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湿软温热的舌头窜进嘴里,蛮横霸道的气势让阳曜德有些害怕,不过熟悉熊海斳触碰的身体很快地就被挑逗起来,两人难分难舍的舌吻让体温直线上升,阳曜德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勉强推开熊海斳喘气,熊海斳暧昧的舔去两人唇瓣之间的银丝,轻柔的又咬了上去。
「熊、熊哥!」阳曜德觉得自己必须辩白一下有关营火晚会的事,只是他忘了只要熊海斳想做爱,用什麽理由都能进行的这点。
「怎麽?你不想试用保险套吗?」这个人!总是有办法一秒把话题歪掉!阳曜德毫无说服力的推攘着熊海斳,还没说话,就被熊海斳堵上了嘴,「啾呜……」算了,阳曜德放弃替自己澄清,他揽着熊海斳的颈子,投入在和他的热吻当中。
「呼、呼、呼……」两人的呼吸凌乱,熊海斳一边撩起阳曜德的衣服,一边低哑的问道:「你刚刚把保险套收到哪里去了?冰箱吗?」
「谁把保险套放冰箱!」阳曜德气恼的从厨房橱柜中拿出保险套,熊海斳挑眉看着他,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帮我戴上。」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使用保险套?阳曜德不想让熊海斳知道这点。他逃避似的蹲下身去,替熊海斳口交;等他完全硬起之後,才撕开包装,拿出滑溜溜的保险套,试图套上;然而尺寸不合,阳曜德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熊海斳自豪的夺过保险套,命令道:「趴好,熊哥用手指戴保险套干你。」
扩张就扩张,讲成这样!阳曜德哼了声,趴在流理台上,主动摆出适合交媾的姿势。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厨房和熊海斳做爱,但冰凉的流理台总是激起阳曜德的羞耻心,不断的提醒他这里是厨房!厨房对阳曜德来说,是和母亲有着温馨回忆的地方,熊海斳在这种地方干他,让他有种被母亲看着的羞耻感,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厨房做爱让他异常兴奋。
阳曜德遮着脸,逃避思考,他像是任人宰割的鱼一样静静的趴着,熊海斳的手指很快的就夹带着陌生的质感,碰上了後庭。
「嗯……」保险套上细微的颗粒摩挲着精致的皱摺,熊海斳只是揉,并不深入,後庭很快的就被保险套上的润滑剂弄得湿滑不堪,阳曜德也扭着腰,暗示熊海斳替他扩张,熊海斳笑了声,探入一根手指;颗粒摩擦内壁的质感像是迸裂的钮扣一般,接二连三的炸开,阳曜德的呻吟里带着颤抖,熊海斳知道他很有感觉,故意在里头搅了搅,手指的大小和保险套不合,好几次抽出,却将保险套留在阳曜德体内,从熊海斳的角度来看,一张一缩的小嘴像是咀嚼那般饥渴的咬着保险套。
「啧!」这个骚屁股,怎麽可能不射在里面!熊海斳抽出保险套,扶着自己巨大的家伙,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阳曜德:「可以吗?」阳曜德还没完全放松,但已经惯於做爱的穴口在这样的撩拨之下逐渐软化,阳曜德将脸贴在流理台上降温,一边伸手扳开自己的臀肉,用动作来回答;熊海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润滑剂,又给两人涂了点,强势的进入阳曜德的体内。
「呜……」肌肉紧绷的感觉有些疼痛,不过阳曜德已经学会如何让自己最快进入状况,他配合着熊海斳传递给他的心跳呼吸着,熊海斳一边揉着他的前端,一边咬着他的耳朵呢喃:「曜德……」
该死!阳曜德最受不了熊海斳这样喊他,低沉的嗓音每次都让他浑身发软,耳根子简直像是要化了那般脆弱,似乎还会下意识的答应熊海斳许多奇奇怪怪的要求?两人连接的部位有如蚂蚁爬过那般搔痒,阳曜德主动扭了两下,熊海斳骂了句脏话,狠狠拍了下阳曜德的屁股,接着抓着他的腰猛的动了起来。
「嗯啊、慢……熊哥……」强烈的快感让阳曜德语无伦次的呻吟着,熊海斳藉由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对阳曜德的独占欲——这个人只能是他的!刚才停车场那女人竟然和阳曜德抛媚眼!熊海斳越想越生气,掐着阳曜德的力道不禁大了起来,阳曜德哀号道:「痛!」
「……!」熊海斳满怀歉意的从背後抱着阳曜德,用脸蹭着阳曜德的耳朵,闷闷的说道:「我不想看见女人对着你笑。」
「……」阳曜德何其无辜!他只是附带、附带的好吗!那女人从头到尾的目标都是熊海斳啊!阳曜德无奈的叹了口气:「熊哥,他是对着你笑,不是对着我笑。」
「不管。」熊海斳加强了拥抱阳曜德的力道,阳曜德读取到了他内心的不安,又对自己没答应求婚这件事感到愧疚,他拍了拍熊海斳的手,示意他换姿势,熊海斳放开手,阳曜德转身面对他,捧着他的脸,深情的给了他一吻,然後搂着他的颈子:「我们去房间。」
「好。」熊海斳知道阳曜德在安抚他,心中觉得暖暖的。他带着阳曜德回到房间,两人性急的脱掉全身衣物,狂热的亲吻着彼此,带着些微疼痛和酥麻的印记不断地落在阳曜德身上,阳曜德看着自己又变成斑斑点点的肌肤,恼怒的低吼了声:「换我了!」不要说熊海斳了,阳曜德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其他女人邀约也会不高兴好吗!
「啊?」熊海斳愣愣的看着突然反扑在他身上的阳曜德,以为他想在上面,不过阳曜德只是很努力的啃着他的颈子,最後挫败的问道:「为什麽我吸不出吻痕?」
「噗!」熊海斳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阳曜德气愤的拿枕头丢他:「都是你拈花惹草!」要是阳曜德自己一个人出门,会主动过来找他的大概都是抢匪吧?他这种瘦弱的身材在外国人眼里是不具魅力的,但熊海斳就不同了,高大又英俊,体格还不错……如果有这种奖项的话,阳曜德会颁发一个「海滩之星」给他。
「那你快帮我作记号。」熊海斳指着自己的颈子:「留个齿痕吧。」
「哼!」阳曜德一口咬在熊海斳脖子上,熊海斳夸张的叫了声,阳曜德连忙松口:「弄痛你了?」
「没有。」熊海斳俏皮的笑着,一边寻找镜子,「熊哥来看看你的成果。」
「……」阳曜德羞赧的阻止他,因为那里只有湿漉漉的口水而已,熊海斳的肌肉太硬了很难咬!熊海斳拍了拍阳曜德的屁股:「熊哥今天教你怎麽吸出吻痕。」说着,又在阳曜德的颈边种了几个草莓,然後要阳曜德依样画葫芦的亲吻自己,阳曜德吻得气喘吁吁,就是没办法在熊海斳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他气愤的咬着熊海斳的耳垂,熊海斳讨饶的说道:「别咬掉啦!」
「哼!」阳曜德开始到处乱咬,他终於发现——熊海斳只有颈部以上会留下齿痕,其他部位因为肌肉太过於结实的关系,除非咬到流血,否则很难留下痕迹。他在熊海斳鼻梁上啄了一口,非常满意的看见自己的杰作,不过接下来熊海斳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他觉得大事不妙,他连忙从熊海斳身上爬下来,还没离开床舖,就被一把抓了回去,熊海斳凶狠的肉刃就这麽顺势插了进来。
「呜……」阳曜德浑身发软,一边抓着床单一边哼哼:「你、你这个人……怎麽、嗯啊……这样……」
「哪样?」熊海斳也在阳曜德鼻梁上咬了一口。这麽快就报复回来!阳曜德想瞪他,但後头摩擦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他很努力的想控制脸部表情,然而说话中带着呻吟,听起来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抱怨:「说好、哼……让我、留……嗯哈……齿痕的……」
「我明天要和朋友吃饭呢,这样让我怎麽见人?」
你又没说!这人蛮横不讲理的程度真是让阳曜德开了眼界!阳曜德被插得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无法反驳,他藉由夹紧臀部来表达他的不满。
「唔!」熊海斳一时没忍住,射了出来,既热且多的精液冲击着阳曜德的敏感处,他内壁强烈抽搐着,也跟着达到高潮。
「呼、呼、呼……」两人维持插入着姿势相拥着,对彼此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慾,做爱只是其中一项表达方式,惶恐的内心其实可以透过更正式的方法来安抚,不过两人都默契的避开了这个话题,用体温互相温暖对方的心。
作者有话说:
☆、40(完)
两人终於渡完假,回到熊海斳位於美国的家,堆积如山的工作接踵而来,齐家拟好的诊所网页制作合约一传真过来,阳曜德就被那上面的金额吓傻了眼:「做个网页不用一千万美金啊!」
「终生维护费用。」熊海斳很肯定的点头,阳曜德读出他另一份意思,红着脸,在合约上签了字,然後和倪浩凡视讯了几次,确认他的想法後,如火如荼的赶制着网页;熊海斳在这段期间也没有闲着,由阿远挂名的侦探事务所慢慢的筹备中,等国内风声过去後就可以将四散的弟兄们集结起来,将崭新集团的版图更扩大一步。
几个月过去,倪浩凡的健检诊所终於成立了,熊海斳必须回国替他剪彩,他问阳曜德要不要一起去?阳曜德本来想答应,不过他随即想到自己的情况:海棠帮应该还在追杀他吧?这样回去肯定又会带给熊海斳麻烦,还是不回去的好。
「你要好好吃饭。」熊海斳出发前一天替阳曜德做了塞满冰箱的菜,阳曜德纠结的送熊海斳到机场,这是两人重逢後熊海斳第一次远行,阳曜德知道不能让熊海斳担心,於是挤出笑容说:「我会打电话给你。」他装出坚强的模样,熊海斳爱怜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要忙一阵子才回来,你有问题打给我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