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闻进没有再跪一次,虽然见岳父岳母的过程算不上一帆风顺,但好歹没人使用各种手段逼两人分开。
等回到俞瑾的住处,闻进直接把自己扔在了客厅沙发上:“简直比打仗还累。”
然后他想起什么,便伸手从衣服里摸出个巴掌大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小小的长命锁。
他把长命锁举在眼前,这东西他还有些印象,本来是他小时候一直戴着的东西,但不知道哪一年就突然消失在脖子上,那时闻进也没在意过。他叹息道:“没想到我妈还想把这玩意儿传给她孙子……”
有人从他手里取走了长命锁,并对他说道:“这辈子你就别想了。”
他从沙发上蹦起来,跳到地上,抓住俞瑾的手,嘿嘿地笑望着他手里的东西,“虽然不能传给孙子,传给儿媳妇也好。”
于是捏紧了俞瑾握着长命锁的手,郑重其事地:“收了我闻家的聘礼就一辈子是闻家的人,你逃不掉了。”
男人盯着他的眼神一肃,突然一把将他拉进身前,用力拥住了他。
“闻进,我本来以为我永远都等不到你,可是你又自己滚了过来,我承受了这么大的惊喜,心里已经装不下一点点惊吓,如果有一天你敢后悔,我一定会杀了你。”
闻进呆了片刻,才在俞瑾耳边轻笑道:“准了。”
单恋37上肉
从朋友变成情人,二人之间并没发生多大改变。
如同黄圃所说,这两个人早已是老夫老夫,彼此已经习惯对方的存在,早已有契合的相处模式,他们的生活还未曾水深火热刻骨铭心,就已经温朗流长。
最大的不同,大约是闻进爬上俞大爷的床,那人不会再将他踢下去。
闻进日夜想着要在床上扳回一城,然而被扳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他咬牙切齿地躺在俞瑾身边,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对方好看。
至于这一天能否来临……
“闻进!大半夜的你嘀咕个屁,明天不是很忙吗?”俞瑾呢哝着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睡你的。”闻进拉开那只爪子,埋进了被窝。
最近他有点焦头烂额,虽然家里明确地告诉他不再有继承权,但闻进该干嘛还在干嘛。加上调查陷害他、乃至俞瑾的罪魁祸首,他精力再充沛也难免疲惫。
只知道他工作忙的俞瑾摸着他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在他耳边吹口热气,“等你忙完了去旅行?”
闻进闻言精神一振,他顿时想到在温泉里可以采用各种方式对俞瑾攻其不备,最后把他压在水里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少给我动歪脑筋。”俞瑾在被子里拍了他一巴掌。
“!你哪只眼睛看到大爷动了歪脑筋。”
对付嘴硬的闻进,俞瑾除了动手就是动口,于是他在黑暗中扳过他的脸,凑上自己的唇,不说二话封了他的狗嘴。
当闻进终于处理好手中的事情惬意地躺在温泉旅店的床上,已经是半个月后。
窗外下着冬雪,在山中旅店里看外面的世界,像画一样宁静。
男人站在复古的圆形窗边,映着一窗雪景。他正回过头来,突然像静止的时空里嵌在画中的一人,闻进望着他,竟恍恍地失了神。
他手肘撑在床上坐起来,在充盈着暖气的房间里朝窗边的人喊道:“过来。”
那人也不说话,几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闻进伸出手去,俞瑾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弯下腰来,他望着俞瑾黑色的瞳仁,恍然地、如同被吸引去一般地失了神,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止地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大力地吻住了他。
闻进双手抱着俞瑾的头,两人“!”地倒进床中。
很快衣衫尽除,缠绵的呼吸也已紊乱,房间里交错的急促呼吸像野兽的低吼,高烧的情欲迫不及待地等待爆发。
闻进专注地吻着身上的男人,此刻他被烧得无法思考的脑子哪还记得自己的雄心壮志。
两人四肢缠绵,耳鬓厮磨,腿间蓄势待发的两根小东西在耸动的腰间互相磨蹭着,溢出马眼的粘液湿透了腰腹。
服务周到的旅店房间里一应俱全,俞瑾拉开抽屉,望着里面一打套子和全新的润滑剂,再看了一眼眼神朦胧的闻进,于是把那些东西全都取了出来。
“唔──?”闻进疑惑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立刻不爽地:“不要保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