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医生舒服吗。”陈泽裕套弄着梁路的柱身,炙热的大手紧紧包裹着它,带它去登陆从未到达过的神秘天堂。
可梁路却不说话,陈医生单手撑起身体看梁医生,只瞧见了他在昏暗中两手紧紧攥着枕头的一角,嘴唇紧紧抿着,似是在隐忍,双眼水润,许是在黑夜中看不真切。
就好像陈医生在逼迫他做什么一样。
突然间就不忍了,不忍心戏弄他。
松开手从他的裤子里收回来准备翻身下床,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陈医生…”梁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停了手,“你为什么不继续碰我了…”
“你不是不情愿吗。”陈泽裕挣开抓着床杆翻回下铺。
梁路的微喘也渐渐停下。
良久,也不知道陈医生有没有睡着,才轻声说出:“情愿的,我是情愿的。”
夜里的移动,声音就像是被无限放大,梁路从上铺爬了下来,顺手按掉了小橘灯的开关,骑坐在躺着的陈泽裕大腿上。
双手探进上衣的下摆,想这么做很久了,也一直仅是在梦里这么对陈医生做过。
摸过腹肌,试着用指尖摩挲着,然后游移到胸肌,身材真的很好。
一边摸着,一边颤抖着。
对梁医生来说,这是他这辈子最主动做过的羞耻的事情,当着喜欢的人摸他的身体。
自小橘灯关了以后,梁医生就感受到了一道像是要把他灼烧的视线,他知道那是陈医生。
手又摩擦到了下面,真的特别大。
实物让梁医生有些退怯。
可是又无法自拔,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抚过它。
扯下陈医生的裤头只是露出他的阴茎,梁医生就像一个孩子遇到陌生的东西探索一般。
明明都是男人,明明长得东西都一样,明明面对别人都那么强硬,唯独眼前的男人,让他的性子一瞬间软的不像话。
顺着茎身手指一点一点紧贴着移到两颗球形,轻柔地握在手心施力,捏了捏。
“轻点。”梁医生的屁股被一双大手包住,缓缓地揉弄着。
梁医生只是被揉了两下屁股就已经脱力得松开了捏着陈医生两颗睾丸的手撑住了他的腹肌不让自己摔下去。
好迷恋的感觉,如果屁股一直被陈医生这么玩弄也是情愿的。
愈来愈加大力气了,梁医生仰起了头,牙齿也微张着,轻哼的声音不断时小时大地从嘴中传出,臀瓣既想享受又想逃脱这钳制,小幅度地挪动着,感受到了抵着自己的阴茎,有一些粘液从龟头留出。
噗通噗通,心脏比以往任何时候跳得都要剧烈。
不知道自我在犹豫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陈医生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连带着揽过了他到怀里。
“别再挑逗我了,嗯?”陈泽裕一把拉下梁路的睡裤到大腿根上,食指从左划到右,感受着身上人的颤栗。
然后一只手包住两根肉柱,却不能裹住全部,粗略得上下套弄。
梁医生却已经因为他的亲密举动小肉棒动情得都快射了。
低下了头,脑门靠着陈泽裕的肩胛骨双手环着他精瘦的腰,不住喘息着:“陈…陈医生慢…慢一点…唔…”
受不住了,真受不住了,怎么能这样呢。
两个人浑身都是汗水,被着淫靡的气息所感染,皆是热情似火。
不行了,来回得太快了。
梁路两手一下抓在了陈医生包在两根阴茎外的手,让他停了下来,自己轻轻得换了一口气,就听见夜中传开了陈医生的轻笑声。
体恤也被迫掀起,胸口一凉。
下一秒,仿佛置身火焰,那可是陈医生的舌头啊,像吸奶一样吸着梁路的乳头,真是要疯了,这感觉就像吸毒一般。
想要逃离,却被啃食得更加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