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从隔三差五被叫过去暖床,到如今只要对方待在泽多不出差,温斯顿都会天天留在酒店套房里当好一朵娇养的小玫瑰。这样略显亲密的情人关系是莱因哈特以前从未准许过的。连劳勃特偶尔得令来当个车夫、载着温斯顿出去逛街购物时,都会偶尔感叹他的好手段。
只是这些连劳勃特都看得明白的小花招,莱因哈特作为当事人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他只是觉得好玩,懒得折腾罢了。
温斯顿不会过分聪明又识分寸知道体贴人,这样恰如其分的陪伴实在是太合他的口味了,而这些小花招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获取他更多的关注更多的疼爱罢了。只要他乖乖的,这种程度的东西莱因哈特发现自己现在竟然也可以做到十分的慷慨。
当然,他也自信自己不是会被人轻易左右的情种。
他伸手搂紧了怀里的小东西,低头埋进他白嫩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怎么这么香。”
温斯顿怕痒似的缩了缩脖子又扭了扭腰,嘻嘻笑闹道:“刚才不小心把昨天那个人送你的酒给打翻在身上了,你别……让我先去洗干净。”
“还剩多少?”
“半瓶吧。什么酒啊,这么心疼。”
“嗯,心疼。”
“哼!”
“脱干净了把酒倒身上,我也要尝尝。”
18.
高`潮过后,莱因哈特起身随意披了件睡衣站在阳台里抽烟,烟圈缥缈模糊了他的脸。温斯顿则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微蹭着枕头,一双精致蝴蝶骨在他白玉般的背上展翅欲飞,随着嘴里的低低呻吟起起伏伏。他显然是还未从那极乐余韵里回过神来,若有似无的猫叫声阵阵撩拨着同屋人的心弦,莱因哈特吸了半只烟,又无奈地瞧了眼开始抬头的下半身,皱了皱眉决定给小东西一个难忘的教训。
只见莱因哈特踱步走到了床边,伸手便将宽大的羽毛被整个掀下了床。温斯顿刚刚冷得瑟缩了一下,就觉得一团柔软的毛皮布料随即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刚经历高`潮的身体还泛着粉红,但在起身看清那些毛皮布料是什么东西之后整个人一下子就红透了——猫耳、猫爪、猫尾……
其他的还好说,但那个猫尾根部连接着的却是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尺寸竟比某些实物还要粗长,那这猫尾要放在哪里自然是不言而喻。
温斯顿哭丧着脸、楚楚可怜地抬头去瞧莱因哈特,但对方今晚并没有放他一马的打算,只是挑着眉命令:“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