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情虽办得不好但皇帝并没有生气。
“既然你知罪,朕给你一次将功补罪的机会。
侍卫猛然磕头:“任陛下处置!”
“好。”皇上一挥袖神色倨傲:“有宫女淫秽后宫,朕命你——”他语气微缓。
“去勾搭她,让她爱上你。”
郑侍卫:“??”
“——然后狠狠抛弃她。”
“……”
第17章有肉
皇帝不高兴了整整三天。
这三日里,他从未有一刻露出过好神色,浓烈的黄色袍子上盘踞着一条半梦半醒的真龙,在庄严森冷的大殿上面高傲而冷酷地俯视众生,龙爪蠢蠢欲动似乎要将眼前卑躬屈膝的奴才们如玩偶般撕得粉身碎骨。
众臣的提心吊胆迅速地蔓延到众宫之中,来往的宫人都静悄悄放慢了脚步,一声大气摁着不好发出,而在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更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午十分阳光倾斜,一个太监端着一碗珍珠糯米沙的小盒跨上台阶,他脚步利落手臂坚稳目光毫无迟疑想来不是第一次贡下午点心了。然而他脚步才走近养心殿西殿门前,一个重重的怒吼之声就从里头传出:
“北方游人要与我朝联盟竟然还想迎娶盛安公主?他若是有心与我交好又何必搞这一套!”
“……”
“联姻?朕当真不知道原来你们这些国之栋梁每日想的就是如何让朕娶个女人巩固两方关系,或者嫁个妹妹让他人开心……”
“……”
“很好你果真很好,朕看你的辅助太史令位置是不想坐了吧?!谁准的你倚老卖老!”
殿内发出“扑通”一声清晰的膝盖落地动静,并不年幼的小太监心脏也猛地一跳,手中食盒微微一颤,差点没把里面的甜点倾倒出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颤颤巍巍地看向了守在内殿门口的言公公。
言舒清蹙了蹙眉,不声不响地接过他手中食盒,声音清亮温婉饱含诚敬之意,目光下移落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虔诚恭敬的姿态仿如天下至尊就在他面前站着一般。
“陛下,您的点心到了,要呈上来么?”
“……”
倏忽后内殿传来年轻的皇帝听不出喜怒的冷酷一声:“拿进来。”
言公公很快那些食盒进去了,而他进去不久,年迈的辅助太史令就一脸愁容地出来了。殿外小太监不敢进去,一颗心咚咚咚地竖着耳朵,只听得不久之后一个类似于碗筷被扫到地面的大动静响起,紧接着是仿佛后背被狠狠压在什么上的声音和窸窸窣窣的痛苦的闷哼。小太监整个寒毛都立了起来,幸而没错过帝王暗藏暴怒的喑哑吼声:
“殿外有谁?都滚出去!!”
小太监一个冷战脚下一软屁颠屁颠地滚了。
此刻午后阳光还很美好,然而阴冷异常的西边宫殿门内,墨汁随着被甩落在地的点心一起,渐渐在铺着一层数十个皇宫织女齐心绣的锦绣山河图上蔓延开来,新呈上的奏章上泼墨一片,正盖在一番忧国忧民的“联姻”政策上。
为国家和自己妹妹“操碎了心”的年轻皇帝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压着虚弱无能的小太监,另一只手在他身上飞快地拧了几下,把颈边衣领下的薄肉掐得紫红一片然后才扯开他的外衣,隔着里衣痛快地咬着太监的皮肉。
他那动作决计算不上“亲吻”,浅薄的唇瓣在年长的太监锁骨胸口部位张开就咬,移开脑袋时里衣完全被口水滋润,露出一个类似牙印的痕迹。雪白而尖锐的牙齿在胸口磨蹭了没几下,那颗柔软的东西就被刺激地胀硬了起来。
坚硬的乳蒂被肆咬的感官更胜其他,太监整个乳头被叼起来往上提时几乎要叫出声来,却被年轻而残酷的帝王一把堵住了嘴,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渡过口中津液。
——言舒清整个脑袋发晕,他被摔到桌子上就是脑袋一懵更别提他的陛下毫不温柔的对待了。血液似乎在体内麻痹,让他的思绪处于滞缓的状态,就连皇帝正准备冲进他体内的动作都没有及时察觉到。
那处有小半个月没有动过,加上一点扩张润滑都没有,陛下雄伟的“脑袋”刚进去一点时还没反应,等到粗狂的头部没入艳红的穴内,怒气狂爆的肉棍紧贴着肠肉碾压进去时,言公公才无声地抽搐着臀部,后背压着桌子嘎吱嘎吱响,纤柔的唇口颤抖了数回才溢出一声苦闷的喘息:
“陛陛下……您慢点,奴才求啊……!!”
年轻的帝王掐着太监的下巴,迫使太监仰着头只能艰难地吞着口水。他就站在书桌后,脊梁挺拔目光幽深,勤于练武的身体覆盖着一层健美的肌肉,从书桌等高的胯部位置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倒三角弧度,如威严的龙须在素黄色锦袍下方偶尔纵容世人窥探。
而与他英明神武的体魄全然不同(或者正是相符)的虬龙盘踞的性器正无比冷酷地摧残着身下这具身体。膨张的龙头开山破水一往直前,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捅到了最深处,动作快到肌肉几乎冲撞到了那根小玩意上。言舒清开始还能挣扎着呜呜喘息几下,几番下来后就只能瘫软在桌上,颤抖着两只挂在桌边的腿,任由下身被欺凌得火辣辣地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