他的身上让熊志鹏忍不住暴躁。他不喜欢任何人身上的味道掩盖荣柏文的味道,这会让他产生自己的领地被别人侵占的愤怒。
熊志鹏不由分说地把荣柏文拖进浴室,在熊志鹏看不见的角度,荣柏文浅浅勾起嘴角。
重新将荣柏文压在墙壁上,熊志鹏凑到他的脖子上,重新确认他身上是否有别人的香水味道。那股香水味道已把荣柏文的味道彻底掩盖住,熊志鹏眉头锁死,拧成深深的“川”字,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荣柏文的西装钮扣,扔到旁边的柜子上,然后是领带、衬衫。
殷红的吻痕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刺眼无比,熊志鹏猛地握紧拳头,声音阴狠地问:“谁吻了你?”
荣柏文摸上吻痕,一脸无所谓地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在和我交往。”熊志鹏拿起莲蓬头,哗啦啦的凉水喷到荣柏文的脖子和胸膛,他大力地揉按吻痕,似乎想用水清洗掉这个痕迹。双眼直直盯着荣柏文的眼睛,“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女朋友,包养过谁,也不管你和他们是金钱交易,还是谁爱谁,现在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也是你的男朋友,你不能让别人碰你一下。”
“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荣柏文脸色顿时冷下来。
熊志鹏缓口气,才不让自己的胸膛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剧烈地起伏,他调整水温,温热的水冲上荣柏文的头和脸。看着清澈的水把荣柏文一丝不苟的发型冲乱,熊志鹏伸手将荣柏文的刘海撸到脑后,他极度认真地对荣柏文说:“和我谈恋爱,你的身体和情感就没有自由,必须忠诚于我,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来什么。”
“呵。”荣柏文冷哼一声,“那你呢?”
“我会永远忠诚你,让你的身体和情感没有自由的一天。”熊志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粗糙的手指使劲地揉着那个刺眼的吻痕。
荣柏文脸上满是不断流下的温水:“都是骗人的话,我能让你肏,就总有一天会让别人肏。只要能快乐,谁都不会在乎躺在床上的人是谁。”
“我在乎。”熊志鹏挂好莲蓬头,大手挤到荣柏文的腿间,指头毫不犹豫地按上褶皱,一点一点地挤进褶皱里,“我既要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也要做你最后一个男人。谁敢碰你,我就一根一根地剁掉他的手指头,再切掉他第三条腿。”
手指像是确认小穴有没有被别人侵犯过,凡是能摸到的地方全都摸索一遍,本就敏感的肠壁不由自主地夹紧手指。荣柏文气喘吁吁地靠着冰凉的瓷砖,性器更是抗拒他的意志翘起来。
熊志鹏拉高他一条腿,拽掉一个裤管,掏出粗硬的肉棒顶住微微开出小口的小穴,龟头借着温水的润滑研磨着穴口,早就爱上大肉棒的小穴十分轻易地软化。熊志鹏挺着肉棒慢慢插进荣柏文的体内,荣柏文咬着下唇,后方被撑开的感觉鲜明得可怕。熊志鹏扳正他的脸,浓黑的眼睛充满同样可怕的认真。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敢背叛我,我就肏烂你的屁眼,囚禁你一辈子,让你明白什么叫作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熊志鹏狠狠地说,肉棒整根捅进小穴里,没有好好扩张的肠道本能地阻止外物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