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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麦田不远处的地方,搭建了一个四角攒尖的小凉亭,正中间摆放著一张灰色的石桌。它这个位置很不错,东望连绵的山坡,西观稻谷丰满的田野,还倚傍著流水的小桥,静处世外的小屋。
卫见琛睁开眼睛所见的第一幕,是木桩结构的屋梁,然後从四面透入的风让他知道还是在室外的,只是被放到了凉亭的石桌上罢了,他烙印著爱欲痕迹的身躯赤裸著,像是一份尊贵的祭品摆在了桌上任人玩赏。
“醒了?”卫悠阳抬眸瞟了他一眼,接著就又盯住他隐私处的蜜洞,发觉这朵肉花儿饱经摧残後怒放得更鲜豔了,被操捅得轻微张开的穴口正吐溢著乳白色的汁浆,跟流著花蜜一样,“爹爹,我刚刚操得狠了些,你这个洞儿肿了许多,会疼麽?”
卫见琛形容间浮现著疲惫,他望了望外边的天色,与他们刚来时要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如果你玩够了,就送我回去。”他说,声线有种不寻常的干哑,试图合并上大大敞露著的双脚,可是给卫悠阳阻止了。
“还没那麽快,你的小穴还能再操一会儿,它试过男人的味道後看起来更美了。”他发自真心地赞叹,爱慕地看著卫见琛雌穴浮肿的肉唇,它们在他的目光中恐慌地翕动,暴露了顶部红豔的小核,引得他伸手去捻住它小心揉颤,“我刚把你干得丢了三次,现在看你还能不能留得出淫水来。”
“你太过分了,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我都被你……你还想怎样?”卫见琛有些许悲愤地说道,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他的腿筋因过度的拉伸而疼痛不已,喉咙干渴得将要发不了声,性器颓丧地绵软著,下方的蜜穴有种怪异的刺痒,调戏阴核也只能让它泌出一点儿汁水。
“我还想继续玩你的穴儿。”卫悠阳柔和地说,他无视卫见琛气苦的模样,在他的小腹摸了几把,尔後就把食指探到他的雌洞里掏弄,没过多久就掏来了不少精液,就是没引出他自身动情的潮水,“爹爹,你很累了?”
经历了先前一番颠覆淫弄,卫见琛已经没有再次勃起的力气了,他昏昏沈沈地躺卧在桌面上,轻眯著双瞳,放任卫悠阳尽情抠玩他发肿的小穴,不作出半点回应,只等著恢复昏睡的状态。
“真是麻烦。”卫悠阳很有少许失望,手掌捂在卫见琛的嫩穴使劲揉了揉,碾压按摩他的花唇,用尽了方法想勾撩起它的需求,见它实在泄不出来也就只好作罢,转而抬起他的右脚舔吻他仍然套著白袜的脚心,最後去解开他手腕上的腰带。
腰带绑得很有巧,卫见琛获得自由的双手只是微红,不过下一刻卫悠阳把腰带撕成两截,将他垂在半空的两只脚踝分别绑在两边的桌脚,他懒散地望著,说:“用不著绑,我已经没力气动了。”
卫悠阳沈笑几声,轻揩去卫见琛涂在穴缝上的汁液,放进嘴里舔尝著味道,“我不怕你逃,我是怕操得用力时你会摔下去。”他说道,不怀好意地抚摩著自己胯间坚硬的肉茎,幻想著狂操那个骚水充沛的小穴所获得的享受,“就是流不出水了,你那儿也够湿了。”
听闻了他这话,卫见琛的全身顿时僵住了,他难过地转过脸去,不甘愿地紧咬著下唇,眸里隐隐有了泪光:“……你是畜生。”卫悠阳是个初识情欲的小夥子,他深深眷恋著卫见琛的躯体,粗糙的手掌立即摸上了他胸部,摊开罩住了他的乳蒂就开始揉搓,同时去舔舐他敏感的锁骨,咕哝道:“那你就是畜生的媳妇儿,还要给畜生下很多窝崽子。”
“不要再碰我了,你走开,”卫见琛无力地推挡著他的胸膛,他掌握在卫悠阳手里的乳肉被掐捏出了难言的酥麻,两粒奶尖在几次揪扯下就肿立了,羞颤著等待被人吸食,让他感到害怕,“求你了……你饶了我这次吧,让我休息一下,我快死了。”
卫悠阳从他的下颚吻到颤动的喉结,顺著他性感的颈项游至锁骨,在上面轻啃了紫红的痕迹,而後就滑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脯,蛮不讲理地道:“你睡你的,只要把小穴给我操就好,不然就把你的屁股也干了。”说著,他掐稳了卫见琛的双乳,将他的乳头挤得往上挺浮,低头张嘴就含住其中一个吃母奶似地猛吸,“让我吃吃你的奶头。”
“呃……”卫见琛禁不住地痛叫,他试著掰开卫悠阳掐住他胸肌的手指,可惜对方在他胸口吃得极其用劲,刁钻的舌尖绕著他的乳晕画圈,舔动著顶端的肉粒,吃得他的奶头上全是口水,逼得他哀切地说:“……轻点,你吸得我好痛。”
卫悠阳充耳不闻,他津津有味地吃著口中稚嫩的乳蕾,把它吸到都要出血了才换到另一边,在两颗肉果轮流嘬咬了些时後,他托著肉棍抵上了卫见琛才刚被开苞灌注精液的小洞,边吮著奶尖边拿龟头蹭他的肉缝,这样朦胧地道:“好宝贝,我要进去肏肏你下边的小嘴了,你把身子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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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满了穴口的丰富的浓浆被肉棒摩擦得滋滋作响,卫见琛的神情交织著难耐和颓靡,他徒劳地抓著卫悠阳的臂膊,恐惧令他不由得缩紧小腹,连带的让肿痒的雌穴也随之收绞,意外地轻轻吮住了在穴缝上滑动的肉冠物,“……呜,不要,求你不要……”
“你要的,你看,你的穴儿在吸我了。”卫悠阳压低了嗓音,他放过了卫见琛几欲破裂的奶头,趴在他身上猛揉著他遍布著痕迹的胸脯,性器顶住他的蜜洞就强势地往里捅进,占领了他湿腻的花腔就粗暴地狂操猛插,“呼,爹爹,好湿的浪穴啊……怎麽样?喜不喜欢我这样捅你?被操穴的感觉舒服吗?”
卫见琛微启的双唇说不出丝毫话语,只能听见极悲惨的哀求声:“啊……啊……”他勾著卫悠阳的肩膀,失神地呆望著上方,阳具仍旧全无反应,遭遇蹂躏的花穴早已失去了知觉,在肉棒的突刺下微弱地抽缩著,“啊……嗯,啊……”
“好棒的穴儿,操肿之後更紧了,真够劲,越操就吸得越紧,啊,爹爹,你真骚!”几乎是要疯魔了,卫悠阳激动地吻著身下光裸的男人,韧性绝佳的肉壁紧裹著他的雄茎,它谄媚地收缩,他猛烈戳捅著窄逼的浪穴,一次次抽出插入,狠狠碾压内里脆弱的穴心,“骚货,说你喜欢被我干!快点!”
卫见琛搂抱著卫悠阳壮实的後背,灼烫通红的肉棍像是要戳烂他的小穴,炙热的高温从他的内襞沁至四肢百骸,那种肚子都将要捅穿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栗,他遽尔间大声哭喊了起来:“呜,喜欢……喜欢被你干!操我,用力操我,用你的大家夥插死我!”
“可恶的老东西,我这就干烂你,让你长了这麽风骚的小洞!”卫悠阳咬牙切齿地咒骂著,他的双掌加大手劲捏挤著卫见琛的胸乳,悍然地摆动腰杆去顶击他的私处,把他撞得在桌上剧烈地前後耸晃,嫣红的小肉嘴吃力地吞咽著粗壮的大肉棒,“你这该死的狐狸精!”
“啊……啊,阳儿……你、你要捅坏我了,啊啊,小穴,热……”卫见琛沙哑的吟哦简直是骚媚入骨,卫悠阳重浊的鼻息喷在他的脸庞,他的意识愈加迷茫了,身体完全跟不上性爱的步伐,雌穴中榨压出来的多数是之前灌入的精液,只夹杂著极少的浪水,“……啊啊,疼……”
天色渐趋灰暗,凉爽的秋风於是也变得寒冷,两人的衣服散落在旁边,空气中流溢著汗味和奇特的香气。“好香呢,爹爹,想不到把你的水都操干了,你还能这麽香。”卫悠阳喘著气说道,他运动著的身躯闪著汗水,每处肌理都充满了一种雄性的力量美,将卫见琛抱在身下以免他受了寒,“冷吗?你的小穴再夹夹我,夹紧你的小浪穴,我射出来就回屋,乖乖。”
卫见琛深埋在他颈边用力地点点头,顺从地夹缩著无法合拢的蜜穴,“嗯……嗯啊,阳儿,操我,继续操我……”他胡乱地叫著,忍住疼痛去取悦穴里硬涨的肉刃,被动地承受它新一轮的猛攻,柔嫩的穴肉给蹭磨到火辣异常,直至有新鲜滚烫的精水冲刷过他的内壁,悉数喷涌入他的深处!
“呼……射给你了……”卫悠阳的喉间压抑著低吼,他的臀部细微的抖动著,在卫见琛的腿间猛撞了几次,随即便死死地抵往他的肉穴里射精了,在操干他小穴内的水份前又灌注入浓浓的白浆,“……用精液射满你欠肏的小浪穴,让你那麽会夹,骚货儿……爹爹,我好喜欢你……”
卫见琛无暇顾及那些淫秽的言语了,等到卫悠阳痛快地射完精抽出肉棒时,他正恍恍惚惚地凝望著屋梁,卑微地轻泣著:“呜,呜,好烫……”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被捣弄得一片狼藉的雌穴失禁般撒吐著精液,有些甚至顺著他的大腿内侧流进了他的袜子,浸湿了他的脚心,“呜……”
“爹爹真好。”卫悠阳赞美著吻了吻男人的脸颊,休息几刻平息下狂乱的情绪,他捡起地面的衣服给卫见琛披挂上,这般草略整理一下就抱著他往了木屋走去,而布料遮蔽了他的胸膛和屁股,却独独遗漏了他鲜红似火的小雌穴,害得精液往地上滴了一路。
这中间的路程也就几步的功夫,卫见琛乖巧地依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卫悠阳一脚踹开门直奔床边,把他放到床铺里之後就扑了上去,一面堵住他的嘴唇深吻著他,一面急忙分开他的腿把阴茎戳顶他绽放著的肉花里,舞动著肉棒继续在他的甬道挺动,就连他翻著眼睛晕过去都不肯停下,最终在他刚破处的蜜穴又发泄了两次,几番操玩过後他的穴儿都浸泡在浓浓的精液里,受了滋养渐渐淫靡豔丽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