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非褒姒,寡人绝不会为了他烽火戏诸侯,你就放心吧。”我语气带着丝疲倦,又说了遍,“退下。”
这次申禄不再和我倔,乖乖退下了。
与他吵过一架,好心情都没了,偏偏段涅还不来看我。
熬到晚上,戌时都要过了,我见他还是迟迟不来,便有些坐不住了。唤来安澜为我更衣,准备好便往麟趾宫而去。他不来找我,我便去找他。
到麟趾宫时,宫人竟说国师已经睡下了,问我要不要叫醒。
我让他们都退下,悄然进了段涅的寝殿。
离他床还有一丈距离时,我缓缓褪下身上衣物,将自己剥得一丝不剩,摘下发冠放在地上,接着跨过衣物继续朝掩着纱幔的大床边走去。
寝殿的角落仍留着一盏烛塔,因此殿内并不昏暗。
我摸到段涅的床边,刚将手探进去,一个翻天覆地,便叫人猛地压在了身下。
一声惊呼哽在喉头,闪着寒芒的匕首眼瞧着就要落下,可能是看清了我的脸,又急忙刹住势头。
段涅寒着脸松开我,将匕首重新塞回枕下,怒道:“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不要命了?”
我之前被他抵着脖子有些呼吸困难,这会儿他松开了,摸着喉咙清咳两声,哑声道:“命也要,人也要。”
段涅这才发现我全裸的状态,神色一下复杂起来。
“把衣服穿好,自己出去。”
我一听急了,支起身环住他的脖子就要亲上去:“我不!”
段涅皱着眉来掰我的手,掰不动,将脸别开道:“不要胡闹,你的伤还没好……”
“今天申禄都和我说了,民间传我的那些话!”
段涅顿时停住动作,目光森然地看向我:“那个奴隶和你说了什么?”
看他的反应,我便能确定他都知道。连远在尚地的申禄都知道的事情,身在藤岭的段涅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我烦心才瞒住我的罢了。
我抱着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道:“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叔父?”到这会儿了,我竟然还有心思计较这个,“还是你更喜欢我叫你皇兄?上师?”
段涅抓着我的手一紧:“别信那些。你就是你,是段姽,是大夏的天子,这点永远不会变。”
我用脸蹭着他,发出一种彷如受伤幼兽般的哀泣:“段涅,抱抱我吧……我要你,只想要你。”
说完这句话,过了好些时间段涅没有反应,时间仿若静止,我正诧异这招对他竟然不管用了的时候,他突然钳住我的手腕将我重重压回床面。
“嗒啦嗒啦”,可能是动作太猛烈,缠在他手上的佛珠骤然散落,一颗颗滚向地面,接连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这仿佛是某种预示,预示着我的胜利,他的惨败,而他彻底意识到了这一点,也最终认命。
他粗重地喘着气,像是再也无法忍耐,又像被逼入绝境,浅淡的双眸恶狠狠与我对视。
“段姽,你要记得,是你将我拉入了魔道!”说着,他霸道地吻上了我的唇。
第39章
除了那次强吻他,我便再也没有与他这样亲密的唇舌交缠过。
齿间轻咬着彼此的唇肉,轻微的疼伴着些微的痒,两条舌头犹如起舞的灵蛇,纠缠不休,多余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流下一路酥麻的痕迹。我的整个身体和心灵都为着这个吻而欢喜不已,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好不容易一吻毕,我已是气息不稳,浑身发软。
我见他微微直起身子,似要离开床铺,怕他后悔,忙用一条腿勾住他的腰,将他更压向我,同时双手探入他亵衣中不住抚摸。
“我听闻佛教有一禅宗名为‘欢喜禅’,以肉欲入道,不若皇兄就与我做那明王和明妃吧!”我在他耳边悄声说着,未了伸出舌尖舔他的脖子,直舔到他的耳垂,再一口叼住了放在嘴里细细吮着。
段涅呼吸骤然浑浊起来,火热的手掌顺着我身体的线条从上往下轻抚,来到大腿,再到膝弯,最后强硬地掰开了,腰部下沉嵌进我的两腿之间。
我只觉得有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戳在我的两股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烙铁般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叫我难耐地扭动着胯部,磨蹭着那处。
段涅俯身来吻我胸前的肉粒,另一边用手轻捻着,两边都不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