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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最重要的是先把盈先生的信息收集完善。
他一定得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何米心中打定主意,刹时满血复活,于是开始跃跃欲试着套对方的话:“盈先生,你为什么来到桃源镇?”
话音刚落他就眼前一花,整个人又被盈先生拽回了池子里。
盈先生力气极大,手腕轻转间就将何米按在了池壁上,然后他伸手到水下捞了几把,轻而易举地抓了一个物件出来。
何米拼命扭头向后看,盈先生握在手里的东西有个墨绿色的外壳,几只脚从壳子的孔洞中来回伸缩了几下,很快就完全吓进了壳子。
任盈先生如何摇晃,它们也不敢再向外挣扎了。
等等……那是海龟?
何米愣了,直到他的衣服被盈先生撩上去,那坚硬的龟壳挨上了他的后背,何米都还是傻的,不过盈先生刚一动作,何米就失声惨叫了起来。
“盈先生住手疼疼疼很疼别搓啊啊啊很疼啊啊啊
谁知道那龟是不是千年老龟啊那壳坚硬的像石头一样啊我去捡肥皂的时候是用搓澡巾而不是用这种东西啊啊啊等等,搓澡巾?
盈先生这个动作……是在给他搓澡?
何米浑浑噩噩的靠在池壁上,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勤劳的盈师傅把何米前前后后地搓了个遍,直把何米那一身小麦色的皮肤搓出了白色。在满池滚烫水汽之中,何米像个煎饼被盈先生翻来揉去,拍来打去,腰和大腿被掐的又青又紫,胸前和臀瓣已经隐隐透出了红痕。何米酸软着身体任盈先生动作,等盈先生停手之时,他已软成了个熟透的虾子,脸色白里透着红,没了盈先生的支撑,他腿一软就从池壁上溜了下去。
可惜盈先生依旧没有怜香惜米的心思,他掐开何米的手,把那个龟壳塞进了何米的手里。
何米醉醺醺的哼道:“嗯?”
盈先生眨了眨眼,然后自动自觉地趴在了池壁上,自己把一头金发从后背舀到了前胸。他人高腿长,肌肉紧实,腰背窄削,一对圆润的翘臀向后送去,从背后看便是青葱山脉连绵起伏,波澜壮阔大开大合,直把何米二弟勾的神魂颠倒,不分场合地举起了降旗。
等等…这是勾引?
这能生生把半生不熟的纯0逼成根新鲜出锅的炸油条啊!
何米傻着眼舔了舔唇,却意外地尝到了一丝血腥。
果真是火太旺,不知何时把嘴唇给咬破了。
盈先生等了半天也不见何米动作,于是他哀怨地回过了头……真的是哀怨,就是那种大户人家的少奶奶,因为情郎不归而露出的忧愤之情。
可是盈先生金发金眼,整张脸轮廓分明,这深闺小媳妇的眼神放在他脸上,就像给彼得大帝上了个黛玉的妆,着实是不搭啊。
啊……等等……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联系起盈先生的动作,眼神,这潭温泉,还有之前的掰手腕和摊煎饼……合着都是为了现在所做的铺垫?
等等……合着自己被摔被揍被打被灌的目的是……试验他的力气,检测他是否具有搓澡技能?
何米的三观崩塌了。
这种崩塌一直持续到早饭时间,何米阴沉着脸打蛋壳,那蛋液在他手下被挤来挤去,压来碾去,很快就被搅成了一锅蛋花汤。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依旧浮现在眼前。
昏黄的灯光,狭窄的走廊,满地的腐臭水汽,足有二百平米的温泉,还有那倒了血霉的老王八,似乎都成了由何米的呼噜筑就而成的幻境。
连地板都和之前所见的没有半点区别,昨天晚上那些被泡烂的木块,现在更是被好端端的摆在原位,看不出有任何移动过的痕迹。
如果不是自己满身的青紫,还有大腿内侧被掐出来的红肿,他真的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哒哒的脚步声从三层楼传下来,毛二郎套着一身米老鼠睡衣,从楼上揉着眼睛往下走。隔了很远就闻到了喷香的粥味,他睡的迷糊,忍不住就循着香味跌撞了过去,直扑到何米身上也不满意,他还哼唧了几声,两只手顺势攀上了何米的腰。
何米
怎么总觉得二郎是想爬上来呢?
毛二郎抓了两把没抓住,于是愤怒地打了个哈欠,伸长指甲想去挠何米的衣服,可是他努力了几把,手都从何米的腰上滑了下来。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