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无衣就被眉间抱上了马车,琴妈妈站在门口拿手帕擦泪,似乎十分舍不得。
自然不是舍不得眉间,而是舍不得无衣,毕竟无衣是得意楼的红牌,这幺一走,琴妈妈还不知如何向相爷交代。
马车里一片淫靡景色,衣裳端正的眉间抱起赤裸的无衣,玩弄着他的乳尖,时不时伸手扯一下无衣的肉棒,让无衣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哥哥成了哑巴,都叫不出好听的声音了。”眉间咬住无衣的乳头,露出十分心疼的表情,“我把哥哥的声音还回来好不好?”
说完,眉间咬住无衣的喉咙,将无衣被封住的穴位解开。
“哥哥快叫给我听。”眉间狠狠咬住无衣的乳尖。
“啊!”无衣发出嘶哑的声音,他抬眼看着眉间,泫然若泣。
眉间自然不在意,他指着无衣身下的欲望,笑的恶劣:“哥哥这样都能站起来,真是……下贱啊。”
“眉间……啊疼……”无衣紧紧贴着眉间,“你这幺恨我?你就这幺恨我!”
许久未发声的嗓子,涩疼的厉害,他凄厉的声音嘶哑低沉,不复清丽。
眉间亲亲无衣的嘴角,并不说话。
“呵,我在得意楼……啊……等了你半年……”无衣又哭又笑,欲望落到眉间手里,被无情地把玩,他扬着脖子,像一只绝望的凤鸟。
握着性器的手时重时轻的挑逗着囊袋,不时轻轻拉扯,却偏偏不让无衣射出来。
“唔……”无衣哀求地看着眉间,“让我……”
“让你如何?”眉间挑起眉,邪魅的舔舐无衣的脸颊,手上加大了力道,“嗯?”
那样羞耻的话,无衣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只能无助的喘息,他跨坐在眉间身上,被调教过的身子发软,后穴空虚的厉害,前端又被眉间掐住无法射出来,那滋味又酥又麻,还夹着令人欢愉的疼痛。只能颤巍巍在眉间怀里挣扎。
“哥哥要如何?”手里可怜的东西涨得紫红,前端分泌的透明腺液濡湿了手掌,每一次挑逗都拉出淫靡的银丝。
“让我……让我射……求你……”无衣再也忍不住,哭着求眉间让他射,眉间咬住无衣的下唇,低声道:“这才乖。”手指松开,无衣那肉棒喷出了不少白色液体。
他挂在眉间身上,精液自然喷了眉间一身,眉间并不恼,拿起一旁放着的帕子,仔细擦了干净,看到无衣不断翕合的穴口,拿手指将帕子了一半进去,后面留出一半,远远看着像是无衣长出了一条尾巴。
无衣被玩射了一次,浑身瘫软,只能忍受着眉间的玩弄,靠在他身上不敢做声。
“疼吗?”眉间问。
无衣小心的看了眼眉间,惴惴不安的点头。
“啧,不过半年,哥哥就一点脾气都没了,得意楼真是好手段。”无衣被眉间掐弄乳头,疼的小声吸气。
无衣听了这句话,心里犹如裂了一个巨大豁口,他最爱的弟弟,曾经和他许下盟誓的弟弟,亲手将他送到得意楼任人凌辱,如今更是将他当做玩物……
“眉间,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
“你是眉端的儿子。”最后,眉间才叹息出声。
这是你的原罪,我的哥哥。
第七章束缚(口X,交代一些剧情)
马车连续走了两天才到裂空谷。
无衣跪趴在眉间脚下,不时被他抱在怀里亲吻,这两天他除了方便,再没有出过马车。
最后被抱下马车时,他还很恍惚,下意识抓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胡乱往身上遮,眉间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用披风将他裹得严实:“哥哥的身子,怎能轻易让人看到。”
无衣的眼睛刚刚接触到阳光,被刺得生疼,不由眯起眼睛,紧紧抱住眉间的脖子。
“恭迎谷主!”
外面跪了一排下人,这些人有不少是认识无衣的,他将头埋在眉间怀里,生怕被人认出。
眉间哈哈一笑,抱起怀里的人大步走进大殿。
大殿里只有两个打扫的侍女,见到眉间赶紧跪下行礼,眉间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将无衣放到了大殿中央的宝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