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生大笑一声,也不坚持,慢慢抱起楚棠,让他背靠在自己怀中,让他双腿大开着搭在自己腿上,轻吻他洁白的颈侧,将那里一点点染上绯红的颜色,双手自楚棠身后环在他胸前,握住那对深得他喜爱的小乳,继续抚摸揉捏,捏到微硬的乳核也不停手,反而更加细致地把玩一番,一双雪白可爱的玉乳竟被他捏得多了好几道鲜红的指印。
楚棠在他怀里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爽,之前与床褥厮磨的快感远远不及表哥有力的手掌,被这种几乎称得上粗鲁的玩弄所带来的快乐征服,花穴里又开始分泌蜜液,他甚至还主动换了个姿势,好让身后的表哥更好地攥住小乳。
吻颈弄乳的同时温庭生下身使力,昂扬在少年娇嫩的大腿根处摩擦,滚烫的昂扬进进出出,不一会就把原本白嫩嫩的大腿根磨红了,还不时碰到前面的花穴,浅浅顶弄一下,撞开花唇,顶在花核、穴口处,在那娇嫩地儿摩挲片刻方才离开,惹得少年含泪呻吟起来。
温庭生与怀中的少年肢体交缠,两个人远远看去好似成了一个人。
这般亲热了一阵,温庭生对肌肤相亲的渴求总算满足了一些,让楚棠仰面躺回榻上,分开他的大腿,摆在两侧,在已经挺立起的小棠上轻轻一弹,抚到花穴,修长的手指点在沾染了透明津液的花核上按压,时轻时重,原本粉嫩嫩的花核渐渐充血。
被他这般玩弄私密之处的楚棠早已控制不住下身的反应,只见越来越多的水儿从穴口流出,漫过温庭生的指尖。
弄过了花核,温庭生将指尖又下移一些,试探着进入穴口,每次把弄到此处,温庭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动作粗暴些会捅破了内里的处子膜。
内里的花腔又湿又热,敏感地缠住男人试探的手指不放他离开,温庭生从善如流,手指更深入了一些,刮擦着湿热的内壁,不时按压几下。
楚棠双眼迷离地看着身上的温庭生,知道他现在正在探弄自己的花穴,却不清楚自己是想躲开还是想承受,比起阿玉,自己虽然更加胆大主动些,但同样未经人事,在情事上难免害羞,此时花穴被弄得又酥又痒,让他有种想要向表哥求欢的冲动,然而处子的羞涩、对于未知的情爱世界的恐惧又让他难以开口。
温庭生已然打算不再忍耐。
他现在已经过了十九岁的生辰,同他一样出身的男子在他这个年纪早已尝过了情爱滋味,甚至不少已经娶妻生子,而他向来怜惜表弟们年幼,又不愿与别人欢爱,故而直到现在还只是尝了些肉汤。
而今表弟们已过了十四岁生辰,身子也受他温养调教了不少日子,已经可以承欢,自己自然也没必要继续做那柳下惠了。
温庭生抽出手指,胯下的昂扬冲开花唇,撞击在花核之上,却并不离开,而是顶着花核细细研磨起来,娇嫩的花核从未经受过这般洗礼,充血得更加厉害。
那撞在花核上的一记的力道并不大,却让楚棠咬紧了下唇,双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床单,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表哥在自己的花核上肆虐的昂扬上的褶皱,也隐隐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却不想抗拒。
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
这般想着,楚棠咬着下唇,渐渐主动夹紧双腿,花穴迎上昂扬,摩擦更甚,暧昧的蜜水在他腿间流淌得欢畅。
第3章
在花核上研磨了片刻,温庭生调整了姿势,扶着昂扬对准穴口,狠狠捅入,不过穴口较为狭窄,他又有意控制力道,因此并未入得太深,紧致湿热的穴口牢牢夹住昂扬的头部。
“啊!”被昂扬侵入身体,剧烈的疼痛让楚棠的醉意立时飞去了一半,眼泪打湿了羽睫,挣扎着想要后退,却被早有准备的温庭生箍住腰身。
他不由得委屈起来,小声啜泣,“呜……好、好痛,我不要了……”
温庭生骑虎难下,心中的爱重与欲望争锋相对。
最终暗叹一声,温庭生心道这真是甜蜜的折磨。
“乖阿棠,表哥不继续了,莫哭。”
虽然男人的天性让他难以自已,想要不管不顾冲入其中,肏弄甚至是奸淫身下纯洁诱人的少年、欣赏他被自己操干到欲仙欲死甚至哭泣流泪的淫荡模样,但对表弟们一贯的疼爱和耐心还是让他勉强控制住了欲望,温柔地吻去表弟脸上的泪珠,又逗弄他下身的小玉柱,如此辛苦一番,才见表弟舒展了眉头,口中也再次发出了呻吟。
把身下的楚棠再次撩拨得情动起来,感觉下身箍住自己的穴口也松了几分,温庭生趁机又深入了几分,看到楚棠虽然皱了眉头,却并无痛色,才浅浅抽插起来。
他进的不太深,控制着力道没有捅破处子膜,故而楚棠还不太疼,甚至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这难道就是真正的床笫之欢吗?楚棠搂着表哥的脖颈,迷迷糊糊地想,潜意识里却觉得身体还未满足,隐隐希望表哥捅得更深些、力道更大些。
感觉阿棠的身体放松得差不多了,温庭生在之前的基础上又向前一顶,昂扬的头部狠狠撞上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两人的身体俱是一震。
楚棠只觉被表哥撞到体内那层东西以后,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的灵魂都仿佛被撞飞了,飘荡在云层,脚踏不着实地。
身体在疼痛之余也是又酥又软,完全提不上力来,双腿间一片泥泞,口中失神地叫着“表哥、表哥……”,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获得一丝安全感。
温庭生也是头皮发麻,低声的喘息不断喷洒在少年几乎红得滴血的耳垂上,鬓角处凝出的汗珠滚滚落下,滴在身下少年宛若凝脂的肌肤上。
温庭生平复了一下呼吸,轻吻着少年的耳垂,几乎是无声地对他说道,乖阿棠,表哥要破了你的身子。
听到这句宣告,楚棠瞪大了眼睛,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就想逃离,但为时已晚。
温庭生早已禁锢住他的腰身,几乎是在说话的同时就对那层薄薄的屏障再次发起了冲击,而且力道更大、速度更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撞得身下人腰身发软、无力抵抗,最终在少年的一声痛呼中闯入了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处子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