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再打了,好痛!真的好痛!」我揉着肚皮在地上滚来滚去。整个身体没有一处没被他揍过的。
「你就这么怕我,嗯?」他抓着我的头发,逼得我仰着脸面对他。
我抖着脸点头。
这下他更怒火了,「怕我怕得想死?」
我又点点头。
他猛得把我一个过肩摔,这下肋骨肯定也断了。
「我让你怕!」他拾起一把短柄的道具枪,塞进我的后庭里,探索着方向,然后在我惊恐不及的叫唤声中,对着我的前列腺勾动了扳机。
「噢……嗯……噢噢……」内庭被猛烈的wargame子弹射击得淫水直流。子弹里含有液体的明胶颗粒也混合着流出来的水沾湿了股隙。
他一连打了几十发,打到我射精为止,又在我引以为傲的脸上狠狠揍了几拳。
我不知道现在是地狱还是在天堂,又痛又爽的感觉煎熬得难以形容。
他被我架在一块钢架上,举起我的腿就猛烈的贯穿。我的腿折成了90度,在全身疼痛的情况下还要被他蛮横地占有,委屈到极点的后庭因过大的袭击缩到紧紧的,自动的排斥着他的进入。
「放松,想夹断我吗?」他的声音也僵了起来,有种迫切的期待。
我边哭边扭着身体逃避他的进入。要再这样被他侵犯下去,我日后在上面的位置就成虚幻的泡影了!
「不放松是吗?」他冷着声音问。
我夹紧着,一丝力气也不松。
「你知道女人顺产时生不出小孩会怎样吗?」
他晃着明亮的泛着白光的刀子在我股隙下一割,我顿时泄了一身力气,下身也血流如注。
好多的血沿着屁股的位置往下流,他得意的笑,趁我痛到全身没力气的时候一捅而入。继而停也没停,一直捣进最深的地方,不给我喘气的机会。
「轻点……求求你轻点……」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已经掩盖了我所有痛不欲生的声音。
「贱人!你就是天生欠操,一日不操你还不爽!」
「啊……好爽,爽翻了……想不到你这个贱货居然有个好屁股……」他昂起头,优美的喉结因喘气上下滑动。
我晕过去的时候还在想,如果这个人被我压在身下,不知会是如何漂亮的景致。
「醒啦!」虽然精神是醒着的,但眼皮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再不起来我就把你屁股的肉一块块切下来!」他踹了我屁股两脚,还不死心的踩着我的分身,在沙子横生的地面不断地揉。
我一动不动的摊在地上,他叫了我半天,也许感觉不妙,他终于抱起我,推搡着喊我。
「shit!」他摸了摸我股间,一大片温热的鲜血。
然后身体被抱了起来,飞速的移动着。
其实整个过程我一直清醒,就是不想面对他。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只是感觉空间不断的变化,最后听见一个老人的声音,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了这样?」
……………………
「要缝针,你到外边等着……」
屁股再次被扒开,羞耻的任陌生的人操纵着。感觉自己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再大的骄傲和自尊在那个人的面前都成了烂如泥土的笑话。
我一直听到隔着一堵墙壁的外面都摔东西的声音,还有屡次被拒绝进入的咒骂。我闭着的眼睛不知觉的渗出眼泪,沿着太阳穴的位置不断流下来。
※※※
「世上最容易也最难的事情莫不是看清自己的心,如果醒了就睁开眼睛吧。」
我把眼睛张开一条细细的缝,偷偷的看外面的环境,一扇窗对街开着,略显清幽,树叶稀晃着穿梭些光线,映照着微尘粒子,使得周围的环境看起来老旧而不真切。一间小小的诊所,开在旧城区,约莫有些时日,背着我站在窗边消毒器皿的老人有着龙钟的身躯,但声音很是精神。
他把脸转过来,似曾相识。
「你…不就是……」我莞尔,好像在哪里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