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弟弟和哥哥之间从不爱到爱全靠h了,啊哈哈哈。
☆、桃花酿
皇帝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贞平嘴巴张开的可以直接塞进一个鸡蛋。
皇帝撇了他眼说:“把你主子的饭菜送进去,再打盆热水来。”
贞平唯唯诺诺的应了,心里嘀咕:大白天的怎么又要热水!?当然他不敢在皇帝面前表露出来,正准备起身去忙活,皇帝又说:“你主子平时爱喝什么?”
贞平一愣,钻着眼珠认真想了想说:“桃花酿,从前景妃宫里最好,主子他......”他话还没说完,皇帝便不耐烦的打断道:“好了,去取些来。”
皇帝发话,外头人效率自然高,半柱香时间,所要的东西都送齐了。杨连华穿不得衣服,只得将床边的幔帘放下,自己藏在后头。
贞平送进去东西就被皇帝赶了出来,连主子的头发丝都没看到,他撇着嘴站在门口想:这一时半会是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人出去了,杨连华才从帷帐后探出身体,取了热软巾又缩回去。杨宏文隔着一层布瞧见他正躬腰给自己擦拭双腿,嘴角不自觉就扬了起来。
“要我帮你?”他走过去,拉起帘子问。
“不!不!不敢!”杨连华慌慌张张得彻过被子想盖住身体,又被哥哥拉住手说:“你什么我没看过?何必扭扭捏捏?”
杨连华大窘,寻思后才发觉这小半辈子最丢人的事情确实都是和这个人在一起时候发生的。
杨宏文顺势从他手上接过软巾,打开弟弟双腿,将上头快要干涸的污液一并仔细擦去。
擦到双腿中间时候,他故意放慢速度,用热软巾包裹住那一根软肉缓缓揉搓。
“你!你做什么?”果然,杨连华急迫得叫起来。他那一根东西上每根神经都变得极为敏感,被热巾一捂,又似有了异样感觉。
杨宏文又笑,说:“我当然是想做什么,不过,现在把你上面的嘴喂饱了。”
他说得放肆又放荡,且摒弃了尊称。一时间,杨连华恍惚觉得两人仿佛不是在皇宫,而他不是皇子,对方也非皇帝,甚至不是兄弟,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打住!你在乱想什么?他轻拍脑门,给自己念了紧箍咒。
这个男人!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还是陷害与你,害死了父皇和母后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觉得身上的热度退却,血也渐渐冷了下来。
杨宏文目光敏锐,察觉到他由热至冷的变化,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扶他起身,又寻了干净的裤子给他换上。两人无话,只有衣裳的沙沙的摩擦声。
杨连华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虽然饥肠辘辘,胃口却不好,小口的咀嚼了一块炙鸡腿肉,索然无味的吞下。
杨宏文已经进过膳,坐在同他面对面的方向,拿起方才被自己丢在一边的半壶酒,给自己满上一杯。
杨连华见他又喝酒,想起他进门时的一身酒气,不免奇怪。这个人一向自律得严谨,并不是个放纵的人,他想开口问,却又觉得于自己多管闲事,索性就不再看他。
杨宏文却拿起手边事前叫贞平备着的桃花酿,满上一个空杯递给弟弟说:“陪我喝!”
桃花酿香气扑鼻,方才瓶盖一开杨连华便闻出来,他挑眉说:“这是桃花酿,你怎么会备这个?”
“让你喝便喝,哪有那么话?”杨宏文沉脸,一口将手中的酒饮尽。
杨连华这才恍惚记得,这个人刚进门时候确实也说过寻他喝酒这样的话,只是后来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不再问,默默拿起桃花酿斟酌一口。
这酒清洌甘甜,带着浓浓的桃花香气。和从前景妃那里的如出一辙,只是回味时的苦涩仿佛比从前重了许多。甜进苦出,杨连华轻皱眉头,问:“桃花酿不是寻常宫中的酒,皇上从哪里寻的?”
杨宏文说:“说你那奴才找来的,说是景妃留在宫里头的,你喜欢喝。”
杨连华又举杯在鼻子前嗅了嗅,说:“香气确实是这个香气,只是味道似乎变了,苦涩了许多。”
杨宏文拿过他手中的杯子,一口饮了个见底说:“这哪是酒,分明就是甜浆子,女人喝的。”
听这话,杨连华也沉了脸道:“桃花酿是取了三月三的桃花,阴干了再配上三年陈的黄酒,密封浸泡三十日后取出,喝的时候兑上野山峰的蜂蜜,自然是甜的。景妃的桃花酿味道更甚,因为她用的是上好的女儿红。”
杨宏文却哈哈一笑道:“听着做法就是女人喝的东西!”
杨连华被他笑的脸上无光,更觉酒味苦涩,就将杯子放在一旁不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