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毛巾擦干,又照先前那样的姿势,被锁回去,浴缸干干的,没有异味,应该是清理过?即使看不见,我也能听出来,萨伊德叫那些仆人离开?
他拿掉我嘴巴的东西,“水……”极度的口渴战胜想大骂的冲动,他真的给我喝水?唇碰到吸管,拼命去吸,迅速解除喉咙干渴,喝到差点呛着!
“你的手脚不能动,趴成这样很难受吧?答应成为撒布罕,我就放开你。”
我没回答变态神经病的妄想。
“还是不答应?”
我当然不答应,谁会答应这种事……“唔!”我还没骂出来,圆球又塞回嘴巴,皮带勒住,听到萨伊德关门离开?
时间……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完全不晓得,孤单一人在黑暗里,只感觉过了一千年,无法好好入睡的身体又僵又硬又麻痹,被锁住的手跟脚动不了,整个人变成浴缸的一部份。因为没有进食,水又喝得很少,我没有排泄,还能待在干净的浴缸,我竟为此而感到小小的庆幸?
在跟自己与未知的恐惧相处过程中,我终于领悟到,萨伊德·阿马克托姆是言行一致的人,不管我怎么抗拒,那个变态神经病都不理,就是想要我成为撒布罕!
我以为我可以说不要,一直忍耐,坚持下去,但,这种孤立无援,没有止尽的禁锢,随着时间缓慢折磨,逼得我快要受不了!一旦有放弃的念头,身体加速崩溃,就像骨牌效应,推了头一个、就撞到第二个、第三个、四、五、六、七……令我从头到脚都难过死了,我好想看见,想讲话,我好想动一动痛了麻了的手脚,想穿衣服,好好的睡觉、吃饭!
浴室的门又被打开,这一次,我竟然会期待萨伊德出现?
“你想清楚了?”
听到一如平常的声音,重复过的问题,我终究抛弃了拒绝,选择点头。他解开绑住我嘴巴的东西,要我的答案……意志不坚定又懦弱的我,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终于老实了回答他:“我……答应成为……撒布罕……快点放开我!”
“这样就对啦,三天前,你就该说的,何必吃这么多的苦呢?”
三天……才三天吗?我的忍耐、意志力才维持短短的三天?我气他声音里有愉悦,他没有解开我的手铐、眼睛绑布,只打开脚上的锁,让我能坐着,他在我的脖子弄上什么东西?又听到声音,接着,水柱冲到我身上,我想躲开,脖子一紧!
萨伊德将牵绳缠绕在水龙头弯管,一手轻抚戴在男孩脖子上、连着牵绳的红色项圈,在慌张的脸上亲一口,笑说:“戴好项圈,洗干净,我的撒布罕就可以离开浴室。”
我傻了,竟然被神经病戴上狗的项圈!?大手在我身上恣意的游走清洗,真的把我当成一只狗来对待?他要摸到我的两腿中间,“不要碰那……不要啦!”我急忙抗议,夹紧腿。“脚打开,快点,不要害羞啊。”
我死命的拒绝,怎么可能不害羞?我是男的,却被绑住,被另一个男人乱摸身体——大手强行过来握住我的下体,我禁不住浑身一颤,叫他住手,要他拿掉绑我眼睛的东西、解开手铐和项圈。
萨伊德不理会抗议。“你要把全身洗干净。”话落,手拿莲蓬头冲水,另一手握住软嫩嫩的性器,又搓又洗,看着窘到浑身通红的人哀叫,模样可爱极啦,不由得笑说:“还是我的撒布罕最好了,就像以前一样的陪在我身边,我可以不用再去看拉夫加他们搞出来的把戏。”他去亲漂亮脸蛋,吻住慌乱的喘息,随手抚摸光滑温暖的肌肤,注视对方各种表情反应,真有趣啊。他得到大玩偶,光是用看的,就觉得很有趣味,崭新的撒布罕不会让他无聊。
在杜拜享有至高权位的王室,尊卑阶级严谨,从小到大的家教,使得萨伊德学习防御心,对亲戚朋友仅止于礼貌性的往来,很少深交。他对人的信赖,远不如他养的灵提犬,他宠爱它们,为了驯养它们而支出大笔花费,也绝不手软,它们是他放松心情、带给他快乐的最佳调剂,特别是撒布罕。
现在,他不用看画像凭吊了,不用再为爱犬的死而难过,因为阿拉真神用更棒的方式,让撒布罕重回他身边。
萨伊德完全不理我,变成我在自言自语。我就像一只狗在宠物店内洗好澡、刷了牙,被硬拉出浴缸,脚碰过门槛,我才知道离开浴室。“你放开我!”他还是没理我,竟然扯紧项圈,逼我坐下,我被大毛巾盖住全身擦干,听到吹风机声音,热风往我头上吹,大手拨乱我的头发。
萨伊德玩得不亦乐乎,将男孩弄干净,再逼着他喝苹果汁,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抽走男孩紧抓不放的大毛巾,洗得香香的裸体诱人,只可惜缩成一团,从不对他展现,过来亲近,以前的撤布罕不会这样。
过了一会,我身边没有任何声音,也许是……萨伊德已经离开?我赶紧移动,想站起来,可我猜错了,他没有走,又回来把我压倒在地上?“你要做什么?”莫名的恐慌逼我吼叫:“痛!”挣扎顿止,眼前漆黑,只能感觉到他用什么绑紧我的下面,连到项圈,害我不能挺直腰,一动就扯到连着项圈的小弟弟,好痛啊!
我侧躺,不敢乱动,他终于解开我两手的锁铐,我想看见,他打掉我的手,不让我扯掉眼睛绑布,他故意拉动,痛得我像虾子般的蜷缩,保护两腿中间的脆弱,逼得我恳求他:“不要这样……我会痛……你拿掉它!”
“撒布罕洗澡了,刚刚也吃过,我带你散散步,活动一下身体。”萨伊德收紧项圈的牵绳。
平稳声音说出平稳的话,却听得我牙齿跟全身直打颤,脖子的项圈被用力拉提,我也被逼着跪在地面,不想下体痛苦,就必须顺着拉绳去走……
我四肢贴地,赤裸裸的,竟然像一只狗,被萨伊德牵着到处走?羞辱充满疲累的身心,窘到浑身发烫!我拱着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怕伤到下体,几次想弄掉绑眼睛的布,被他出声制止.他扯痛我的脖子,害我只能强忍泪水,继续被他牵着走。
到这时候,我终于懂了,他剥夺我的视觉和行动力,是测试我的服从,是否甘愿成为撒布罕,我不得不让他满意,一心只想等他放开我,我要逃走——
“很好,大家都在看你,好好的绕一圈,让大家看清楚,我的撒布罕回来了。”
为了自由,我可以咬牙忍耐光溜溜的像只狗,却绝不能承受被绑着,给人观赏的奇耻大辱!萨伊德卑劣的手段彻底击溃我,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整个人缩成一块石头般的,无法动弹!
萨伊德用力拉绳,男孩就是不动?他索性一把抱起哆嗦不止的裸体。
突然腾空,我吓一跳,很快又被放在什么东西上面?胯下的绑缚连到项圈,害我只能坐着,萨伊德又来将我的双手反锁在背后,膝盖绑了什么?连接什么?一左一右的往我后面拉扯,逼我变成两腿张开的丑陋坐姿,我被绑住了无法逃开,四周的人都看见我哭到不能抑制……
萨伊德解开男孩眼上的绑布,“你哭什么?”问话之时,他直视泪流满面。
重见光明,阳台、落地窗、金碧辉煌的摆设……我紧张环顾萨伊德的地方,除了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我被骗,被他耍了!
我躲开他眼中的笑意,现在才能看清楚,我又回到先前的L型躺椅,绑住双腿的皮带链条,沿着我依靠的椅背,往下缠在椅脚,两腿中间的软垂器官被细绳缠紧,连到项圈,眼中映着变态的捆锁,因为皮肉痛苦而难过得溶出斗大泪珠,撞见萨伊德打量着我、当我是躺在手术台上面、等着被解剖的肉?我禁不住呜呜的抗议:“你放开我,我讨厌这样!我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狗,我不是什么鬼撒布罕!我面对威严且执着的神情,竟是回答不出半句话?惹到萨伊德,我可能又会被锁在浴缸里……不!我不要,我不能再忍受一遍!心生可怕,自然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