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河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在胡说八道什幺啊?”
“是不是胡说八道,让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陈昊炜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蝴蝶刀,“啪”地一声打开刀鞘露出了冷厉的刀锋。年轻男人手指如飞转动着蝴蝶刀,冰冷的刀锋在他手间形成了令人心悸的残影。
他一边玩着刀,一边慢慢朝赵俊河膝行而来。
那可是真刀子啊!
赵俊河跪坐在原地,陈昊炜一点点在靠近他,他只能挺直脊背不敢乱动,生怕陈昊炜一个不小心割伤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于是,陈昊炜眼神邪邪地逼近到青年面前,两人的上身越靠越近,旋转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赵俊河耳中。
陈昊炜灼热的呼吸直直扑在脸上,赵俊河压抑着本能的恐惧闭上了眼睛。
见英俊挺秀的青年双眼紧闭,微微分开的嘴唇似乎是在轻轻颤抖,陈昊炜眼中燃起了兴奋的火苗。
他一边低声呼唤着“婶婶……”,一边伸出舌头舔上了青年线条好看的下巴。
“嗯……”赵俊河咬牙忍耐着下巴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脑袋向旁边微微侧了过去。
陈昊炜被他这副不敢反抗的样子弄得更加兴奋,舔吻了一会儿下巴尖儿,他移动脑袋,让湿热的舌头顺着下颌骨往上,缓缓舔上了白皙的脸颊。
他像兴奋的疯狗一样舔舐着青年英俊的脸庞,直到那白皙的皮肤泛起了羞窘的粉色,而那对英气的长眉也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赵俊河咬着下唇紧闭双眼,努力忍耐陈昊炜糊了自己一脸口水。
陈昊炜有些不满青年闭着眼睛,忽然低头啃了一下他紧咬的嘴唇。
“啊——”赵俊河吃痛睁开眼睛,被陈昊炜狠狠咬了一下,嘴唇都破皮了。青年舔了一下受伤的下嘴唇,口腔中立即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道。
陈昊炜却更加兴奋,他随手一甩将锋利的蝴蝶刀插在木质香案上,然后捧着青年的脸庞深深吻了上去。
说是吻,其实那更像是啃咬。陈昊炜先是含着赵俊河的下唇使劲儿吮吸,将肉唇破皮处的血液都吸到了自己嘴里,像是在啜饮什幺琼浆玉液一样。
伤口被用力吮吸,唇部传来又痛又痒的触感,赵俊河挣扎着想要往后躲,反而被陈昊炜健壮的上身狠狠压制在了香案上。后脑勺重重磕在了木质桌沿,赵俊河的余光扫到那把寒光利利的蝴蝶刀。
铮亮的刀面反射着青年惊慌的俊脸,锐利的刀锋就在离脑袋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
赵俊河顿时老实了不敢再乱动,陈昊炜便骑在他匀称的腰腹上尽情地舔吻。两人口舌间响起了一片啧啧水声,透明津液混合着鲜红血液沾湿了两人的口舌相连的地方。
将赵俊河下唇伤口里的血都舔尽以后,陈昊炜用舌头强硬地撬开红唇紧紧包裹着的贝齿,软舌如毒蛇般探入了青年的口腔。
赵俊河“呜呜”挣扎着,可自己的舌头还是被陈昊炜侵略性极强的长舌勾缠住了。吮吸、勾缠、啃咬……陈昊炜眯着邪气的双眼,随心所欲地用口舌玩弄自家叔叔心爱的同性情人。
那种以下犯上的背德感让陈昊炜兴奋得浑身颤抖,直到青年被吻得快要断了气,陈昊炜才大发善心放过他。
两人的唇舌甫一分离,赵俊河就枕在香案上急促地喘着粗气,他眼角泛红,不断溢出透明的生理泪水。
陈昊炜的唇边还沾着一丝鲜血,看到英俊青年双眼迷离浑身瘫软的样子,他邪笑着伸舌舔去嘴角边的猩红血色。
那对家族遗传的、瞳色深沉的眸子里闪动着情欲冲动,血管里流淌着的暴虐本能如岩浆般翻滚难以抑制。
陈昊炜摸上了青年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的匀称胸肌,微凉的指尖隔着紧绷的衬衣危险地划过,在饱满的胸肌上缓缓画着圈儿。
赵俊河不敢反抗,只能僵硬地依靠在香案上任人玩弄。陈昊炜用指腹用力揉摁凸起的乳头,力气大得结实的胸肌都下凹了一小片。
一个摄影师扛着镜头对准了青年被狠狠蹂躏玩弄的胸部,单薄衬衫紧紧地绷在饱满的胸肌上,很明显地可以看出两枚小小的乳首都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了。赵俊河身体难受心情屈辱,他皱着英俊的眉眼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
这副模样让人想要更加凶狠地侵犯他,陈昊炜揉搓着身下这副健康美好的身体,笑嘻嘻道:“婶婶,你可真淫荡,叔叔满足得了你吗?”
赵俊河双颊羞窘得通红一片,撇过头去不愿意理他。
于是,陈昊炜俯身追了过去,他凑到青年通红的耳边低声道:“叔叔不行,就让我这个侄子来孝顺你吧。”
他邪气的嗓音深处涌动着情欲的沙哑味道:“婶婶,我要干死你……”
第十一章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插在香案上的蝴蝶刀闪动着摄人心魄的寒光,无论多少热血流过,她的刀锋将永远冰凉。
陈昊炜一把拔出了小刀,手腕灵活一转挽了一个美丽的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