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了起来,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手机上显示着“秦默”两个大字。
对方接了,似乎不知道这是他的号码,问了一句谁。男人就笑了:“我啊,你亲爱的大哥。”
秦默正窝在家里研究新菜呢,王飞飞坐在一旁和他一起研究。他看了王飞飞一眼,比了个抽烟的手势去了阳台。
“什么事。”秦默将手机压在耳朵和肩膀上,翻了翻口袋,抽出一根烟。摸索了口袋,却发现没拿打火机,恼的丢了整支烟,趴在了阳台的栏杆上。
“喂!叫一句。”男人踢了踢罗庚,示意他说句话。
罗庚犹豫了一下,尝试性地叫了一句:“秦,秦哥。”
“罗庚?”秦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疑问了一下。
“怎么样,你的小情人在我手上,把你从我这拿的东西拿来换。”男人很有自信的样子。
秦默听着“小情人”那词,看了看坐在茶几旁看食谱的王飞飞,“噗嗤”一声就笑了:“秦安长,你现在的手下真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我和那家伙根本就不熟,你觉得我会拿东西去换?”
秦安长听了这话,皱了眉头,看看罗庚,知道抓错人了。干脆堵一把:“行,反正你也不熟,那我现在做掉他你应该也没意见对不对,下次再抓你小情人好了。”
一听要做掉他,罗庚就慌了,“秦哥、秦哥”的叫个不停。
秦默也不好说了:“他不过就是我店里的一个顾客,你放了他,他和这事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他上次玩我弟兄,瞎说有警察。”秦安长也不是吃素的,虽说这人可能不是秦默他小情人,可也脱不了干系。
不说还好,秦安长既然说起那件事了,秦默也干脆捅破了窗户纸:“秦安长,你手下抓我的时候可说要弄死我,我的靠山都不顶用呢。这事你怎么说?”
秦安长手上的动作一窒,看了眼胖手下和他身旁尖嘴猴腮的,问了句:“谁?”
秦默转了个身,靠在阳台上,王飞飞这时候出来了。秦默挥了挥手让他进去:“就那胖子啊。”
“我懂了,这事我会处理。总之,三天之内你把东西拿过来换,不然这家伙的命可就没了。”冰凉的刀面贴着罗庚的脸,罗庚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都在抖了,想着秦默会不会救他。又在心里埋怨,早知道就听白干的,不招惹秦默这种人了。
秦默挂了电话进去的时候,王飞飞正在食谱上画出重点做笔记。走到他身旁,看了一眼,直接把人掀翻在地上,在屁股蛋子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扒了裤子要来一发。
王飞飞被吓了一跳,可也没推拒,一下就湿了,求着秦默干他。到了中途,甚至自己勾着双腿,让秦默干狠些。两人大汗淋漓地运动着,股间和腹部都是粘腻一片的,精液从王飞飞的身体里面流出来不少,又被秦默狠狠地怼进去。
做完之后,秦默胡乱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就不管王飞飞了,让他自己去处理。
王飞飞坐在地上,怕弄脏了秦默的地板,塞了点纸堵住了,想先问问他那个电话的事情。秦默只看着他自己一点一点地把纸巾塞进去,眼睛都看直了,一下子又硬了起来,让他趴在餐桌上又来了一发。
那些纸巾全部被撞到了身体深处,挖出来的时候,带着精液,细碎地掉了一地,秦默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
王飞飞洗完澡之后,也忘记要问秦默的事情了。倒在客房睡了一宿,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秦默早就出门了。
十六:肝阴阳师啊
白干整天下来都是焉儿的,编辑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让他担心着些,毕竟见导演也是大事,马虎不得。
白干也是知道的,可他的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去想罗庚,这心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是出了什么事。合同他都没心情细看,寥寥草草地就写了名字,众人一看也不知道该说白干没礼貌,还是该说他爽快。
编剧和小说改编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白干本以为没什么事了。可导演却主动说要请吃饭,像白干这么小生气息的编剧他可是很少见的,谦虚着让白干赏脸一起喝一杯。
白干只想着罗庚,饭局倒是应承下的,可在餐桌上的举止就让导演有些黑脸了。先是说不会喝酒,拒了一杯又一杯,后来又说家里有事,想早些回去。
白干这般不懂事,害的编辑替他挡了不少。好声好气地把人家导演哄好,感觉自己都要成白干的经纪人了。
白干走在楼道里,安静的楼梯间发出“咯哒咯哒”的走路声,白干抖着手拿了钥匙开门进去的时候,都懵逼了。
整个房间像是被洗劫了一般,乱七八糟的东西该碎的都碎了,抽屉都被翻了出来,一片狼藉。白干知道这是真出事了,报警吧。
拨了电话,白干说家里可能被偷了,还有人或许失踪了。警察局的态度心不在焉地,说着好,又问人失踪有没有24个小时,明天到警局去立个案。
白干当时就傻逼了,骂了句脏话:“TM人都失踪了,还等着明天立案,滚你娘的!草!”
连着拨了几个罗庚的对方,却没人接。想着该找人帮忙,可一翻联系人才发现,自己的朋友不过都是网络里的那些人,这一下还真不知道该找谁。呆坐在沙发上,眼睛觉得酸酸的。
坐在沙发上,埋着头想罗庚会出什么事的时候,秦默敲了门。秦默见白干双眼通红的看着他,叹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白干不是很待见这秦默,总觉得有秦默的地方就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