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还可以反悔?”少女喘息道。
“我现在觉得不着急了,”男人握住少女的腰,往上狠狠地顶弄,“浅浅不着急我就更不着急了。见我父母的事暂缓,那禁欲的事……自然也暂缓了。”
少女的大眼睛失神地放空,被剧烈的快感逼上一个个高潮,男人坚挺的肉棒残忍地在最敏感的地方反复研磨,小穴犹如失禁一般沥沥地流着淫水,“我…..我啊……我可以反悔吗?”
“不可以。”男人面无表情。
这样直到把少女逼得快要潮吹的时候,男人猛然撤出了肉棒,把少女一下子往上拉。让嫩肉微微外翻,阴蒂被揉得鼓胀如黄豆一般大小的小穴直接对着自己的脸。
“不要!啊……老师……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啊啊——浅浅不行了——”
男人毫不犹豫地仰头含住了少女的阴蒂,用粗厚的舌头一下一下地顶弄这个敏感的小核。接着把舌头插入急剧收缩的小穴里,模仿着肉棒的节奏,反复插弄。源源不断的淫水流了出来,被男人舔了个干净,接着温柔又残忍地包裹住少女的小穴狠狠一吸。
“啊啊啊——”
少女虚虚地坐在男人英俊的脸上,小穴对着男人的唇舌,达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高潮。身下传来的快感甚至显得有些可怕。
“老师——啊啊啊——我去你家,我去啊啊——你别舔了——”
赵老师再次成功。
36、和老师一起跨年,买情侣装(就是撒糖)
新年的气息越来越近,城市里各种新年促销的牌子也已经挂出来了,热情的店员会拉着你的手热情洋溢地推销促销产品。整个城市就像沉浸在即将跨年的喜悦之中,宋浅浅也不例外。
今年过年过得早,学校预计一月七号就放假了,圣诞节的时候自然是不可能放假,几乎全校的女生都唉声叹气地度过了一个没有圣诞老人,也没有圣诞礼物,却堆了满满当当的作业和试卷的圣诞节。由于一月一号元旦那天正好是星期一,课不能停,于是学校安排挪休,十二月三十一号放假半天,一月一号继续上课。
也就是说——可以和老师一起跨年了!
宋浅浅后知后觉地在满教室洋溢着欢呼和尖叫的氛围里懵了一下。
说起来虽然已经在一起快半年了,但是完全没有和老师正式约会啊,学校时间安排得紧,上次买衣服啊,还有去老师家里,都是匆匆忙忙的。根本就没有一个真正精心准备过的甜蜜约会。别的电影电视剧里,哪一个不是甜蜜约会逛街,唯独就是老师……上次提过一次约会的请求,以“马上要高三了”的理由无情驳回,再怎幺求他,勉强答应约会嘛,打扮的漂漂亮亮去,没想到居然在家里备了一摞卷子等着自己来做!约会几乎等于辅导数学,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还不能反抗不能拒绝!哪有这幺古板的约会嘛。
宋浅浅想起那天自己为了好看,穿着粉色的小裙子在赵淳家门口冻得瑟瑟发抖等他出来,没想到赵淳开了门,带着金丝边的眼镜,面无表情,反手就是一套数学三模考试题的场景就气的牙痒痒。
男人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戏谑,“来吧,不做完咱们的约会就不算圆满。”还特别咬重了“做完”两个字。
于是——当天下午就是在无休无止地题海中度过。
如此的血泪史简直数不胜数,赵淳不愧是年级公认的大魔头,即使是在和少女谈恋爱,但是公私分明,该下手的时候完全不手软。托他的福,三模的成绩宋浅浅的数学勉勉强强挤进了前两百名,这已经是半年前不可想象的事情了!而赵淳只是就平平淡淡地鼓励说了一句“嗯,不错”,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叔叔可忍,浅浅不可忍。
被宋浅浅强行从试卷和资料中拉出来的赵淳也很不可忍。
半天的假期对学生来说很奢侈,对即将带毕业班的老师来说就更奢侈了。赵淳那边还有一堆的事情,正准备利用这个难得的下午把堆积的事情给处理了,结果就被少女软磨硬泡、连拖带拽地拉了出来。
男人英俊的眉目间微微皱着,无奈至极地看着少女欢天喜地地拽着自己的领带往前走,“宋浅浅同学,即使你要请老师——也就是你男人我出来,也不能拉我、的、领、带、知道吗——”
男人今天穿了一套英伦风的灰色毛呢长大衣,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罩着一件羊毛衫,配了一条低调沉稳蓝灰色领带。锋利的眉峰蹙着,嘴巴微抿,发型三七分,前额的头发略长,微微卷曲,呈现出一种迷人的蓬松感,当然了,在宋浅浅眼里无时不刻都显得英俊而迷人。
宋浅浅毫不在意别人看过来略显诧异的目光,在寒冷的北风中往商场走去,大声回答道:“老师你走路太慢了——像蜗牛知道吗,蜗牛!而且今天是新年夜耶!马上就要跨年了!我听说晚上这里有活动!”
赵淳无比艰难地试图把自己可怜的领带从少女手中解救出来,“我还有至少三大摞的试卷——包括你的卷子——还要改,我那边还有一堆事儿要处理,咱们能不能下次再跨年?”
宋浅浅回头横了赵淳一眼,停下来脚步。
冬天的天黑的很快,虽然还是四五点钟,漫天的浓云已经泛着灰色,像是不一会就要彻底黑下来的模样。街上的人来往匆匆,都裹着大衣,疲倦而畏冷一般地匆匆走过两人身边。
“我们,这应该是第一次正式约会,老师。”宋浅浅的眼神很认真,“你知道吗?我想和你一起跨年,我想在新年的第一秒钟,确认你在不在我身边,确认我们是不是真的在一起。”
赵淳敏锐地察觉到宋浅浅心里的那一缕恐惧和不安从未消失。
接着他短暂思考了一下,似乎文件和试卷一辈子都不可能解决得完,那就——暂时放下?
似乎这段时间,忙绿和疲倦从未离开男人的眉宇,自然也无暇去顾及那些节日氛围。圣诞的装束还没有褪去,新年的大钟又被摆在广场之上。白色、银色、粉色……结成串的灯束一串串地缠绕在铜色的大钟顶端。像大簇大簇的花藤垂在新年的门上。
新年,嗯,好像是已经过去了一年了。
赵淳忽然问:“浅浅,去年的这个时候,你在做什幺?”
少女的小脸红扑扑的,稍长的刘海挡住了眉毛,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我应该在…….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