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之一,张秀是个无视道德的女人,除了在酒店当小姐之外,同居人是她的床伴和掮客,帮她找了不少私活,因此也参与了许多有钱人的性爱派对,当她的同居人知道她生下一个奇特的双性人之后大喊赚了,同居人说有钱人就爱稀罕货,等到我长大一些就能卖身了。
原因之二,张秀要拿我貍猫换太子,会拿我当替代对象是因为她认为我比较好拿捏,毕竟她担心张宁长大后会不受她控制。
大概是打定主意要让我卖身,张秀和她的同居人让我看着A片和张秀与私客的真枪实弹长大,除此之外,两个人一心想要赚钱,并没有多用心照顾我,怕我这个物品还没有回本,所以至少没让我饿死罢了。
为了避免我吵闹,他们丢给我一台破旧的平板电脑,笨蛋生父的高智商总算有了些好处,我没几下就摸熟了网路和操作,说不上来是好还是不好,网路资讯使我不被张秀蒙骗,却深刻感受到为母不仁的恐惧与害怕。
我三岁时,盼盼出生了,盼盼的生父是张秀的同居人,似乎是想要再生出一个双性人来做生意,幸好盼盼没有如他们的意,盼盼刚出生白白嫩嫩的,被他的小手握住我才感受到亲人该有的温情,只怪我年幼无知,让他们看出我对盼盼的重视,让原本应该卖给无子夫妻的盼盼成为他们拿捏我的人质。
五岁时,盼盼的生父作奸犯科被警察抓去关了,那时地狱才真正降临在我身上,张秀怕上班时我们会偷跑,重新找了一个莽汉当同居人和看守者,张秀时常三、五天不回家,新的同居人只做表面功夫,张秀不在的时候消极怠工。
冰箱和米桶常常空无一物,饭菜发霉臭酸更是常态,为了活下去,我和盼盼早就食物中毒不知道几百遍,最后都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了。
我看得出来新同居人的心怀不轨,他知道张秀对我的谋算也知道我的双性性徵,放着A片却对着我打枪,眼中的慾望丑陋的令人作噁,不过真的没有食物的时候,我还是答应了他的条件,用口交或手交来换取食物。
新同居人自然与张秀不只是雇佣关係,幸亏如此新同居人才没有对年仅五岁的孩子出手,毕竟慾望还有抒发的地方,而且张秀还打算卖我的初夜给有钱人,不会让人轻易对我动手。
等到我七岁时,张秀撞见我用口交来换取食物的画面,张秀不但不对新同居人生气,反倒起了新主意,乾脆辞了工作自己当起了掮客,藉由盼盼生父的人脉做起私娼寮,自己卖淫就算了,还拉我下水,只不过张秀对我的初夜十分执着,坚持不肯轻易贱卖,唯一允许客人们进穴的只有舌头,因为够短够软,不致于破坏我的完整性。
可笑的是,我的生意非常兴隆,男人的劣根性和妄想慾让张秀赚了一大笔钱,真是装模作样到了极点,就算那层膜还在,我还能说自己没有性经验吗?笑死人了,嘴里含过的鸡巴都不知道几百根了。
大人的慾念困住了我,我一度想抛下盼盼独自逃走,然而盼盼五岁那年,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客人想用蛮力强暴我,张秀和新同居人躲在角落不敢吭声,只有盼盼听到了我的尖叫冲了过来,意图挡下像熊一样强壮的客人。
盼盼又是咬又是抓,为了我这个不中用的哥哥不顾一切,讽刺的是才五岁的盼盼有勇气对付比他高大不知道多少倍的莽汉,张秀和新同居人这两个大人却怕客人对他们出手,居然趁机溜了。
那名男客被盼盼惹怒,大手一挥就把盼盼往墙上摔,我惊恐地跑了过去,只见盼盼头上鲜血直流,双眼紧闭已经陷入昏迷,精虫冲脑的男客还想抓住我行不轨之事,我一个转身冲进厨房拿出刀子想跟他拼命。
男客似乎被我的狠劲和流血的盼盼吓到,加上外头传来巡逻的警车声响,作贼心虚的男客生怕自己杀了人,裤子一拉就逃走了。
我赶紧查看盼盼的情况,心里满是愧疚和煎熬,我眷恋着盼盼给予的亲情却忘了应该付出的责任,还一度想抛弃盼盼自己逃跑。
深怕盼盼离我而去,我查了网路资料想尽办法帮盼盼止血,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盼盼却发起高烧,然而屋里没有任何药剂。张秀怕我逃跑,剪断了电话线,以至于我现在连打电话求救都没有办法。
张秀和她的同居人不知逃去了哪里,久久没有返回的迹象,我咬紧牙关,外头的世界我并不熟悉,不过偶尔张秀的新同居人会因为寻求刺激,带我去户外让我口交,所以我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知道几条街外有间药局。
我没有多想就跑了出去,身上还穿着张秀故意换上的女孩洋装,神色紧张的一路跑进药局里头,身上没有半毛钱的我只能用偷的,发现小偷的店员自然也追了上来,我只能拼命跑、拼命逃,害怕自己一旦被抓住了,盼盼的性命也不保。
脸上挂着的是汗还是泪,我已经分不出来,跑过某个街角时,看到人影已经来不及了,我被某个大人的大手一挥跌坐到了地上,只见一群像是保镳的人围在一个小孩身边。
我牢牢抱住怀中的退烧药和止血用品,不管店员要报警的咆啸声瑟缩地蹲在地上,脑海中一直想到身体逐渐冰冷的盼盼,嘴里不断碎念着放过我、还有人在等我等字句。
等到世界安静了下来,我才发现店员已经离开,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细声细语的要我别害怕,他已经先请身旁的保镳支付药钱,不会有人抓走我。
我看傻了眼,不只是因为小男孩的精緻外貌,更多的是对方眼中诚恳的忧心,我没有想过在这个大人都是恶魔的世界,我会遇到一个小小天使。
小男孩似乎把我当成了小女孩,看到我惊慌到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多问,体贴地拍拍我身上的凌乱,询问需不需要让保镳载我一程,他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刚好入过此地。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他也不勉强,只是再跟旁边的保镳拿了一些钱给我,跟我说偷东西不好,下次不要再偷了,一看小男孩的打扮和众多保镳就能看出小男孩出身绝非一般的家庭,我收下了钱,小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有了小男孩的协助,我顺利脱离店员的追捕,即使不愿仍是回到不堪的地狱,因为若是藉由盼盼的牺牲才换到逃脱机会,就算盼盼不会怪我,我也不想如同张秀那般狼心狗肺。
事后,我非常懊悔自己怎么只想到去买药,应该直接报警就医才对,这样张秀的计画就会破局,安置在社福局或其他家庭也比住在张秀家好,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我拿着药跑回去时张秀两人已经溜了回来,因为这次的教训将我看得更牢了。
脑震荡和高烧仍是毁了盼盼一生……当下我还没有察觉,当往后盼盼维持着五岁左右的行为模式,我才知道原本也很聪明的盼盼成了傻子,这是我的第一个过错。
盼盼出事之后,张秀安分了许多,或许是察觉到不是所有客人她都能压制得住,她重新租屋,与先前的环境切割乾净,要说多乾净呢…听说她的新同居人出车祸死了,盼盼的生父也猝死在狱中,谁说女人是弱者,女人心够狠的话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搬家之后的那两年是我童年生活最安稳的两年,纵然被张秀关在屋里哪儿也不能去,但至少不会再有数不尽的粗糙大手抚摸我的身体。
那两年张秀勾搭上了苏正昊,我当时还不知道,只以为张秀又找了新的钓鱼对象,还暗自庆幸张秀多次数日未归的清闲,等我九岁时,张秀丢了一堆资料给我,让我取代一个孩子成为富豪的私生子。
张秀说要带我吃香喝辣,我半句话也不信,可从过往的蛛丝马迹和张秀不小心说漏的讯息看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有舅舅,而那个私生子早在刚出生就取代了我的身分成为舅舅的养子。
日后遇见张宁对他的百般刁难,自是因为我恨过他也羡慕他,如果我不是双性人的话,说不定我会真的成为舅舅的养子,而张秀会把张宁视为亲子藉此进入苏家。
张秀準备的资料十分齐全,文字之外还有人物的照片,那是我和苏家人的第一次见面,数十张的纸本资料详细记录着苏家一家人的介绍,于是我从那群资料中再次看见了转角的小天使。
我不愿意,张秀却直接带走了盼盼,比起素未谋面的舅舅一家,盼盼是我心中唯一的亲人,更别说盼盼会变成傻子都是我害的,我不知道盼盼被送到了哪里,可是我清楚若我不配合张秀,盼盼一定会过得很痛苦。
进苏家之前的某一天,张秀将我打扮得乾乾净净,那是她第一次带着我出门,我们去见了苏正昊,我知道那是张宁和小天使的爸爸,原本的一丝期待彻底让苏正昊眼中的邪念和慾望打碎,一看就知道苏正昊和那些男客一个样,都是喜欢玩弄他人的变态。
后来我才知道苏正昊会接受一个私生子进苏家,除了张秀的床上功夫一流之外,苏正昊也开始喜欢上男色的滋味,他参与的性爱派对十分淫乱,十六岁之类的未成年少年也十分常见,时常有人以乾爹乾儿子互称。
乱伦总会给人特别的刺激感,苏正昊不想要虚假的称呼,他想要真实的乱伦杂交,所以他打算对自己的儿子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