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娘子是个知礼温纯的人,自然愿意满足相公心中的想望,只是宋家的子嗣一直不旺,成亲多年,宋娘子也只生下一子一女,一子继承宋家,一女出嫁,竟真无子承继梁姓。而梁绍也是固执的,宋家待他不薄,他答应了宋老爷自然也要做到自己的承诺,所以他的歪脑筋就动到了一对外甥身上,打算让外甥生下的孩子过继一个给他。
陈欢不打算成家,他早打定主意黏住阿爹一辈子,如此这般,能接续血脉传承大业的也只有尚为年幼的陈乐,而陈欢本来就不打算让弟弟一直在家。
陈欢与梁绍说好了,先去都城看看环境如何,也是试探弟弟的想法,若乐儿愿意,甚至喜欢读书,就等乐儿十一岁时住到舅舅家,一方面学习读书、一方面和舅舅一家熟稔,倘若乐儿不愿读书,就让乐儿回陈家,等乐儿十五岁时再来试试他对行商有没有兴趣。
总之,安排陈乐和舅舅一家相处是必要的,以免乐儿长大後不愿过继自己的孩子,必且也跟舅舅说好,过继的会是次子,长子则必定留在陈家。
陈欢会答应梁绍除了舅舅对他们陈家不错之外,他也是为陈乐谋算,陈乐一旦大了可能就没有那麽好唬弄,那麽他和阿爹的情事就会很危险,但乐儿是他带大的,他不愿意和弟弟撕破脸,假如说兄弟早晚会分家,他不如趁早帮乐儿谋算出最好的打算。
以舅舅希望过继的事情来看,肯定也会好好对待陈乐,乐儿搬到都城,或许也有了樵夫以外的未来,阿爹是阿爷早逝,所以年幼的阿爹只学会了伐木,也幸好阿爹生性单纯,甘於居住在深山,不然那麽单纯的个性到了都城早被骗个精光,而陈欢则胸无大志,只想跟他爹过一辈子。
陈欢没有跟陈永说,小时候他娘其实最爱说的床边故事是世家各种恩怨情仇的诡计阴谋,他娘也不太懂,只是这些故事是阿奶给她说的,她单纯转述,梁三娘善良温柔,不了解这些故事暗藏许多人性真理,是种寓教於乐的方式。
人的个性百百种,陈永温厚朴实,梁三娘也文雅秀气,生出的长子却多智而近妖,所以说陈永栽了也是很正常的事,两人的智慧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跟随舅舅奔波五天,众人总算到了都城,托人给陈永递了消息後,陈乐在舅舅家玩到忘我,而陈欢则大逛书肆,除了正经的书外也买了很多不正经的书和东西,由舅舅出钱,当然,舅舅不知道他买了什麽。
姑且不论这些另有所谋的人,远在陈家的陈永则闷闷不乐的握着长子留下的衣物叹气,有梁绍陪伴他自然不担心兄弟俩的安危,他是担心长子已经快要弱冠,他知道都城有些地方是专门教人欢乐的场所,若欢儿去了,是不是就会发现他们之间是异於常人的父子关系。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难过,陈永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什麽事比丧亲更让男人流泪了,但一想到长子可能的鄙视或厌恶,内心产生一股说不出的酸涩。
陈永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这几天都要抱着长子的衣物才能入睡,闻着那好闻的味道,有时候甚至没有知觉的将手指探进了後庭。
对於醉酒後的事情,陈永还是有些许的印象,他想儿子长大了想压人是正常的,倘若陈欢开口,陈永肯定愿意乖乖躺在床上,但不知为啥,陈欢一直没有开口,陈永也就默默地任由长子每次在他醉酒後的扩张。
久而久之,有时候不用醉酒,在和儿子缠绵时,即使是插入的一方,只要情动,後头的那处小缝也会蠕动起来,只是因为羞耻,陈永从没跟陈欢提起。
好想欢儿……
陈永努力嗅着外衣上的味道,生怕这些味道会随着日子一长而散去,一边闻着一边伸手往後边滑去,前方的性器不需要抚慰就已高涨,醉酒时的扩张早让陈永熟悉如何透过屁眼来达到高潮。
不像陈欢已经熟门熟路,长指总是要探究很久才找得到那正确的位置,可儿子离家数天的事实早让陈永忘了痛,即使後庭乾涩不好进入,有时还会因此出血,他仍藉由这些痛楚去思念欢儿。
「欢儿、欢儿……」陈永痴痴地念着,脑海中幻想出陈欢的一颦一笑,没多久前头就释放了出来,可是宣泄过後的空虚感却让陈永忍不住滑下一滴泪,将儿子的外衣套在自己身上,缩成一团的躺在两人共度无数个美好夜晚的大床上,「想你……」
只能说陈欢果真是好计谋,陈永原本一个好好的强攻,居然在长子潜移默化的调教和吊人胃口的情况下成了强受,不过陈欢始料未及的恐怕就是……陈永还有诱受的潜力呢!
作者有话说:爹爹也好吃~
此章论述每个人天赋加成不同~
欢儿从小就是心机重的小娃儿啊,他在挖坑给他爹跳~哈哈哈
☆、第十三章弱冠
第十三章弱冠
陈欢回陈家是在离开後的第二十一天,在他即将弱冠的前三天返家。平民百姓不比那些士大夫们那麽多功夫举办冠礼,虽然农家早婚居多,但男子到了弱冠的年纪,还是会很郑重地祭祖告知家中有人成年,祈求家族开枝散叶。
陈永父亲早逝,家中亲戚也已凋零,就算他已暨弱冠,族中也无长辈为他点香,最後是勉强请了山下的村长代劳,所以他实在不愿意让长子也承受这样的孤寂,早早备好了祭拜之物。
将陈永喜出望外的神情纳入眼中,陈欢心里喜孜孜地却装作平淡,虽然仍与陈永同床,却维持着父子间的亲情,半点肌肤碰触都没有,两人躺在床的两侧,中间空了好大一条缝隙。
陈永本来就有些担忧,眼见儿子这般冷淡的模样,心里更是有苦说不起,根本不敢主动接触长子,整个人唉声叹气又无精打采,为爱患得患失的模样让偷偷观察的陈欢心疼中又带着得意。
两人就像冷战一般度过了毫无互动的三天,终於在陈永为陈欢点完香,祭祖告知子孙陈欢成年後,陈欢开口说:「爹,我弱冠了。」
陈永身体一僵,以为儿子下一句会说『我要成亲了』、『我要离开了』或『我不能再跟爹发生乱伦的关系』,但陈欢接下来没继续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了祭祖的东西准备离开。
心里忐忑地像被火烧,陈永下定决心了,他绝对不可能放手,无法看欢儿与另一名女子穿着大红喜衣坐在一起。
陈欢原本的预想,是阿爹会主动松开腰带,羞涩地对他说不能让他走,作为公平阿爹也愿意被压等等…的画面,但现实远远比他想的香艳,弱冠当夜,陈永独自先洗完澡,而陈欢如平常一般照顾陈乐洗澡,洗完哄弟弟入睡後才回到寝室。
一打开门,陈欢的呼吸瞬间停止,他那粗壮勇猛的阿爹,全身赤裸跪在床上背对着他,陈永一手拿着他的外衣放在鼻息间拼命闻着,一手弯到身後抽插只有手指进入过的甬道。
因为姿势的关系,被手指带进带出的粉肉清晰可见,粗鲁而急躁的对待让屁眼变得鲜红肿胀。
陈永注意到儿子进门,停下动作吃力地往後望着长子,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语气有些呜咽地道:「欢儿,你弱冠了,阿爹知道我们这样不对,我应该放你走,但阿爹无法看着你娶别人…阿爹知道你长大也想压人了,阿爹赔你一个娘子好不好?」
「这里给你肏…把阿爹肏成你的妻子。」陈永勉强地伸进两指,翘高屁股撑开穴口让长子看,神情淫靡又凄惨,似乎除了这个方法以外他想不到可以留下长子的人,他虽然不好看但身体好,会比欢儿更耐肏的,「阿爹身体好,你想肏就尽情肏,肏到阿爹起不了床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