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掉二虎后,支书一把将大龙按到炕上,飞快的给大龙“宽衣解带”,很快就把大龙扒成了一丝不挂的光屁股蛋子。当支书的一只手抓住大龙的小牛子时,大龙本能的想反抗,可他终究还是不敢,“罢了,随他去吧”,大龙凄然的闭上双眼,任由支书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
突然,大龙感到自己的嘴被捏开,接着,一件既臊味、又粗长的东西被塞进了嘴里。大龙连忙睁开眼睛,却见支书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自己,而自己嘴里被塞入的东西居然是……天哪,支书竟把他那刚才还插在二虎屁眼里的牛子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这……大龙不由的一阵恶心,想吐,要知道,大龙和他爹赵老实之间虽也发生了那种关系,但赵老实却从未把牛子塞入过大龙的嘴里,可以说,这是大龙第一次给人口交,而且还是根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牛子……
大龙有了想一口咬掉支书牛子的冲动,可支书的牛子实在太粗、太大、太长了,把大龙的嘴塞得满满的,使得大龙连动一下嘴的力气都用不上,更别提咬了。而身子又被支书死死的坐住,动也不能动一下。
看着大龙涨红脸的的样子,支书坏笑着说:“嘿嘿,大龙,大大的牛子的味道还不错吧,当然啦,这上面还有你弟弟屁眼子里的味道呢……恩?干嘛这么瞪着大大?不喜欢?好,那今儿个就先让你尝到这儿,下面还有许多好玩的。”说完,支书便向上抬了抬屁股,把牛子从大龙嘴里抽了出来。刚抽出来,大龙就把头一扭,好一阵干呕。支书也不管大龙是不是真吐了,他现在是直扑下一个目标--大龙的小牛子。
当支书把玩着大龙的小牛子时,心里发出一声感叹:“到底是做哥哥的,这小牛子虽然刚发育,但看这光景,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赶超二虎那被催熟的牛子。”发完感叹,支书便伸出舌头,开始不停的在大龙的小牛子周围舔弄。这一下,可把大龙舔的痒死了,身子不由的来回扭动起来。
这支书玩男娃子的小牛子实在是有一手,他故意先不一口吞下牛子,而是先舔弄,把娃子舔得瘙痒难忍了再一口吞。大龙哪受过这个?虽然赵老实也“吃”过大龙的牛子,可赵老实的“技术”又如何能跟支书这个老手比呢?尤其当支书舔过大龙小屁眼和肉蛋子相连的那个地方时,一股透心凉的惬意就从那个地方直冲脑门,大龙觉得自己快要尿炕了,嘴里不由得哼哼出声了。
支书知道快到火候了,便一口吞下大龙那硬的已经不能再硬小牛子吸吮起来,没几下就把大龙的童子精给吸了出来,支书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吃干抹尽。
当大龙还沉浸在刚才的舒服和欢快之中,躺在炕上呼呼喘气时,支书又开始向下一个目标进攻了。然而,当支书的一根手指插到大龙的屁眼子里时,突然皱了下眉头。
支书皱眉头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当他将手指捅入大龙的屁眼子里时,大龙的小屁眼居然自动的张开,似乎在迎接支书的手指进入似的。这令支书很诧异,因为他知道,一个从未被“开苞”的男娃子的屁眼子遭到异物进入时,应该会本能的紧紧闭起。而现在出现象大龙这样的情况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大龙已经被人“开苞”了,而且还被“稀罕”了不止一次。
会是谁呢?支书略一揣测,就猜到那个人了。“哼,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想不到那家伙平时人摸狗样的,却也是这道上的人。也好,说不定这是一个将大龙三兄弟一网打尽的机会……等等,这还只是个猜测,万一另有其人怎么办?看来还得先证实一下,而最可靠的证实是就让大龙自己说出来,不过……”支书看了看此时躺在炕上,脸上兴奋、惬意、羞臊、忿恨等表情共一色的大龙,心想:“要这小崽子自己说出来,还得给他更大的甜头尝尝。”
想到这儿,支书便把头再一次埋到了大龙的胯间。不过,这一次不是对大龙的小牛子发动“攻击”。只见支书张嘴伸出舌头,在大龙的小屁眼周围稍微舔几下后,便猛的将舌头捅进大龙那早已象小孩子的嘴一样张开的小屁眼里,并不停的蠕动着。
大龙没料到支书会来这么一手,虽然他爹也曾给他舔过屁眼,但那也只是在屁眼周围舔而已,并不象支书那样将舌头舔进去,更何况,爹的“舌功”又如何能比得上支书呢?如今,大龙只感到有一条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的屁眼子里不停的蠕动着,还一点点在往里钻。那感觉,实在是惬意!在支书舌头的进攻下,大龙原先的抵触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消退了……
支书感到大龙的身子扭得越来越厉害了,便知道大龙已经几乎沉溺于这种快感中了,便决定给大龙最后的“一击”。
支书将大龙的双腿往大龙的上半身压过去,使得大龙那黑红的小屁眼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随后,支书便挺起他那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话儿,狠狠的朝大龙那象小孩子的嘴一样张开的小屁眼里插了进去。
插入的一瞬间给大龙带来的疼痛使大龙从之前的快感中清醒了了过来,可随即又沉溺于支书抽插他小屁眼的快感之中。唉,这也怪不得大龙,这支书玩男娃子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了,尤其是他“九深一浅”的抽插手法,就不是其他人玩的来的。此时,大龙觉的,和支书相比,他爹是显得那么的直白,爹只顾自己,每次整时,都是直来直往、猛插猛抽,结果,爹是满足了,那种又痒、又麻、又很舒服的奇妙感觉自己也感受到了,可那痛也实在让人受不了。而如今被支书整,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快感不仅加倍了,而且连疼痛也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于是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大龙没来由的有些嫉妒起二虎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和二虎换一下。”
正当大龙胡思乱想的时候,支书突然停止了抽插,这使得大龙犹如从山顶忽然间跌入万丈深渊之中,心里一阵空虚。
支书见满脸通红、浑身是汗的大龙诧异的看着自己时,便笑着说:“咋拉?是不是不要大大停下来?”一句话,让原本就已满脸通红的大龙臊的脸更红了,连脖子根都红到家了。
支书看着因害臊而将脸转到一边的大龙,继续笑着问:“大龙啊,还有没有人玩过你的小牛子啊?”说完,就又伸手拨弄起大龙那刚射过浆子而焉下来的小牛子。“没、没有……”大龙的声音轻的犹如蚊子叫。“那有没有人玩你这块儿啊?”支书顶了顶插在大龙屁眼子里的牛子,意思是指大龙的小屁眼。大龙听到这句话,不由的打了个机灵,他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虽然不知道支书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大龙,绝不能说实话,“没、也没人……”
“妈的,屁大点的娃子就敢跟老子玩心眼。”支书心里狠狠的暗骂道。但骂归骂,玩还是要玩的,于是支书又继续进行“活塞”运动了,而且比原来更为猛烈,似乎支书要把被骗的怨气也发泄其中。很快,支书便达到了高潮,嗷嗷叫着,把自己的精华猛烈的射入了大龙的体内……
赵老实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但是他却有不敢一丝的表现出来,反而更被恐惧所代替。因为,此时光着身子坐在炕上的他犹如一只被毒蛇死死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敢动!
赵老实怎么也没想到,今儿个晚上,他和往常一样,在小豹睡着后,把大龙拉到了自己炕上。正当他干的热火朝天时,家里的门突然被人一脚揣开(门闩当然被揣断了),接着有一个人冲到了赵老实的炕前大吼一声:“好你个赵老实,居然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赵老实吓得魂飞魄散,好悬没从炕上摔下来,原本那雄赳赳的、在大龙的小屁眼里进进出出的玩意儿也立马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软了,并慢慢的从大龙的小屁眼里滑了出来……好容易定下心神后,赵老实这才借着月光看清楚这“私闯民宅”并把他吓个半死的人居然是支书。
看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的支书,赵老实脸上顿时火燎燎的。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撞破了,而且是被支书--这个玩了自己二儿子的男人(赵老实并不知道,其实支书连他大儿子也玩掉了)撞破,当时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同时,赵老实似乎看到了支书双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那是野兽看到猎物时才有的眼神,赵老实的心中立时笼罩上了一片不祥的乌云。
赵老实想说些什么,或者更确切的说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可不知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支书除了在闯进来时吼了那么一句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过了好半天,赵老实终于决定说句话时,支书却突然转身,在留下了一句“明儿个到俺家里来一下”后,消失在夜色之中,背后留下的是呆若木鸡的赵老实,以及早已吓坏了的大龙……
第二天,赵老实象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虽然昨晚上是一夜没睡好,以至于起炕后依旧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庄稼人早起的习惯还是让他天刚亮就醒了。当赵老实打着哈欠穿衣服时,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一幕,心里顿时犹如压了块巨石,胸闷无比,又一想到等一会儿还得去支书家,不由的头大如斗。
等孩子们吃完早饭,都上学去后,赵老实便出了家门,前往支书家。一路上,赵老实都在琢磨着支书会对他说些什么,自己该如何应付,可赵老实实在是不太会勾心斗角,结果是越想脑袋里越是混乱,以至于赵老实虽然是走一步,停三停,原本到支书家只要五分钟,现在却足足用了近半小时,但到支书家门口时,还没想出个子丑寅午来。
支书今天的心情相当不错,自从那天对大龙“霸王硬上弓”后,支书便对大龙念念不忘了,大龙由于常干农活,身体要比同龄的孩子强壮结实,甚至连屁股上也因为过于结实而生出了两个小酒窝,左右各一个;虽然已经被“开苞”了,但整起来依然是那么的紧,不象赵痞子的儿子福生,现在都已经有些松了。说实在的,那天整完大龙后,支书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他迷上了大龙那摸起来有些粗糙但却象小山丘似的结实、饱满的小屁屁。
原本,支书为了满足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和赵老实订的什么约定,凭借手中的权力从此强行占有大龙,但支书觉得这么做就显不出他的能耐了,他得让赵老实跪在他面前求他,只有这样,才能有成就感。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非得抓住赵老实的痛脚不可,而这痛脚嘛,哼、哼……那天玩大龙的时候就发现大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给大龙“开苞”的,十有八九就是赵老实,除了他不可能有别人。支书知道,象赵老实这样老实巴交的人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所以,如果能把赵老实当场“捉奸在炕”的话,那赵老实还不“缴枪认命”?
于是乎,支书便每晚都偷偷溜到赵老实家的屋子外,对赵老实进行“偷窥”(其实是偷听)。但是,赵老实似乎很不“合作”,一连几天都没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来,而当支书听到赵老实因熟睡而发出的鼾声时,通常都已是半夜三更了。此时,支书才骂骂咧咧的拖着快冻僵的身子回家,然后,将睡在他家里的二虎弄醒后,好一阵祸害(二虎自然是不会知道支书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纵是如此,支书依然坚持不懈,每晚必去赵老实家蹲点,美其名曰“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也许上天真的被支书那持之以恒的精神所感动了,在支书挨冻了一个礼拜后,支书终于听到赵老实发出了男人只有XXOO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支书顿时感到心血澎湃,心里那个激动啊,连忙往赵老实家里闯去,后来就出现了昨晚的那一幕……
现在,支书正焦急的等待着赵老实的到来,他知道等一会儿和赵老实“谈心”将是十分关键的,万一谈崩,后果就难以想象了,虽然支书觉得对付赵老实这种老实巴交、一根肠子通到底又极好面子的人是三根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的事,但为了防止万一,支书还是打了不下十次的腹稿。
当支书觉得已经万无一失时,才发觉赵老实到现在还没来,奇怪,难道他赵老实也敢反抗他了?支书不由的走到门口向屋外观望,呦,原来早来了,只是在屋子外面徘徊,看来也在想该怎么对付俺呢。行,你不想进来,那就让俺叫你进来吧。于是,支书便扯开鸭子般的破嗓门,对着赵老实喊道:“呦,那不是老实兄弟吗?咋还不进来啊,还在外头瞎转悠啥啊?”
赵老实在支书家外来回转悠着,冷不丁被支书这么一喊,吓得“啊”的一声,这才回过了神来,见支书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阵发毛,但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了支书的家。
进屋后,支书对赵老实是大现殷勤,又是看座又是倒水,还不停的问赵老实日子过的好不好啊什么之类的话,就是不提昨晚上的事。这让赵老实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支书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他知道,支书让他来决不是说这些的,而昨晚的事才是正题。
当支书给赵老实倒第四杯水时,赵老实再也憋不住了(唉,可怜的赵老实也不知道装傻),便红着脸对支书说:“支书,你叫俺来到底是为啥事你就直说嘛,别老这么饶圈子,俺受不了这套。”支书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赵老实刚说完,他就及不可耐的说:“行,既然大兄弟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说着便收起脸上的笑容,换成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俺说老实啊,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昨晚咋还做出这等祸害事啊?这可是比糟蹋人家闺女还要性质恶劣啊!”说完,一副正气凛然样子看着赵老实。
赵老实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嘴里喃喃的嘟囔着:“那你还不和俺一样啊,凭啥说俺?”声音虽轻,可支书却听的清清楚楚,立马板着脸说:“这能一样吗?大兄弟啊,俺再怎么稀罕娃子,那也不是俺的骨肉,再说,那也是得到娃子爹娘同意的,比如二虎,不就得到你同意的吗?可你就不一样了,大龙是你娃子吧,你这么做就是乱辈分啊,你知不知道?”
赵老实被支书这一番训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头更是深深的埋到了胸口。支书见赵老实这幅模样,便趁热打铁道:“这乱辈分该咋处理呢?恩,咱们先不说这国法,咱们就说说咱们村里的规矩吧,恩,按老规矩该是先游村再沉潭,不过,算你运气,现在解放了,国家不许沉潭了,这样吧,你和大龙两个就游村吧。”
游村?!听到这个词,赵老实的脸顿时“刷”的一下,由红转白了,虽然已是深秋,可额头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因为赵老实知道,也见过所谓的游村,那是把人扒光衣服,在脖子上挂上两三斤重的大木牌,然后由他人象牵狗一样把这个人由村头牵到村尾,再从村尾牵到村头,而全村的人则沿途对游村的人极竟侮辱的漫骂、吐口水,并用石块、木棍之类进行无情的打砸,可以说这是对人从心理和肉体上同时进行摧残的,让人生不如死的残酷处罚,凡是被游村结束后的人,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再说,经历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残酷处罚,谁还有脸活下去啊)。
赵老实是越想越害怕,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和支书争论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游村,全掌握在支书手里。于是,赵老实惨白着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支书面前。“支……支书……”赵老实抓着支书双腿,声音有些呜咽的哀求道,“求求你,俺不想被游村……求求你,救救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