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日,在这里午睡,就躺在这张软塌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你。在梦里,我全身都被你舔湿了……”孟怀瑾又讲起前天午间的春梦,他讲得绘声绘色。
“你知不知道,你和维吉尔不来找我的时候,我不是做春梦,就是难受得睡不着。感觉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完全离不开你们。你觉得我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孟怀瑾的话半真半假,甚至让伊莱有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伊莱没有回答孟怀瑾的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青年。
孟怀瑾没得到回答,也觉得没趣,颇有些意兴阑珊的意味。
两人之后沉默着在凉亭共处了一下午,期间,伊莱一直没有放开过孟怀瑾,两人的下体始终紧密相连。
待到黄昏,云雨方歇,孟怀瑾满面通红,身体软弱无力,伊莱起身穿衣,孟怀瑾歪着头,一边看他穿衣,一边说道,“以后你不忙的话,就多来这里走走。”
伊莱正在系腰带的手顿了一下,“怎么?”
“我希望你和维吉尔每天都来,艾森和西恩现在大一点了,已经懂一些事了,你和维吉尔是他们的父亲,应该多陪陪他们。”孟怀瑾缓缓坐起身,周身酸软,伊莱这一下午可是有够实在,他一动,便觉得身体仿佛要散架了一样。
“忙完这一阵,我就每天过来,陪你和宝宝。”伊莱穿好衣服,俯身揽住孟怀瑾的腰,在青年的唇上亲了亲,便动手给青年穿衣。
先用热巾擦去青年腿间的狼藉,再为青年穿衣束发。待两人收拾妥当,伊莱搂着孟怀瑾的腰步出凉亭,亭内的狼藉自有宫人收拾。
两人穿过长廊,艾森和西恩本来在同宫人玩耍,看到自己的父亲过来,两个小家伙都扔掉手里的玩具,踉踉跄跄地向父亲奔来,表情开心兴奋。
“慢一点,不要跑。”孟怀瑾叫两个小朋友不要着急,走路都走不稳,还想跑。
宫人一直跟在身边,用手护着两位小皇子。
艾森和西恩终于走近了,艾森一把抱住孟怀瑾的腿,“papa,papa”
西恩则是抱住伊莱的腿,唤道,“父父——”
两个小家伙现在就会发这两个音,叫孟怀瑾“爸爸”总是无法发出准确的音,变成“papa”,叫伊莱应叫“父王”,而“王”这个音还没学会,只会叫“父父”。
孟怀瑾忍住身体不适,将艾森抱起来,“今天下午玩得高兴吗?”
“hia”,艾森大力点头,笑起来的时候嘴巴都张开了,露出里面几颗小乳牙。
伊莱也抱起了西恩,西恩一直喊他“父父”,伊莱就一直应着。
孟怀瑾一手抱着艾森,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西恩的肉脸,“西恩呢,开不开心?”
“hia”,和哥哥一样,西恩也点头,咧嘴而笑。
“你们饿了没有啊?爸爸带你们吃饭去,今天晚上吃蛋蛋好不好?”孟怀瑾跟两位宝宝说话的时候,全身好像在散发着柔光。
艾森拍着自己的小肚子,西恩则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表示饿了,要吃饭。
一行人到了饭厅,艾森和西恩被放到特制餐椅之中,乳母负责喂饭。
孟怀瑾和伊莱在一旁的餐桌前用餐。
吃过饭,两个小朋友又在地上玩了一会,伊莱一些时日未见儿子,心里也很惦念,对两个小家伙很亲昵。
孟怀瑾就靠在宽大的沙发上休息,本来在看父子逗趣的画面,奈何下午着实消耗不少,精气神都很是乏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伊莱看到以后,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让乳母带两个小朋友去洗澡睡觉。
他则将孟怀瑾抱回寝房,为其宽衣,孟怀瑾睡得很熟,伊莱坐在床边,瞧着孟怀瑾恬静的睡颜,半晌,在青年额头烙下一吻,灭了房内的灯,离开房间。
刚关上房间的门,伊莱就碰到了维吉尔。
维吉尔似是刚从艾森和西恩的房间出来,刚看过两个小家伙。
“他睡了。”伊莱轻声告知维吉尔。
维吉尔点头,“艾森和西恩也刚睡。”
两兄弟并肩而行,维吉尔的眼里弥漫着些许疲倦之色,不是因为身体有多劳累,而是因为最近要操劳的事务太多,导致心乏。
伊莱最近也很忙碌,今日才忙里偷闲,休息了一天,精神好了很多。
两人都没急着回自己的寝殿休息,反而招来宫人,在花园的石桌上摆了一个小酒席,两兄弟喝酒聊天,好不畅快。
不知从何时起,二人从前的那些芥蒂似乎已经烟消云散,到底是同胞兄弟,手足之情无法泯然。
前几次喝酒,他们都会聊朝堂之事,聊登基一事,聊修炼心得。而今天,除了聊这些,还要聊关于孟怀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