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落下了司徒璜西裤内的内裤,让那根炙热而向空中怒张着的肉棒完全的暴露了出来,然后稍作动作的让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挣脱了裤子的舒服,幽幽的的垂荡在略微有些冰冷的空气之中。
手掌完整的覆盖在整根肉棒上,开始用力的上下套弄了起来。
“恩……该死……”
不知道是眼前男子那种异色的魅惑,亦或是冰冷空气的微微刺激和着手掌的那种温度及粗糙感,欲望快速的在司徒璜的体内翻腾着,仿佛在下一个瞬间就会从顶端的小孔中喷射出来一样。
“慢点!”
不满的低吼,欲望已经让司徒璜的理智飘散了开来,他只感觉到自己被赵斌的手所掌控着,随着那只包裹着肉棒的手掌和另一个顶触在自己胸口上手的力度,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在了坐在草地上,背脊依靠在一棵树的树干上的姿势,而被赵斌的手掌所撮弄着的那根肉棒还是那样的精神。
射精的感觉伴随着手指的上下撮弄,指甲不停的刮骚着肉棒顶端的小孔,鼓胀的囊袋被同时握在掌心中撮弄着。
“啊……”
下一秒,高潮瞬间的到来,白浊色的精液几乎要从孔中喷射出来,只是束缚在肉棒根部的一根绳子让一切都停止在了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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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绳子?”
逼着自己下身难受,司徒璜好不容易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满腔的怒意却完全没有要换下来的意思。
本来,身为高位者的他什么时候在欲望喷发的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了?
每次都是自己的那些个爱人、床伴来满足自己的需求,只有过自己酣畅淋漓的时候别人还没有得到满足,当然作为司徒璜的爱人和床伴他们都识趣的知道哪些可以抱怨的,哪些话是绝对不能够说出口的。
欲望被控制在别人的手中,甚至是在即将要得到满足的当口上,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司徒璜是第一次品尝到这种难受的感觉,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屈辱。
白手起家的事业要经历的苦难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想象得到的,但是司徒璜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韧性熬了过来,并且还收获了自己所满意的结果。在付出了别人所轻易无法想象的代价之后他得到了别人所无法拥有的财力和权势,享受自己的生活,满足自己的欲望,不让一切再被压抑在那里。
当然,沉稳如司徒璜者所享受的生活绝对不是那种毫无理智可言的肆意挥霍,更多的是站立在一个近似于旁观者的角度上,观察着那些他所感兴趣的人和事物,然后暗暗的使用自己的权利,让事情的发展向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行进着。
这种近乎于玩弄他人生活、感情、人生的行为让司徒璜心中那股强大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用自己的能力来维系自己的生活和地位,利用他的地位权势来玩弄那些对他来说算是有趣的玩意儿。不管不顾他人的感情,唯一在意的只是自己是否得到了满足。
现在,此时此刻,他的欲望却掌握在了另一个男子的手中,虽说肉体上的欲望并说不上是司徒璜欲望的全部,但这种主动权落在他人的手中,更何况是人类最为原始的那种欲望。
这种冲击感让司徒璜在瞬间陷入了一种迷茫的状态之中。虽然这样被束缚掌控让司徒璜感到愤怒,想要狠狠的抓过身前的这个男子,用自己已经勃起的难受的肉棒抽打他那圆润的臀部,并且操弄到他求饶,但另一种潜藏在心中的兴奋感却让司徒璜没有这么做,隐隐的,他似乎也在期待着之后的发展。
“绳子吗?”
挂在赵斌嘴角的那一丝浅笑让司徒璜判断不出眼前的男子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
“从鞋子上扯下来的鞋带罢了!”
随意的笑笑,对于在刚才那一分钟里司徒璜璜脸上的神色的变化他并没有丝毫的放过,虽装作没有主意到的样子,但心里可是留下了一个记号。
男人眼中的欲望明显没有因为他这次略微过界的行为而消减,反倒是在瞳孔的深处多了那么一抹不一样的光彩,那么光彩所蕴含着的意义赵斌现在并不清楚,但就从司徒璜的性格上来判断,对自己未必不是一种有利的状况。
射线向草地上的那一堆衣物瞟了瞟,司徒璜也跟随着赵斌的视线望向了那堆东西,抿住的嘴唇稍许的泄露了他那不满的情绪。
“解开!”
命令的口味,语气中却并不是单纯的冰冷。
“璜,你说会让我满足的!”
赵斌的话语中有着一丝甜蜜,有着一丝媚惑,盘踞着欲望的双眼却直愣愣的对上了司徒璜深色的瞳孔。
“我让你解开!”
依旧是命令的口味,虽然蕴含着那么一丝无奈。
“璜,我可没有限制你的双手哦!”
赵斌的双手挑逗的抚摸着夹在草地和自己的手掌之中的那两只大手,此时他正双膝着地的跪在司徒璜的双腿两侧。由于双腿岔开的幅度较大,衣服的开叉也实在不算低,赵斌修长的右腿和他那圆润的有吞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虽然下面还是有袍子给遮掩着,但司徒璜完全能够想象,掀开这块墨绿色的袍子的时候,自己所能够看到的淫色的景象。
视线扫过司徒璜那根因为绳子的束缚而怒张在空气之中的肉棒,赵斌微微的前倾着身子,把自己的嘴唇凑到了司徒璜的耳侧。
“没有去解开绳子,是因为你在期待吧!”
湿滑的舌尖窜出了赵斌的口腔,来回的舔弄着司徒璜的耳廓,慢慢的,慢慢地用自己的唾液描绘着自己所喜欢男人的耳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