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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春_分节阅读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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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阴沉沉的注视着柔顺的跪伏在地下的少年,许久,终于开口道:“抬起头来。”

眼前缓缓现出一张恍若精雕细琢的面孔,尤带三分稚气,美的乖顺而不带侵略性。

也算难得了。只是……到底不如那人多矣。

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那人之妙,非但容色慑人,其七窍玲珑之心智、更兼那一种冷冷淡淡的气质态度,简直勾人欲狂,叫人恨不得一把推倒,撕尽他的衣衫与表象,狠狠的、狠狠的欺辱占有,百般蹂躏,直至地老天荒。

宁王的表情愈发沉郁而扭曲起来,地上的少年因惧意而止不住瑟瑟发抖,几乎快要维持不住乖巧的微笑表情,不知道自己是否哪里逆了贵人的意。

许久,他终于阴阴的开了口,却只说了一个字:“脱。”

玉奴瑟缩了一下,低头咬住下唇,仿佛有些怯意似的。这反应反而取悦了他。宁王干脆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冷笑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玉奴一个激灵,颤抖的手指哆嗦着,轻轻拉开了衣衫系带。

白皙细致的肌肤,在烛光下仿佛闪着珠光,十分动人。宁王的目光中渐渐升腾起欲望,一路从精致的下颌、细致的锁骨顺势下滑,在那两点小巧的乳珠上流连了一阵,随后继续往下,凝滞在他纠结在亵裤边缘的手指,哑了嗓音:“继续。”

玉奴闭上眼,手指僵硬的一松,菲薄的布料悄然滑下。

至此,宁王终于愉悦起来,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吩咐道:“上床,让爷瞧瞧,你被调教的怎样。”

赤裸的少年柔顺的膝行上前,小心的试图解他的下衣。宁王轻轻一脚将他踢开:“没听懂?”

玉奴僵了一下,挤出一个取媚的笑:“是,奴婢明白了。”随即慢慢躺倒,一咬牙,将手伸了下去,当着这个男人的面,一手爱抚、捋动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手的中指则艰难的开始在身下蜜穴中试探进出。

烛火盈盈,在这具美丽而淫靡的身体上投下迷离光影,愈加诱人。渐渐的,少年开始喘息加重,额角沁出细汗,全身肌肤都泛出淡淡粉色,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玉奴一面努力玩弄着自己,一面强睁开如丝媚眼,细声细气的邀请道:“殿下,奴婢、奴婢不行了,求殿下垂怜……”

宁王死死盯着他不断进出的手指,手中的杯子已经快要被捏破,粗声粗气道:“想要?自己过来。”

玉奴如奉纶音,颤颤的停住动作下床来,跪倒他脚边,小心的解开他下衣,那根早就膨胀发烫的东西直挺挺的撞了出来,他仿佛面对着无上美味似的,一脸沉醉的握住它,深深含了进去。

宁王下意识的啊了一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身下按去。玉奴疼的眉心微皱,又被噎的打呕,却都强忍住了,面上还是一片温驯而柔媚的笑,卖力的吞吐,不时还移下唇来照顾一下那两颗卵丸,口中吮吸时发出啧啧水声,无比情色而靡乱。

调教的不错……宁王混乱中模糊的想着。情欲开始爆发,他一把抓住他扔到床上,不由分说就撕开腿,重重顶了进去。

玉奴有些痛苦的低低嗯了一声,旋即声音转媚,表情也显出沉迷的样子,配合着扭动腰肢,呻吟起来。温软濡湿的蜜穴,明显事先已做过充分开发,润滑与扩张都已经准备的十分充裕,单等主人享用。

宁王一面粗重的喘息着撞击着身下的美人,一面断断续续道:“你叫……玉奴?”

“是……说是奴婢、肌肤、肌肤如玉……嗯……”

“可怜夭艳正当时……爷疼你,换个名儿叫怜奴吧。”

“是,怜奴谢殿下赐名。”

“阿怜……阿涟……”宁王闭上眼,眼前仿佛浮现起一张眉目如画的、霜雪般的面孔。他抓住身下少年的腰,愈发激动起来,低吼着开始一遍一遍更加狂暴的撞击,不知疲倦。怜奴挣扎着、艰难的配合着他:“爷,阿怜不行了,您饶了奴婢吧……”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加凶狠的穿刺,伴随灯花爆处,烛泪暗滴。

当宁王在府里纵欲撒野的时候,他意淫的对象,却在家中一笔一划,静静的练着字。

年轻的平安侯爷虽形貌昳丽,看似弱不胜衣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倔强要强,体现在书法上亦然。他平日里喜爱的,是张旭那一路的恣肆狂草。但今日小侯爷一笔一划写着的,却是规规矩矩、方正秀丽的馆阁体。每当他要强迫自己静心凝神、思考问题的时候,总会采取这种方式来自我压制。

然而,一想到白天宁王那色眯眯的眼神,与不规矩的手,他心中就仿佛吃了只苍蝇似的,一阵一阵泛恶心。

心中一烦躁,笔下就自然而然带了出来,原本毫无性格的馆阁体竟隐隐带上了尖锐锋芒。他沉着脸看了半晌,哗啦啦扯起整张纸,随手揉成一团丢了出去。

“可恶。”小侯爷喃喃,“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他其实知道,为什么太子安静了这么些年,如今却忍不住开始动作了。

中书令范嗔,上月递了折子乞骸骨。

三省六部,中书省乃是核心的核心,中枢的中枢。范嗔的位置,宁王外祖、大学士崔焕已经觊觎了多年。

范嗔三朝老臣,老狐狸般成了精的人物,只效忠于皇帝,这也是为什么他几十年来屹立不倒的根本原因。然而再深的城府、再多的智慧也敌不过岁月的刀刃。范嗔,已经太老了,功成身退,正是时候。

范老头向皇帝推荐的继任人选,是跟了自己二十年的副手——中书舍人,何靖何衍之。

然而,虽然埋藏极深,卫涟却知道,何衍之,其实是太子的人。

换而言之,这个宝贵的、终于空出来的中枢首官的位置,太子与宁王,正争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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