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照在伊莱俊美的脸上,他的皮肤好像泛着银光一样。
孟怀瑾吞吞口水,男人鲜红的薄唇上沾着湿湿的液体,那都是他,都是他的东西。
捧住男人的脸,吻上男人的嘴唇,拉着男人的手指送入自己空虚的小穴中,“唔,别停下,继续,我想要你。”
伊莱配合地将手指伸进孟怀瑾的花穴里,抽插、抠挖,安抚道,“别急,小瑾,乖,别急,我都给你。”
孟怀瑾的穴口一阵阵收缩,他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他、他就是这么饥渴,他就是这么骚,“再多加几根手指,我想要粗一点”,毫不羞耻地对男人提出要求。
男人都满足他,将小穴中的手指增加为四根,把小穴撑满,那穴口中流出的淫水,润湿了他的手指,连西装袖子和衬衫都被浸湿了。
Chapter26车震中慎
“啊……啊……”,孟怀瑾小声呻吟,男人只用手指就可以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
伊莱四根手指在那湿嗒嗒的花穴中抽插搅弄,“噗滋、噗滋”,他的指甲搔刮过那柔软滚烫的内壁,在那敏感的褶皱G点刮过。
青年的花径立即收缩起来,紧紧地绞住伊莱的手指,流出更多的淫水。
伊莱加大力气,重重按压、点压G点,孟怀瑾没有感到疼痛,只有快感。
孟怀瑾双手扒住自己的大腿根,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更好的迎合男人的手指。
伊莱瞧着这一幕,差点忍不住,要将自己的性器狠狠插进去,猛干,狠插,狂操。但是他暗呼一口气,尽管眼底酝酿着浓烈的欲火,他仍然压下了那股冲动,只是用手指玩弄着青年的花穴。
埋在青年体内的手指关节曲起,使劲顶弄青年那黄豆般的G点,同时,伊莱伸出另一只手按在青年的小腹上,往下按压,里应外合,强烈刺激着那黄豆般的凸起。
孟怀瑾感到他的G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股激烈的快感在他的花穴内炸裂开来,从花心深处到花唇,都生出一种灼热感,仿佛有火在烧。然后这种灼热感仿佛过电一般,传遍他的下半身,直抵脚心,让他忍不住弓起脚背,蜷起脚趾。接着这灼热的洪流又惊奇地传达到他的大脑,令他头皮一麻。
“呼——”,孟怀瑾大口喘息,“唔……别这样……别这样”,这快感太猛烈,他有些受不住,分身和花穴中都涌起一阵尿意,仿佛要失禁一样。
孟怀瑾拥有双套生殖器官,而且都是健全的(除了缺失卵巢),所以他拥有两个尿道,分身和花穴各有一个尿道,所以他上厕所(特指便溺),是和女性一样都要蹲着的(两个尿道都可以正常使用),这也是他从小到大最不方便的事情之一。
此时,伊莱这样猛烈刺激他的G点,让他的花穴颤栗,有一种尿失禁的感觉,平时他们做的时候,孟怀瑾有快感,但那种快感和尿失禁的感觉不一样。
孟怀瑾大口喘息,小声央求伊莱别这样,他之前也有被男人弄到尿失禁,但那都是在家里,现在在车上,要是他真的尿失禁了,那就丢脸死了。
伊莱俯身向前,吻住孟怀瑾的嘴,“别担心,舒服就好了。”
一手按压孟怀瑾的腹部,一手埋在青年的体内,顶弄按压G点,伊莱想让孟怀瑾尝试一下传说中的潮吹,他还特意查了一些资料,还有其他人PO在网上的如何让女人潮吹的经验,他今天想试验一下。
听说这样按压刺激,可以使G点变大,从黄豆大小变到乒乓球大小,伊莱试了试,发现,似乎是真的,G点真的变大了,但没有乒乓球那么大。这新奇的认知让伊莱兴奋不已。
更加用力地按压,孟怀瑾的呻吟声已经完全变调了,跟平时不太一样,带着点哭腔,格外婉转,十分悦耳。
事实上,孟怀瑾确实流泪了,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脑袋一阵阵发晕,大眼睛里泛着湿润的水光,有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滑落,将他白嫩的脸蛋都濡湿了。
伊莱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青年脸颊的泪液,亲吻青年的眼角。
孟怀瑾鼻翼翕动,话语带着颤音,“唔……不要了……”
伊莱语气低柔,诱哄道,“乖了,你不是很舒服么”,说着,伊莱那埋在孟怀瑾体内的手指一阵震颤,频率极快。
“啊——啊啊啊啊啊——”孟怀瑾腰身紧绷,整个人都弓起,好像一只虾子,全身都被情欲烫得通红,任由男人掌控。
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孟怀瑾要高潮了!伊莱埋在青年体内的手继续保持震颤,另一只手则抚摸上青年的分身,一直手指拨开龟头顶端的嫩肉,按住里面的铃口,他只是想青年的花穴潮吹,前面分身的高潮还要等一会。
孟怀瑾的铃口被堵住,里面即将喷射而出的液体被堵在里面,有一点点难受。可他的花穴已经开始像喷尿一样,喷溅出大量透明的液体,这绝不是尿液,也和他平时喷潮流出的那些湿液不同,这液体带着淡淡的香味,清澈透明。
孟怀瑾失神地瘫倒在后车座上,大腿根处的肌肉群仍在时不时地颤动,仍在高潮余韵中,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鲜艳的红唇无意识地张开,露出里面的粉嫩软舌,眼圈红红的,鼻翼不停翕动,显示出他刚刚有多激动。
伊莱静静凝视着青年,他脑海里不断回放刚刚那一幕,想着青年高潮的表情如何销魂夺目,艳情无限,他的下身硬的发疼。
搂住青年的腰身,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伊莱一只手解开裤链,拉下内裤,将自己的性器露出,直接插入青年的花穴中,潮吹过后,喷溅过大量液体的花穴格外湿润,轻轻一顶,都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孟怀瑾轻喘一声,微微回神,发觉自己已经坐在男人的身上,他低头看伊莱,眼神略带埋怨,许是觉得自己刚刚的样子太过失态,全身完全不受控制,像是痉挛了一样。
伊莱微微一笑,亲吻青年的肩胛骨,“再来一次,好不好?”
趁着青年的高潮余韵未消,他想再把青年做到潮吹一次,那被过分刺激的G点仍然胀大着,伊莱能感受到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触感,青年的花穴很湿很紧,比平时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