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始真摇头:“不,不对。你做梦,梦里,都在叫痴痴。”说着,他幽幽叹了口气,与之前看着辰夙时的叹息一模一样,黯然瞅着他:“……不叫我。”
“我刚唤回你的名字,可痴痴、我已经叫了好几个月了,尚未习惯过来嘛。”
卿始真哼了声,小声嘟囔:“我从没有叫错过。”
“卿卿,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辰夙见到卿始真这幅委屈兮兮的样子,心都化成了眼前的那一湖春水,柔声服软道,“我错了,你告诉我就是,我任你罚。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我会心疼的。”
卿始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慢悠悠晃过来,戳戳他的梨涡,小声道:“辰夙,错啦……”
“嗯?”
“我想告诉你,若是……你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陪你。”他拉起辰夙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身上,微微红着脸庞,软语哀求,“辰夙,我那里痒了很久,你……不帮我么?”夜色醉人,月如银纱,为万物披上一层温柔。春夜的风吹拂起浅浅涟漪,湖面上便落了满天星子。
这本是最宜安眠的夜晚,细听时,却有轻轻的水声,与低低的呢喃。
“怎么样,好些了吗?”
辰夙伏在卿始真耳边问。
卿始真正跪在榻上,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辰夙的两只手藏在卿始真衣裳的下摆中,动来动去的不知在做什么,只能看到卿始真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
那奇异而细微的水声,就从被衣裳掩盖的秘处不断传出,莫名令人口干舌燥。
“舒服,嗯……”卿始真喘了口气,小声道,“辰夙,再摸摸我。”
“你扶好了我,小心摔着。”辰夙道。
卿始真依言搭上辰夙的肩膀。蓦然,他呼吸一滞,身子剧烈摇晃起来,啜泣般地呻吟着:“太、太快啦……辰夙,后面、后面那里慢点……”
“哪里?我看不到呀,你自己把衣裳掀起来给我看看。”辰夙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动作又快又急,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卿始真早已摇摇欲坠,腿软得几乎是由辰夙的手撑着,但听闻此言,还是乖乖地伸手撩起下摆,将自己最为羞耻敏感的部位暴露人前。
挺立的玉柱正被修长的五指捏住把玩,而另一个隐秘之处,则有两指快速而迅猛地进进出出,力道之大,令卿始真全身都被插得一颤一颤,呜呜咽咽地语不成调。
“太厉害……呜,不成了,要被、被——唔,插坏啦!”
伴着拔高的声调,卿始真目光茫然,微微张着嘴,却再说不出什么,只能吐露饱含淫意的喘息。
“呼……哈,啊……”
辰夙见他被欲望逼得眉头轻蹙,连连喘息,却还老老实实撩着自己的衣裳,心中涌起的,又何止是柔情蜜意?
目光一阵闪烁,辰夙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哑声道:“这样拉着衣服太累,好哥哥,你自己将衣裳脱了吧。”
卿始真开始没听清楚,辰夙重复再三,他才点点头,一边任辰夙的手指玩弄羞处,一边自己摸索着解下系带,缓缓将衣裳褪下。
辰夙坏心一起,不但不帮忙,反而加快了动作。卿始真肌肤似玉,骨骼风流,平日里真如玉树临风,只是此时玉树却遭风雨强行蹂躏,枝叶乱颤,透出一种脆弱堪怜的清艳美感。
“辰夙、辰夙……饶了我吧,别、别欺负我啦……”
“嗯嗯。”辰夙满口应着,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更加恶劣地欺负他,“可你这里都馋得流水了,好像很喜欢呢,你听——”
静夜中,清晰的水声变得更加明显。卿始真咬住唇,听着自己下处被插得水声大作,面上羞意更甚,而勃发的情欲却愈加高涨。辰夙轻笑出声,干脆地抽出手指,抱住卿始真亲吻。
“不要害羞啦,我这不是停下了吗?”辰夙笑眯眯地安慰,“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欺负你呢?”
身处欲望的高峰,对方却突然停下抚慰,卿始真被亲了几下,才恍惚反应过来,呆兮兮看了坏笑的辰夙一会儿,就想自己伸手继续。
“好哥哥,你自己能搔到痒处吗?”
卿始真犹犹豫豫地探入一指,浅浅磨蹭着,虽然也觉得舒服,却远不比辰夙来得爽利。所以,他老老实实摇头。
辰夙便道:“那便麻烦了。你不许我用手帮你,自己又解不了痒,究竟该怎么办呢?”
卿始真也觉得难办,一筹莫展地皱着眉,目光却直往辰夙下身瞟。辰夙也不怕羞,大大方方地除下衣物,给卿始真看自己硬挺的阳物。
“这个……”卿始真直勾勾盯着,似乎找到了逃出煎熬的捷径,“给我。”
辰夙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不行呢,香脂方才都给你用上了。你那处太小,我这里又硬又大,不先弄湿了,是万万进不去的。”
“我帮你!”卿始真答得很快。他俯下身,试探般观察了片刻,方吐出舌尖,在柱头上轻轻舔舐起来。
“我教过你的,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