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已经被他蹂躏的通红,两点硬邦邦地伫立起来肿大一圈,锁骨、脖颈处全是大片青紫的吻痕,简直丑陋如尸斑。我不忍再看自己,沉默而羞愤地低下头。
“叫出来。”他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接吻,一面狠狠地在我身体里顶撞。
因为疼痛,我无力地张开嘴,不愿发出声音,只能小口吸气。
祁洛又是几下海啸般地抽动,见我不愿发声,猛地捏住我的阴囊,在那一片肆意揉搓。
尽管有千万个理由的不情愿,但在他修长手指包裹住性器时,身体还是不自觉迎来了迟来的热潮。
“不要……不要碰那里,舅舅……”对他起了反应,便说明我有在享受这场强暴,哪怕是一点点,我也不想让他这样误解。
祁洛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两指圈住龟头上下掏弄,鼠蹊被挑逗地抚弄,还不时一压铃口,私密器官被他人这样亵玩的感觉,不知是羞耻,还是我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快乐。我双脚发软,两耳蜂鸣,眼前的景象都是摇晃的,性器顶端不住地流出液体。
“你看,你也硬了。”他再次被迫我注视镜子,我那东西随着他的抽插在胯间无助地摆动,从软软一条,慢慢变成了硬挺一根。
嘴角被咬破的地方,随着我双唇无力地张开再次开始流血,满嘴都是苦涩和咸腥,我猛地转开视线,气若游丝道:“你要干,就快点,不要废话……”
此时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具充气娃娃,整个人处于极端的自我厌弃之中,他再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法提起丝毫的快乐和兴趣。
祁洛两指按住我的腰窝,我们身体连结的地方被他冲撞的“啪啪”作响,他道:“你明明也在享受,为什么不叫出来?你上次在床上喘息的样子,我一直没有忘掉。”
此时祁洛嘴里的这些话,全然变成了我不堪忍受的污言秽语,腿间斑驳的血迹和体液,便是我一生都抹不去的污点。呵,谁家的舅舅竟然把外甥强上了,这传出去都骇人听闻。
见我一脸怒容,他动的频率更快:“那好,就到你求饶为止。”
我们都拒绝再开口说话,房间里只有哗哗水声和肉体碰撞粘稠的声响,他沉默着施暴,我被动的承受。不知是否是药力的缘故,祁洛竟一直没有射。我被他干得双腿发软,小兄弟半硬不硬,浑身犹如被24节车厢的火车均一碾过,仿若一个世纪的漫长痛苦,连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
“小美人,贫僧来找你来了,开窗啊!”徐岱川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一下从临近昏厥的边缘清醒过来。此时我这般样子,被自己的舅舅压在身下,压根不想看到任何人,我顾不上挣扎,慌忙用手臂挡住了脸。
祁洛冷冷地朝浴室外扫了一眼,终于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从门口探出上半身,低沉道:“滚。”
看到祁洛出现在我的浴室门口,徐岱川一惊,拖长嗓子“你?啊——”地一声,紧接着楼下花坛发出一声巨响。
他丫的不会摔死了吧?虽然这里是二楼,我忍不住转头去看,祁洛瞥见我的反应,先是漠然道:“他死不了,你放心。”转而想了想,又道:“既然外甥这么有兴趣,我带你去看。”
“不,不去……”我被他十分粗暴地从浴室里拎出来,一下甩到窗户边,我看着穿衣镜中他野兽一般的双眼,和胯间高扬的凶器,突然很怕被按在阳台上供世人围观。尽管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但这一刻,吃了春药的祁洛,的确让我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我连忙反手拉严窗帘,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刚要起来,他修长的双腿跪压在我的身体,俯身吻了过来,我对接吻十分抗拒,在我心中,接吻最起码也要是心意对等才能做的事情,我和他不是。
见我闪躲,他倒也不再强迫,而是顺着我的胸口一路撕咬舔舐至小腹,在我起伏的下腹又亲了亲,略一停顿,低头含住我的欲望。
“嗯……啊!”那一霎那,孤独的性器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包裹,我原本一片漆黑的大脑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一声炸雷,实在忍不住大叫出声。
是那振雷后的甘霖,终将播洒于皲裂的土地。
见我终于有所表示,他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几个深喉,我险些把持不住在祁洛嘴里射出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压抑着的喘息,原本抗拒的推着他的双手也紧掐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几乎要破皮出血。
还未攀至高峰,祁洛突然退出来,我眼睁睁着见着高高翘起的性器离开了那舒适快感之所,心中一阵失望的麻意,下腹更是灼得厉害,却不愿开口乞求。
他看着我的脸,好像洞悉了我的想法,轻轻摸着我的下颌,双眼迷离,道:“这样舒服了吗?”
我闭上眼又转开头,注视床头的纸巾盒,道:“并不。”
祁洛低笑一声,两指蘸了什么滑滑的东西,抚上我熟透的糜烂不堪、被操弄的无法闭合的肛口,道:“我以为你会求我,看来还是我让你不够满意。”
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愈加恐惧,好像再让他进去一次,我便会被折磨的肠穿肚烂。我拼命地摇着头,想摆脱他的禁锢。
他用力按住我的双腿,抚起胯间那杆紫红色血管虯结的金枪,在我烂红的那处磨了磨,一个直挺身,低喘一声,一口气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我忍不住开口出声,一半是痛呼,一半哽咽着的呻吟。刚才在浴室,倒也不是没有被他干得这么深、这么用力,但是现在的感觉好像完全不同,不知是不是他良心发现,抹的润滑剂终于起了点作用,后穴那种撕裂的痛楚和层层叠叠的瘙痒都缓去了些,有蒸腾的快感氤氲起来,那火热的阴茎操进去,身心那种深深的空虚感得了充实的给足。
面对面被他插入,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两颗心却隔得很远。我不愿看他的冷傲如希腊雕塑般的面孔,只能呆呆地盯着祁洛晃动的锁骨,随着他的进入摆动臀部,心中祈祷这场罪孽般的性爱尽快过去。
祁洛那话儿本就远大于亚洲男性平均水准,因为药力,尺寸更是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待他全部插入,我低头看去,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他插得稍稍鼓起一块。原本以为只有AV和小时候看小黄文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竟出现在了自己身上,我愈加觉得羞愤难忍。
见我眼神流连于此,他索性拽住我的手臂,探向我和他身体连结的地方。粗硕的男根和那小小一处嵌合得亲密无间,我只感觉摸到一手湿滑,仿佛摸到了腐蚀的强酸,连忙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再次把手收回来时,手掌上尽是血丝和透明的体液,还有因茎身摩擦肠道被带出的白沫……
“外甥,你流了好多水。”他平静地陈述道,凑近我的耳朵,压低嗓音道:“比刚才进去方便多了。”
我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自爆而亡,下身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祁洛被我夹得低喘一声,似乎这样取悦了他,他继续道:“顾喆你好紧……不过,你这里很舒服。”
“祁洛,闭嘴。”我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勉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淡淡一笑,注视着我的眼睛,凭借着肠液的润滑,他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每次都是整根齐齐没入,我被他干得皱起眉头,额角背心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