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欠你的。”约书亚撑着身体,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血,盯着他,扯出一抹放浪的笑,“如果你想跟我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需要你弄明白这一点,我是为了报答你,不是其他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洛伦佐用绷带间露出的那一只幽蓝的眼瞳盯着他,那只眼睛里像燃烧着焚河的鬼火,仿佛已经濒临了疯狂的边缘。他笑了起来,声音里透出一种神经质的病态,听上去脆弱又骇人:“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不是只有你惩罚自己……”
他抓扯他的衣襟,猛地扯开了所有扣子,宽松的囚服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青年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他细嫩的皮肤上,闪着露珠般的光点。在约书亚挣扎着站起来前,他埋头顺着他脖子蜿蜒流淌的汗液舔下去,一直舔到他湿漉漉的乳头,咬了一下。
像被一丝电流激过,约书亚打了个哆嗦。
他想把他推开,但双手连同腰都被对方的臂膀牢牢缠住了。洛伦佐吮住他的乳尖,像只饥渴多年的吸血鬼,什么风度都不顾了。
一股电流沿颈侧血管冲上头颅,约书亚天旋地转,他在男人身下拗起脖子,喉结剧烈颤抖。他低吼了一声,但简直跟呻吟差不多。
嘴里的小东西沁出了血腥味,洛伦佐才松口,又残忍地去蹂躏另外一粒。他挟在唇齿间细细刮磨,弄得那脆弱的部位充血肿胀,敏感得无以复加,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红艳,又用舌头去光顾它。
很慢很轻的,一下一下地舔,极尽温柔,也极近情色。
约书亚吞咽着唾沫,嘴唇都咬破了。他的胸膛狂乱起伏着,积满豆大的汗液,身下禁欲已久的东西勃起了,养大他的继父显然比他自己更熟知如何让他得到快乐,也深谙怎样折腾他最有效。
约书亚双手将衣袍攥得皱成一团,手背青筋扭曲,犹如在与恶魔交战,他难耐地弓起身体,下体与对方的小腹若有似无地磨着,顶端已沁出了一滴滴粘稠的精液,情不自禁地夹住了洛伦佐的大腿。
洛伦佐用膝盖磨擦了他几下,在他濒临高潮前,却忽然把他松开了。
约书亚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曲起双腿,眼睛发红。
洛伦佐用食指压住他的唇,在他耳边“嘘”了一声:“有人来了。”
他警惕起来,侧耳聆听,果然听见一串脚步声。洛伦佐敏捷地爬起身,全无刚才的虚弱样子。约书亚恍然大悟,横眉立目地瞪了他一眼,但对方却状无其事地往病床上一躺,又变成了一个伤患。
约书亚没法这时候跟他计较什么,只好草草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在旁边的病床躺下,静待着脚步声的主人到来。
第76章
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其间还交杂着滚轮的响声,可以判断的是一个医生推着一架病床进来了——大抵又是哪个家伙深夜斗殴。在快接近他们的病房门口时,声响拐了个弯,径直进了他们旁边的病房里。
约书亚听着隔壁的动静,刚刚松了口气,可那脚步声又猝不及防地朝他们逼近过来,转眼间已经抵达了门口。洛伦佐突然出手,将他的手扣住了,约书亚被他拽得趴在他身上,脖子被牢牢勾住。
湿润的呼吸气流拂在脖颈处,刚刚熄灭的火苗又窜了起来。
这时候,这个男人把他的无耻发挥得淋漓尽致。他趁机朝青年的胸口凑过去,衔住了一粒红得滴血的乳头,一只手顺着他扣不上的衣袍缝隙滑下,握住了那还精神抖擞的小玩意。
约书亚发出一声闷哼,双臂发软,撑着病床的扶手,趴在洛伦佐身上,洛伦佐就着半卧着的姿势,慢慢抚慰他。
他们隔壁的医生没有立刻离开,捣鼓瓶瓶罐罐的声音传来,似乎在配药。
约书亚有种杀人的冲动,但他此刻自顾不暇。修长的大手时轻时重地揉弄着他充血的部位,拇指不时刮挠着他的尿口,胸口被灵活的唇舌吸舔得咂咂作响。强烈的快感与尖锐的羞耻像一道绳索扼住了约书亚的神经,令他双腿发软,无所适从,手指几乎将床单抠破。
该死,他又被他掌控住了。
这个念头在约书亚混沌的脑子里叫嚣着。
他咬住下唇,即将溢出喉头的呻吟,听见自己的呼吸凌乱不堪。
乳头被弄得敏感到了极点,每被舔一下都像电流打过,性器也被摸得湿哒哒的,渗出来的精液黏在卷曲的浅色耻毛上,顺着腿根蠕蠕地流,沾得衣摆上全是。约书亚踮起足跟,连脚趾都在发抖。
他不自禁地把洛伦佐抱紧了,头埋在他肩窝里,想要他快一点给他。
这种举动简直就像撒娇一样,让洛伦佐心神荡驰。他已经很久没跟他的小继子这样亲热过了,不舍得就这么放过这个机会。
感到手心里娇嫩的根茎逐渐有释放的征兆,他摸进青年黏糊糊的腿根,一根指头探到那紧致的窄缝里。约书亚敏感地一抖,立刻把他推开了,却在这时禁不住痉挛起来,一股浊白的液体射了洛伦佐一身。
“嗯!”在猝不及防的高潮中,洛伦佐听见耳畔响起一声娇哼。
他忍无可忍地把约书亚用力一扯,拖上了病床。
约书亚晕乎乎的,趴到了他怀里,他浑身湿漉漉的,毫无戒备,像一头落入圈套的小猫。
“还是这么可爱的话……爸爸真的会疯掉的。”洛伦佐俯视着青年沉浸在高潮过后眩晕里的脸,轻声喟叹。那对碧绿的眼眸眨了眨,蓄满了水光,似乎就要流泪了,浓密的睫毛不住颤抖,惹得他既心疼又兴奋——尽管这并非是因为什么情绪,只不过是生理反应而已。
身下躁动难耐,洛伦佐却克制地没有立刻做什么,只是低下头,将那滴眼泪吮去了。假如约书亚还会为他而哭……那么他该是多么幸运?
约书亚却毫不贪恋他的怀抱,他清醒过来,就从病床上窜了起来。红肿的乳头与衣物一摩擦,就袭来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