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永是害怕中又带着期待,当陈欢尿尿在他穴里时,他有种自己被彻底玩坏的感觉,他觉得那样的他有点陌生,可是心里的声音却告诉自己不讨厌那种崩坏感,因为对象是欢儿,自己才会期待被玩坏,很矛盾,想被欢儿玩坏却又不敢说出真心话,一直到此时此刻,陈永想把真实的自己完全曝露在儿子面前。
「欢儿快进来,阿爹想被欢儿的大鸡鸡肏到流汁,阿爹现在像只发情的母狗,只想被公狗肏到生崽,想要公狗在母狗後阴射尿来划分地盘……」陈永穴肉收缩得太过剧烈,放在股瓣上的手指必须使力才不会使洞口闭合。
不得不说,陈永的真心话让陈欢更硬了,陈欢没有马上行动,他等到陈永不明所以而有些慌张往後看的同时,阴茎瞬间猛烈肏进陈永的屁眼,为了怕陈永撞到头,双手牢牢锁定住陈永的腰际。
「啊───!」陈永难得发出尖锐的尖叫,马背上已经肏开的肉穴当然不是感到疼痛,只是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淫窍瞬间体验到横冲直撞的强烈刺激,爽得陈永两眼发直,本来就流汁的性器更是一肏即射。
陈欢不想多言,在他开发阿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除了乳头之外,真正得意自傲的作品无非不就是阿爹的骚穴,又紧又热,若不是自己自制力高,恐怕持久力会毁在阿爹的屁眼上。
因为射精而紧缩的肉壁没有阻挡陈欢肏穴的决心,不等陈永回过神,陈欢发狠地晃动腰臀,阳具急速退出屁眼,在陈永还没觉得空虚前又迅捷插入,剧烈的摇晃使得床板嘎嘎作响,随之声响合唱的是陈永压抑不住的呻吟。
陈永的声音低沉,发不出儿子小时候或女性那般娇柔带着甜腻的呻吟,往往是粗喘和嘶哑的惊呼声,或许是完全释放了自我,这回陈永头一次觉得自己就是儿子的女人,被肏得无法自拔,呻吟也透出以往不曾听过的娇喘甜吟。
谁才是妻子,父子俩从不分这个,但把阿爹肏到发出近乎女人的呻吟还是很有成就感,於是陈欢不减力道和速度,用动物交合的背入式尽情地穿刺身下的雌兽,或许男人天生就带着野性,所以这样的姿势总轻易让两人丧失理智,任凭本能去操控身体。
陈永抓住身下的床单,手指使力到发白,高潮过後痉挛紧缩的穴肉不断被肏开,这时酸涩大於快感,然而这股尖锐的酸涩中又夹带着一丝酥麻,想要用全身力气避开这股难受,却发觉肌肉紧绷的状态下,酸麻的反应逐渐剧烈。
才刚宣泄过的性器已经疲软,难受和舒服的五感不断交战,不过一直摩擦床板的肿胀乳头和夹住儿子鸡鸡不放的屁眼都说明了陈永的身体很是愉悦,代表他渐渐享受高潮後被儿子堆叠性慾的过程。
知道阿爹的感官已经敏锐到了极致,陈欢故意翻过身,让陈永以骑乘的方式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嗯…赶路赶了好几天,我也累了,阿爹想要的话,自己动一动。」
语毕,果然先前肏得正爽的肉棒静止在体内不动,陈永也不是第一次骑乘式,何况,性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没道理进入的一方就要出比较多力,於是乔好姿势,陈永重重一坐……
「啊!」陈永惊呼,这一坐,顶到了淫翘没错,可是从双腿内侧传来的酸麻却不只是快感,性器还没恢复到可以正常勃起的状态,涌上来喷射的慾望也只有排泄了。
「怎麽了?阿爹快点自己动阿~」陈欢坏笑。
陈永觉得有些尴尬,他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并堵住缝口,担心随时尿了出来,可是身体的慾望却让他无法不晃动身体,尤其是儿子的阳具又胀大了起来,陈永的骚屁眼无法止住贪吃的渴求,形成了糙大汉一边握住自己偌大的性器,一边尽情扭腰抬臀吞没底下青年长枪的奇妙景象。
偏偏刚刚又喝了酒,忍不住两种欲望的陈永两眼湿任,连从嘴角流出的唾液都收不回,含糊道:「不行了…阿爹要被欢儿肏坏了,阿爹的鸡鸡也要坏掉了……」
随着陈永一个不察,射尿的放松和高潮的紧绷同时降临,感官顿时打结在一起,不知不觉握了自己整把尿。
「阿爹~这我可是冤枉,从刚刚开始都是你自己在动的,我的鸡鸡才是被你肏的呀~瞧,这回不是我把阿爹肏尿,而是阿爹肏自己肏到射尿了。」陈欢眯起眼享受阴茎被层层软肉夹住按摩的舒爽,随手拿起衬衣擦了擦两人身上的脏污,被人肏射尿和自己自肏到射尿是两回事,起码这回更加肯定了陈永身体的淫荡度和敏感度。
刺激有点过头,这回陈欢总算让陈永缓缓回神,不过陈永一回神立即满脸通红,一方面是羞耻儿子看见他的丑态,一方面是生气自己都高潮了两回,陈欢居然还没在他体内射过。
奋起的陈永忘了分寸,他只想到自己体内深处的那处淫窍一定可以让儿子射精,没有章法地压下自己的腰臀,等到察觉时,居然连陈欢的两粒肉囊也塞进了体内,然而进得太深和太多的下场,就是陈永僵直着腰无法自行动弹。
「阿爹下面那张小嘴实在是太贪吃了……」陈欢口乾舌燥地看着陈永的窄穴吞进自己肉囊的画面,视觉上十分刺激感官,何况自己的肉根还在里头被肠壁的蠕动不断摩擦吸吮。
陈永欲哭无泪,他才不承认眼角滑下去的液体是眼泪,被儿子肉棒肏哭什麽的,他才不承认!不过等到陈欢抓着他的大腿开始勤奋地向上肏干时,陈永真的是哭着求饶了,肉囊和阴毛蹭得他穴口发疼,屁眼洞更是肏得通肠。
平生无大志,只想和阿爹在一起和把阿爹肏到求饶的陈欢这回如了愿,痛快地在阿爹体内射精,憋太久的情形下,连阿爹期待已久的射尿也一起进行。
「唔嗯───!」陈永说不出是精液烫还是尿液烫,只知道淫窍遭受强烈冲击,爽得眼泪直流,满满的浆汁烫得他脚趾都不禁蜷缩起来,更坏的是,儿子怕他前头射得太频繁,不知道什麽时候拿了绑绳綑在他的性器上,连续的高潮让陈永都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乾高潮了。
陈永瘫软在儿子怀中,陈欢也安抚似的抚摸阿爹平滑的背肌,等到休息的差不多後,陈欢轻咬陈永的耳垂,不意外换来阿爹的一颤。
「我还没把阿爹肚子肏大,今晚我们再接再厉……」
将明天要赶回都城帮何沁养胎这件事丢到一旁,两父子这一战,不到天晓不罢休!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五章尾声(完结)
第二十五章尾声
陈永和陈欢两父子就这般身居深山,无忧无虑地过着老夫老妻的生活,在固定的时间点或特别通知时,才远赴都城探望次子和梁绍一家人,而陈乐何沁夫妻档生下双生子後,仍一同在书院念书,两人都有共同的抱负,故陪伴孩子到四岁知事时托付给舅舅照顾,携手赴京。
十年後,陈乐和何沁已功成名就,将孩子和舅舅一家接往京城发展,两父子则婉拒次子的好意,陈乐在都城时开了窍,加上妻子的提点,自然也深知父兄之间的隐事,本想留个孩子替父兄养老,可陈永坚持儿孙自有儿孙乐,不愿接受陈乐的安排。
何沁身子特殊,可体质比一般女性强劲不少,加上家族血脉的关系,容易怀上双生子,终其一生,为陈乐诞下八男五女的子嗣,其中八男中有一子承继了他特殊的体质。
陈永深感欣慰,虽然没有要求陈乐多生几个孩子,但他终究阻拦了长子的成亲之路,心里对陈家先祖还是有浓厚的愧疚,不过次子却漂亮完成了陈家开枝散叶的期望。
时光冉冉,梁绍的妻子过世,没几年,梁绍也郁郁而终。
爱人相伴使得陈永和陈欢居处深山也不觉寂寞,真不知道两父子是不是说好了,等到陈乐的孩子来探望祖父伯父时,七十五岁的陈欢牵着八十九岁的陈永躺在床上,面貌平静没有痛苦,但双眸已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