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没有再多说什么,下一秒,一条猩红色的舌头就从赵斌那两瓣唇之间吐了出来,隔着棉质的内裤舔上了司徒璜那已经肿胀的凸起的肉棒。
“恩……”
低低的呻吟声溢出了司徒璜的鼻腔,是如此的细微,但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却是如此的清晰。
一瞬间,司徒璜看到赵斌的头微微的向上侧了侧,漂亮的眼角稍许的往上挑了挑。
“该死!”
知道自己被跪在身前的这个男子给嘲笑了,司徒璜克制不住的咒骂了出来。
“璜,记得你刚才说的约定哦!”
赵斌那丝得意的笑容在司徒璜的眼里是如此的刺眼。
就如同他对赵斌肉体的轻车熟路,在经历了五年的性爱关系之后,赵斌对自己的肉体上的敏感点也是了如指掌的,刺激哪个点,用什么样的力度可以激起自己最为强烈的快感,此时这个正跪在自己跟前,舔弄着自己肉棒的男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要你能够做到。”
镇定自若的语气,但司徒璜知道,自己是有点逞强了。因为此时此刻,虽然还隔着一条棉质内裤,但赵斌灵巧的舌尖已经完全的挑起了他的欲望,只是不知道当那根滚烫的舌头直接舔弄到自己的肉棒上时,自己还忍不忍得住。
低头仔细的看着赵斌每一个动作,享受着肉棒上传递过来的每一个感觉,快感在急速的升腾着。
唾液已经完全弄湿了勃起部分的内裤布料,湿湿的布料贴合在肉棒上勾勒出司徒璜那傲人的形状。
“真好吃!”
赵斌就像是在舔弄着冰棒的小孩子一样,一脸开心的给了司徒璜一个灿烂的笑容。
当司徒璜还因为那个笑容而发愣的时候,赵斌的手已经把那条棉质的内裤褪到了他的脚跟处,张嘴把那根彻底勃起挺立着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24
这并不是司徒璜第一次被口交,作为高高在上的帝王,有着数不清的男女愿意匍匐在他的脚下,他们甚至愿意为了从他的手中得到一个小小的赏赐而去舔舐他的鞋子,与此相比在性行为之中的口交根本算不上什么。而在他的那些爱人、床伴和一夜情的性伴侣中绝不乏口技高超的,但是能够让他在被含住的一刹那就有了高潮欲望的,赵斌却是唯一的一个。
虽然和赵斌已经维持了五年的性关系,但他为司徒璜口交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而司徒璜顾虑到赵斌身兼司徒集团和DUAS的相应重要事务,从不会过分的去勉强他,因此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最为普通的做爱模式,一旦司徒璜有了一些特殊的需求,赵斌都会十分工作到位的为他安排DUAS中提供特殊服务的工作人员,或者是那些为了金钱和权力愿意忍受一切的爱人和床伴们。
而在这些屈指可数的口交中,赵斌一次又一次的给司徒璜带来了意外的惊喜。他那熟练而精湛的口技让司徒璜一次比一次快的缴械投降,只不过,王者般的自尊让司徒璜不允许自己轻易的臣服在了另一个男人之下,无论这是事业上的,精神上的,亦或是生理上的。他用他那傲人的自制力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肉体,让最快的高潮维持在了十分钟左右。
只是,当那炙热的几乎要灼痛人肌肤的口腔含住那个赤裸裸的肉棒时,司徒璜清楚的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不仅仅是在逞强了,他已经完全的站立在了悬崖的边缘,只要这个跪在自己身下的男子稍许的用力,就能够十分轻易的把自己给推向欲望的深渊之中。
直到此时此刻,司徒璜才真正的明白,自己是小看了这个名叫赵斌的男子。只是一个微小的角度调整,他就用整个口腔完全贴合的包裹住了司徒璜的肉棒,并且让这个粗长的肉棒进入到了口腔的最深处。
深喉口交的舒适在于整个肉棒都会被柔软而炙热的口腔给包围住,而不是去依靠手的辅助来刺激没有被抚慰到的那个部分,但是,对进行口交的那一方来说,深喉是一种几乎等同于自我折磨的行为,勃起的分身的顶端会紧紧的抵触在里面,就像是在催吐一样引起胃部的不适,有时候控制的不好甚至会引起呕吐性的窒息。
“恩……啊……”
但从此时正吮吸着司徒璜肉棒的赵斌的脸上却丝毫都看不到这种不适的神色。
一种不满和愤怒莫名的在司徒璜的心中沸腾着,他瞬间有种想要拽起赵斌的领子,好好的问问他究竟是吸过多少根男人的肉棒才练就如此精湛的口技,回想第一次上他的时候,那种生涩的感觉,一种鄙视的情绪又在司徒璜的心中翻腾了起来。
他不明白,作为一个凌驾在他人之上的人,赵斌为何会愿意去为那些被他操弄的男人去口交,作为性的享受者,他根本无需去为那个取悦他的人进行任何的服务,就像自己,和任何一个女人、男孩甚至是赵斌这个男子的性爱都只是为了满足他司徒璜本身的欲望,在他的性爱中,作为王者的他只会有所得,绝不会有给予。
“啧啧……”
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吞吐,唾液已经完全的弄湿了司徒璜的肉棒,勃起的肉棒因为口腔温湿而紧致的吮吸而变得更为硬挺,快感迅速的在下体翻腾着,仿佛一瞬间所有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到了司徒璜的下体,每一个吮吸,每一个舔弄,每一次吞噬都是如此的清晰,就像是电视中所播放着的慢镜头一样。
司徒璜能够绝对清楚的感受到赵斌舌苔上的那种粗糙干,但合着唾液又有着一种不同的柔和,随着肉棒被吞入,略感冰冷的空气让肌肤泛起一阵战栗,而当柔软的双唇碰撞到鼓胀的囊袋,包裹住肉棒的根部,一刹那,温暖的墙壁,瞬间紧紧地包围住了敏感肉柱的四周,顶端的龟头也被咽喉中的那种紧致所包裹,勃起的肉棒被完全的束缚在了一个温暖而又紧致的空间之中,不同于后穴的那种贴附的紧致,口腔有着更多的湿润感和更强的主动性,不需要司徒璜任何的动作,含住肉棒的那张嘴开始了下一个动作。双唇更紧的包住肉棒的柱体,开始缓慢的让它推出口腔,而口腔中舌头的舌尖则盯着肉柱的某个点,微微的向上顶起,在敏感的肉柱上拉出了一道长长地痕迹,彻底的燃烧着蕴藏在其中的欲望。
“该死的妖精。”
司徒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此时正跪在自己身前,像是在吃着美味的冰棒一样玩弄着自己肉棒的男子。这是一个和他的性格、行为、外表完全不相符合的词,但他此时的挑逗却让这个词脱口而出,这个在工作上认真、能干、冷静的男子,在他的床上有种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艳丽、迷人,但如此魅惑、魅惑到让人几乎要忘记了呼吸的他却是司徒璜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这是一种如同毒品一样的魅惑,一旦沾染上身,就再也无法戒掉了。
“啵!”
当包裹着肉棒的双唇把龟头从口中吐出的时候,赵斌故意发出了一个大大的啵声,下意识把视线向下移动了一些的司徒璜对上了赵斌微微抬起的视线,从赵斌的眼中他看到了那个名为自信的东西,而包围着它的则是浓重的欲望和渴求。
“你忍不住了,璜。”
没等司徒璜回答,赵斌把自己的唇顶上了肉棒的前端,就像是在擦拭着口红的少女一样,用柔软的唇瓣来回的磨弄着肉棒顶端正不断渗透出透明体液的小孔。
“只剩下两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