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身扭打到一起,简陋的木板床发出吱嘎的声音,床单被子凌乱地团一起。一捆捆的钱在两人的扭打之下散开,西装被扒开,领带拧在脖子上,白色的衬衫纽扣蹦飞。荣柏文一手抓着放在皮带上的手,一手被熊志鹏压在头顶上,裸露的精瘦腰腹急促的收缩,小小的肚脐眼和人鱼线令熊志鹏忍不住放开皮带按了按肚脐眼。
荣柏文立即抓住对方的手腕,眼神凶狠地瞪着对方。
摸到这个小小的凹陷,熊志鹏几乎想俯下身用舌头舔舔肚脐眼,不知道这个地方会不会是荣柏文的敏感点。
“拿开你的脏手。”荣柏文咬牙切齿地命令,使劲地一点一点地拽开熊志鹏的手。
熊志鹏喘着粗气,反手扣住荣柏文的手,同时腿顶开荣柏文的膝盖,让他不得不打开双腿:“再嫌脏都没有用,你今天不找我的话,我反而拿你没辙。但你偏偏自投罗网,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得浑身战栗,我要把你吃下去,连骨头渣子都要一点一点地磨碎吞下去。”
这番话既极端又可怕,荣柏文倔着脾气挣扎:“死变态,老子绝不放过你!”
熊志鹏将自己卡在荣柏文的腿间,嚣张至极地抽掉他的皮带,无赖到极点地说:“我巴不得你不放过我!”
“你这死变态!”没了皮带,荣柏文觉得自己像失去最后一层保护,浑身好像赤裸裸的。他顿时紧张起来,终于明白自己可能会被再一次强奸,急忙抓紧裤子阻挡男人扒掉裤子的手,“我是男人!男人!男人!”
“就是因为你是男人我才想肏你。”熊志鹏笑得越发无赖,“你如果是女人我硬不起来。”
“……”此时荣柏文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熊志鹏这种人存在,非要一条道走到黑不可。
强烈的危机感让荣柏文想到逃跑,可是现在才逃跑已经晚了,他整个人困在狭窄的木板床里,熊志鹏就挡在床边,高壮的身影带来一股强势的压迫感,即使荣柏文想表现出比他更强势的架势,在床上也施展不出。他就是被锁定的猎物,不是被猎人杀死,就是被戏弄至死。
荣柏文决不允许自己示弱,他全身绷紧,哪怕明知是死路一条也不准自己摇尾乞怜,瞪着熊志鹏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唯有嘴巴紧紧抿紧,高高扬起的下巴令脖子的线条也绷得死紧,凸起的喉结既可爱又可怜,使他浑身泛起一丝脆弱的感觉。
又傲又脆弱,两种矛盾的气质搭配着凌乱的发型和不整的衣衫,真是该死地诱人犯罪。
“我是变态,对我这个变态硬了的你又是什么?”熊志鹏拽开荣柏文的手,大手覆盖住荣柏文变硬之处,恶劣地揉捏。
细微的快感从性器流窜,荣柏文咬紧嘴唇不让呻吟发出,可是敏感的龟头隔着布料摩擦的快感好似电流窜进他的身躯。男人的手活非常的确好,五根手指灵活地解开裤子扣子拉下拉链,一下子就看到性感的子弹内裤包裹住硬邦邦的性器。顶着内裤的顶端都湿了一小块,勒出形状的龟头凸显自己的存在。
大拇指毫不客气地按上内裤的凸起,荣柏文忍无可忍地抓向熊志鹏的手,熊志鹏反而趁机抓住他的手,然后摁到自己的胯下。
“我摸摸你的,你摸摸我的,就公平了。”熊志鹏故意带着他的手摩擦胯下的肿胀。
荣柏文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无赖到这个地步:“公平个……嗯……”屁……最后一个还没说出,大拇指按着他的龟头一揉,愤怒的语气变了调子。
“舒服吗?”熊志鹏对准铃口的位置轻轻揉了揉,荣柏文的性器硬得几乎撑爆子弹内裤那可怜的小小布料,顶端的湿印越染越大。
“不舒服……呃……”荣柏文立即咬住嘴唇,防止呻吟出声。
熊志鹏坏笑,手伸进内裤里,一点儿一点儿地掏出荣柏文膨胀的性器,充血的性器猩红挺立,胀大的肉冠略微跳动,黏糊糊的铃口轻微地一翕一合,两个卵蛋健康饱满,被内裤的松紧带勒得有点变形。
熊志鹏俯下身,脸对着荣柏文的脸:“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舒服就要说出来,这是正常的生理欲望。”
他一边说,一边捏住荣柏文的龟头,顺着龟头仔仔细细地揉捏,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铃口,刺激的快感让荣柏文忍得难受。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对方的手指揉捏的位置一阵接着一阵的涌入血液中,令他的脊椎都开始有点儿酥麻。
他不想叫,他想揍这个家伙,偏偏他打不过这个家伙,荣柏文越想越沮丧,下了狠手就要死命捏对方的性器,可是对方穿着一点儿都不柔软的牛仔裤,他捏得再狠,手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捏到牛仔裤。
“我不会向你屈服的!技术那么差,一点儿都不舒服……啊嗯……”荣柏文恼恨地叫嚣,还没叫嚣完毕,就被指甲轻轻刮过铃口的快感刺激眼冒泪光。他难堪地别开脸,一只手掩住脸,沾着泪水的眼睫毛颤抖着,湿润润的眼睛闭上,一脸等人凌虐似的可怜相。
真是……可爱死了!怎么能那么可爱呢?可爱得让人想把他翻来覆去地奸。
熊志鹏下体又硬又胀又热又疼,全身的血液都直冲到下体那个坚硬的部位,他连同荣柏文的裤子和小内裤一起扒下,大手整根握住那根性器。勃发的性器一点儿也不像主人那么难堪,笔直地挺立着,散发出的滚烫热度烫着熊志鹏的手掌心,坚硬地表达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都硬成这样了,还那么嘴犟,是不是等我把你干射了,你才会叫出来?”熊志鹏一边撸着荣柏文的性器,一边问。
荣柏文极力忍耐着呻吟,他越是忍耐,熊志鹏撸得越有技巧。难耐的情欲让荣柏文情不自禁地蜷缩着脚趾头,双脚悬挂在床边,难受地磨蹭着熊志鹏的小腿。
荣柏文从未经历过这样欲求不满的状态,既期待地想要什么又害怕来临,只能让情欲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神志。忍不住用双腿夹住熊志鹏的腰,随着对方撸动的节奏悄悄地摇晃着腰臀,性器分泌出越来越多亮晶晶黏糊糊的液体,弄得熊志鹏满手都是透明的液体。
熊志鹏忍下急促的呼吸,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早就硬热的肉棒抵住荣柏文的后穴,轻微地摩擦穴口的褶皱。
“唔……”荣柏文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巨大的龟头可怕的硬度。龟头散发出的热度混着湿粘的体液在穴口滑动,有时故意顶到他的阴囊,在阴囊上留下湿濡的体液,还用龟头描绘性器根部,色情地顶撞性器根部,有时故意模仿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紧闭的穴口,每一次撞击都令荣柏文莫名地空虚,有时龟头在股缝来回地滑动,弄得他穴口到股缝尽是湿乎乎的体液,仿佛是后穴会情动得流出淫液一般。
荣柏文略带苦闷的闷哼让熊志鹏更想听他放荡的呻吟浪叫,他撸着荣柏文的性器,只让自己的肉棒抵着穴口,龟头毫无缝隙地顶住小小的穴口。而原本握住肉棒的大手摸上荣柏文的小腹,粗粝的手掌爱抚着漂亮的人鱼线,指头勾画着一条条的肌肉线条,早就开始泛红的光滑皮肤在手掌的爱抚下敏感地收缩。
“经理的小穴真热啊,还一缩一缩地吸着我的龟头。”熊志鹏松开荣柏文的性器,俯下身亲吻他的胸膛。细碎的亲吻和胡子刮着胸膛的感觉令荣柏文头皮发麻,他神经质地咬住食指,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应该趁机推开这个变态,再狠狠暴打这死变态一顿,然而他全身都陷进奇怪的快乐里,感觉着对方爱抚着他腰腹带来的快乐颤栗,连扁扁的小乳头被对方的舌头舔来舔去而觉得快乐。他开始变得不正常,性器不停地渗出淫液,后穴饥渴地收缩,仿佛要吞下那根大大的肉棒,让肉棒撑满肠道,赶走饥渴。
不行,!他不是喜欢被男人干的变态,他是正常的男人……
“啊……”小乳头突然被狠狠地一吸,荣柏文抓紧床单,不小心抓到一张钞票,通红的钞票和发旧的床单一起陷在发白的五指里。埋首在他胸前的男人活动着唇舌,把扁平的小乳头吸大吸红,同时不忘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备好的润滑剂。
熊志鹏挤出润滑剂抹到荣柏文的后穴,冰凉的润滑剂让荣柏文清醒一些,短促而沙哑地小声叫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