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后穴,宛如一把利刃,缓缓地破开了他身上最柔软的防御。那阳物坚如磐石,炙热如火,在他后穴温柔而不容抵抗地入侵着。
王小风的眉间轻蹙,发出了不适的哼唧声。而他的后穴已经能分辨出身后那个阳物是能给予它快乐的源泉,热烈地欢迎着,紧紧地包裹着对方的粗大的阳具。
那人许是见王小风已经能适应了,便开始温柔地抽插了起来。每一次退出都留着一个龟头被他的后穴柔柔地吸着,每一次顶入都能刺激到他后穴里的g点,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愉悦到战粟。
王小风从来未经历过如此温柔的性爱。
无论是他委身于张宣,还是他和过往的炮友们,都是是饱含着年轻人浓烈而炙热的感情,将所有的汗水与热情都融化在双方的身体里。
他感觉自己的乳头也被对方照顾到了,嘴上舔弄的力度让他觉得很舒服,不会感到疼痛。另一只手也是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另外一个乳头,温柔地安慰着他。
这样的感觉过于深情了。
他感觉如同整个人坠于柔软的云层中,对方浓烈的爱意都化为柔软的云朵,将他的全身都仔仔细细地保护了起来。
“对不起。”那人在他的胸膛上印下了一个轻轻的吻,而又密集地向上延伸。
“我讨厌这句话。”王小风想着,又皱起了眉。
“对不起。”对方又说着,热情的双唇在他的眉心停留了很久。
王小风觉得这份深情简直要将他淹没,紧闭着的双眼竟在无意间滑下了迟到许久的泪水。
那人似乎被他的反应惊到,顿了一下,便察觉眉间的温热已经离开。
在他感觉更加委屈、甚至抽噎出声的时候,那人的软舌将他的泪水一一拭去,连泪痕都被对方的津液覆盖。
“对不起,让你委屈了,”那人似乎发觉到他的不满,轻声解释道,“那个性冷淡怂货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听到了“我喜欢你”四个字,王小风似乎得到了什么保证,眉间终于舒展开来,连泪水也戛然而止。
对方好像触摸到了王小风已经渗出腺液的顶端,熟悉他身体的男人知道,王小风可能是快达到高潮了。对方便将双手覆在他的分身上,熟练地按摩着他的茎身,大拇指在他的龟头上搔刮着铃口。
对方火热的硬物也开始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伞状的龟头直接抵着他后穴的穴心。骚浪的后穴也许是更喜爱这样激烈的侵犯,淫水都分泌得更多了些。又热又紧的后穴裹得对方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脱离控制地反复侵犯着,穴口都被挤出了白沫。
“啊……”王小风张着嘴在喉间挤出了呻吟声,分身一触即发。
而此时,对方的双唇又覆盖在了他的唇上,舌头伸进口腔内狠狠地搅弄着,就像真正的恋人一般。
在他射精的一瞬间,对方的分身也迅速地抽离了后穴。而后他只听见那人闷声发出一阵轻哼,好像也高潮了。
然后那温柔的唇又覆在他的唇上,却不深入,只是停留在唇间,一个轻柔的晚安吻而已。
“晚安。”
作者有话说:今天双更辣
一辆一点都不激烈的迷奸车
这章有算是伏笔的东西,会在结尾出现哦~
话说下一辆和娘炮攻人格的车出现在剧情里面好像有点影响剧情了,我写个女仆攻下克上彩蛋放进去怎么样?
☆、第十四章:关于张宣(攻第一人称)
我曾以为,我已经被世界抛弃了。
这样说很矫情,我实际上并非这样的人。但是有些伤口,不去揭开,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在我的记忆里,对于我母亲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其实我并不太愿意称呼她为“母亲”,这样的词根本不适合她。
就叫她谭女士好了。
谭女士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我以我作为一个男同性恋的身份来保证。
当然这只作用于她暴露于旁人的眼光下这个条件下时。
在年幼的我面前,谭女士一向是蓬头垢面、歇斯底里的。
是的,我的母亲,谭女士,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现在的我内心深处对于谭女士的感情是怜悯的。
但是我不惜以最恶毒的一切话来形容她。
很奇怪,这并不像我。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和我的父亲一样,温文尔雅,说话不紧不慢。
其实我也不太愿意称呼我父亲为“父亲”,毕竟他是谭女士精神病的始作俑者。
——当然这只是我猜测的。
就叫他张新源先生吧。
张新源先生的事情,之后再说。先说说谭女士吧。
谭女士是个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
那时候谭女士总是喜欢把我打扮成女生。不是那种正常母亲的玩乐心态,而是一种病态的、污秽的幻想。
我年幼时总喜欢看童话书,只有在书中才能实现我美好的童年愿景。而谭女士,就像童话中的巫婆,永远在把我拖向黑暗的深渊。
我怀疑谭女士是个恋童癖和女同性恋。
虽然记忆很模糊了,但是我仍隐约记得她总是把我打扮成洋娃娃一般。
然后用她涂着暗红色指甲的苍白手指,伸进我的口腔里,直到我干呕着哭泣,她才愿意将手指拿出来。然后用尖锐的指甲,戳破我的皮肤。从胸口,到下体,每一处被衣服遮蔽的地方,她都没有放过。
现在想起她身上的香水味,我还是觉得作呕。
大概是因为谭女士经常把我打扮成女性的关系,所以后来那位娘炮才会和我共享一个身体吧。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许多年。
谭女士在外人、甚至家里人面前,都是装腔作势,作出一副贤淑的模样。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我和他们求助了许多次,甚至包括张新源先生。他们都说我只是“顽皮”。
去他妈的。
不好意思,说粗话了,我才不是那个没文化的流氓。
十一岁那年,我和谭女士出门,然后被绑架了。
说实话,我那时真不害怕。我甚至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就能让谭女士和张新源先生互相祸害,至死不休。
歹徒第一次看见不害怕的富家小孩,觉得很新奇。他们还逗我玩,给我一根棒棒糖吃。
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