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绞紧又绞紧,熊志鹏放松精关,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上敏感的肠壁,肠壁一阵哆嗦,贪婪地按摩肉棒,命令肉棒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贡献出来。
被滚烫的精液浇灌的感觉也化为极乐的快感,令荣柏文再也受不了地瘫软倒上熊志鹏的胸膛上,性器滴滴答答流出的残余精液全部贡献到熊志鹏的腹部上。
熊志鹏抬起双臂抱住荣柏文,亲吻上他的嘴唇。
荣柏文没有躲避,张开嘴迎接他的进入,眯着眼睛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两人尚未平复的急促呼吸交融到一起,彼此的津液,汗液都成为对方的一部分,融合到分不清彼此。
这个时候的气氛恰到好处,空气中精液的味道是上好的催化剂,高潮之后依然蠕动的肠道包裹着肉棒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只想永远插在里面。熊志鹏舍不得这么快放开荣柏文,把荣柏文上下两片嘴唇吸得又红又肿,里面那条舌头更是被缠来缠去,直到荣柏文的舌头变麻了才放开。即使这样,他的嘴唇还是不肯离开荣柏文,双唇厮磨地亲吻荣柏文的五官。
发泄过后的荣柏文懒洋洋,浑身的重量都压在熊志鹏的身上,熊志鹏的胸膛虽然硬,但真的躺在他的身上其实非常舒服,十分的有安全感,这么紧紧地躺着竟然令他的心灵从未有过的平静。
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这个人的性欲强得可怕,射过一次的肉棒居然又在他体内膨胀。
“别动。”荣柏文警告道,嗓音带着发泄之后的慵懒。
“我没动,是你的小穴在动,我有点儿忍不住了。”只要了一次哪能让熊志鹏满足,他一看到这个人就想肏,肏到精尽人亡他也心甘情愿。
熊志鹏抱住荣柏文翻了个身,粗长的性器官“啵”的一声滑出小穴,洞开的小穴缩也缩不回去,露出圆圆的小孔,乳白的精液顺着红肿的小孔往外流,不一会儿就流进股沟里,再是深红的桌面。
“快从我身上滚下去!”荣柏文可不想再被熊志鹏在办公室干一次。这里可是工地,他是来上班的,不是来被人干的。
“再让我干一次,你看我硬成这样了。”熊志鹏拿过荣柏文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长长粗粗的肉棒湿粘粘的,荣柏文手一碰上就像烫到一样哆嗦,比茎身还要粗的龟头黏糊糊的,无比的坚硬。
荣柏文一想到这么大的家伙插进他小小的小穴里,然后不停地抽插,把他干到抽搐着高潮,他就觉得羞耻,但身体却兴奋。
肉棒粗得他一只手握不住,他想松手却松不开。滚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进他心里,撩得心口痒闫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开始搔刮对方的铃口,也许是因为龟头太大,指尖能刺进铃口里,嫩肉一抽一抽地收缩,不一会儿就流出透明的淫液弄湿他的手。
摸着如此巨大的肉棒,荣柏文忍不住缩紧松驰的小穴,小穴被干得十分痛快,到现在还泛着酥酥麻麻的酸意,但是自己主动挨肏和被人肏不是同一个性质,他爽完了当然不愿意让熊志鹏痛快,熊志鹏不痛快他才痛快。
但是,前提他能提起裤子拍拍屁股就走人,而不是现在这副躺在办公桌上,残余分子条赤裸的长腿大张开,悬空在办公桌外的模样。对方还跪在他腿间,巨棒直直对着他满是精液的小穴。
荣柏文现在才明白自己的窘境,他两条腿伸不直,裤子和内裤挂在椅背上,他没有秒穿内裤和裤子的技能,大概一翻身脚刚落地就会被熊志鹏逮住,恐怕是摁地上就肏。他的头顶是笔记本电脑,身子又不能乱动,一乱动笔记本电脑可能就摔地上,里面他刚保存不久没来得及做备份的重要资料可能会报销。
荣柏文已经不能用“苦逼”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快点儿做完,做完你就滚蛋!”荣柏文自知逃不了,干脆扭头不看熊志鹏。
熊志鹏的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的西装上衣,扳正他的脸:“看着我。”
荣柏文不情不愿地看向他的眼睛,哪知一下子就被震住。熊志鹏的眼睛太温柔,浓浓的温柔仿佛是揉进这双黑漆漆却明亮的眼睛里,又把这股浓得化不开的温柔透过眼睛传进他的心里。
荣柏文心脏的跳动变得奇怪,太快太急促,而对方胸膛里的心脏也在鼓动,温柔又剧烈地跳动。
这时,抵住穴口的龟头坚定地刺进小穴里,熊志鹏低沉的嗓音温柔地问:“感觉到我了吗?”
他一边问,一边缓慢地进入小穴。荣柏文强烈地感觉到龟头的冠状沟卡住穴口,然后是茎身推进肠道,高潮不久的小穴十分敏感,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感觉到我在你里面了吗?”熊志鹏每问一个字,肉棒就进入一分,用极度缓慢的速度让荣柏文仔细感觉他的存在。
“不要说了……唔……”荣柏文受不了熊志鹏问出这种问题,熊志鹏越问,他的身体越有感觉。
熊志鹏深深埋在他的体内,龟头已经到达底部,里面的嫩肉不但贴服着龟头,还紧紧地包裹又粗又长的茎身,紧密贴合,湿润温暖的肠道让人着迷。熊志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埋在荣柏文的小穴里,感受着肠道每一个变化,肠肉的蠕动、肠道的收缩、底部的按摩,他的肉棒全部都感觉得到。
荣柏文宁愿压在身上的男人猛力肏干他,把他干得发疯发狂,他还能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是这个男人逼迫他,他也不愿意这个男人静静地插着他。整个办公室他只能听见男人浓重的呼吸声,滚烫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暧昧得撩人,却偏偏使他感到无比的宁静。
薄薄的墙壁外是工地上吵杂的噪音,机器开动的声音尤其响亮,都比不上这个男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熊志鹏嗅着荣柏文脸上和脖子散发出来的汗水味道,肉棒轻轻磨着小穴:“我感觉到你了,你的肠道已经被我干成了肉棒的形状,完全贴合我的形状。”
不用想象,荣柏文也知道自己的肠道已经被干成肉棒的形状,龟头研磨肠道底部,开始发麻发酸。他恐惧自己会爱上被这个男人肏干的感觉,他可以和男人上床做爱,露出马脚不能真正沉沦男人的身下,这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会让所有的事情失控,他喜欢掌控自己,可是在床上,他一直被这个男人掌控。
“不……不行……呃啊……”话音未落,肉棒抽出一些,再温柔地撞到底,荣柏文用力抠住办公桌两边的边沿,白皙的手指泛白,男人缓慢的抽插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律动越来越坚定,每一次都直直干到底部。
男人轻柔地吻着他,刮干净的下巴仍然有一些刺入,常年晒着太阳的脸部皮肤一点儿都不光滑,甚至有些粗糙,磨在荣柏文细嫩的脸上,竟然让荣柏文感到舒服。他的生活环境和工作环境从来没有真正过熊志鹏这么粗糙的人,女性精致的妆容和穿着,男性得体的打扮,每个人都光鲜亮丽。即使他紧跟着工程,他也觉得熊志鹏这样的民工与他离得非常遥远,他不会主动接触民工,民工也不会主动接触他。
谁也不会打破这两个世界,毕竟生活环境、受教育程度、工作环境全部不同,注定彼此不会有接触。然而熊志鹏好像是变异品种,觊觎羊群中最好看的那头羊,每日披着羊皮伪装成老实羊,凝视着心心念念的羊宝贝。终于有一天熊胆包天,偷偷拉开羊圈的门,偷偷溜进去叼走了那头看中许久的羊宝贝。
虽然他想过自己养不起荣柏文,生活没有荣柏文有口味,穿着打扮方面也没有荣柏文有范儿,吃饭方面没有荣柏文优雅,行为举止也没有荣柏文那么有教养,赚钱更比不上荣柏文。可是这些都不是问题,他会每天早晨给荣柏文一个吻,荣柏文每天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一起吃早餐,一起吃午餐,再下班一起吃晚饭,日常用品全部成双成对,全部买一模一样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即使他们没有爱情,荣柏文也会因为老夫老妻的模式习惯他的存在,即使荣柏文最终不能接受他,或者在一起后又厌烦平静无波的枯燥生活而分开后,也会因为习惯而时时想起他,这样他多多少少曾经在荣柏文的心里留下一丝影子。
再努力一些!更加努力一些!也许会有相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