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宋宇辰看到陈章唤他,呆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爬下水去,被陈章一只手揽住,与宋宇城并排一齐被按在光滑的池壁上。
水位直淹到两人的肩膀,陈章在水下摸索着摸了摸两人的屁股。手感也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宋宇城与宋宇辰都难掩兴奋地回头看他,宋宇城更是趁他不注意挣脱开来,抱住他脖子piaji一下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又立即趴会原位,嘻嘻地笑着说:
“小章先上我好不好?先上我吧。”
陈章在水下往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有些羞恼道:
“不许说话。”
其实,自从开始怀疑梦中的人和事是真实发生而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陈章内心便隐隐有些别扭,对待性这种事也会感到有些不自在。毕竟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很开放的人,做爱的经验也不多,遇上的对象又都是同性,这几个月的经历几乎扭曲了他的是非观。他怎么也想不通,又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便只好顺其自然。
陈章没有理会宋宇城的请求,他想了想,先是将两根手指插进宋宇辰的后蕊随意转了一圈,发现那里已经打开一些了,里面软软嫩嫩的,带着些热热的温度,很是舒服。看来按摩棒还是很有效的。
宋宇辰咬着唇趴在岸边,努力随着陈章的动作放松自己。
他还记得那梦中唯一的一次。他很愧疚,那次他那里太紧了,又什么都不懂,什么准备工作都没有做,让学长做得很不不舒服。后来,宋宇城问他有没有做过时,他忍着羞怯去问他怎么办,宋宇城让他自己去查资料。他查过以后,就明白了。
即使明白以后可能再也没有与学长见面的机会了,他依然忍着羞耻与疼痛去一个一个的偷偷去做了,要灌洗,要润滑,要经常锻炼那里,要每天都做保养,要学习各种取悦的技巧……即使再也见不到了,就当我为你做一点点事情也好啊……
可是如果,他想如果,他能再梦到学长一次呢。
作者有话说:啊!可能以后都会这么晚更了……因为刚写完…
作者菌今天在实验室刷了一整天的广口玻璃瓶!一整天!刷完瓶子刷瓶盖,刷完瓶盖刷瓶子,刷完瓶子刷瓶盖……到下午五点半,终于全部都刷完了,师兄说明天去刷培养皿(微笑)……我就当达芬奇画鸡蛋好惹……
今天的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之细菌的接合
有些细菌如大肠杆菌中遗传物质的交换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交换的,喔,你说交换,我们就交换咯?才不要!事实上,一种菌株会作为受体,另一种是供体(不是攻),供体和受体间性行为,是由供体伸出一根长长的性伞毛,插入受体,把自身的遗传物质转移给它……
先说这些。
☆、008
宋宇辰趴在光滑的池壁上,后面不停地被撞击,水波一轮一轮地从后面袭来,冲击着他的赤裸的脊背,往他屁股上撞,似乎有冰冷的水流顺着激烈的抽插被带了进去,随着坚硬与湿软的急剧摩擦,沿着肠壁刺刺地刷过,像带着蓝色火花的电流刷过最敏感的大脑皮层,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表皮细胞一个接一个地齐刷刷打颤,他飘飘然几欲飞起,他几乎到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嗯,学长!”
宋宇辰受不住地仰头呻吟,大口大口地喘息。他面色潮红,睫毛湿润,两行泪水顺着眼角直流到耳际,一头柔顺的黑发被汗水洇得湿透,锁骨以下皆被淹没在透明的水中,脚趾蜷缩在池底瑟瑟发抖。
要主动去迎合,要有规律地扭动臀部,要在被插入时尽力放松那里,要在拔出时收紧……还有什么?他还学过什么?他记不清了,好刺激,好舒服,他把什么都忘了……
哪里会有什么勉强与忍受,又怎么维持理智与清醒来努力迎合。是在哪里看到过:与深爱的人交合果然是天底下最快活最圆满的事。
他想大哭一场,或者立即死去也好,过多的幸福与快感让他无法承受,此刻宋宇辰觉得自己如同高空之中一扇纸鸢,在飓风中被肆意撕扯着挣挣欲散,或是一栋破屋,巍峨峰峦重重压下,将他压成齑粉。
宋宇辰趴在池壁上小声地哭喊呻吟,瘦弱的身体在水中泛着色欲的潮红,迎着奔涌的水波来回晃动。全身的热度都集中在身后一处,烧得他以为那里下一刻就要冒出火苗,但是池水好凉,池壁好凉,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在冰凉坚硬的池壁上,连同他不知道已经悄悄泄了多少次的性器,他胸前疼痛发胀的两点,也一下一下地撞在池壁上,交替着激起一阵阵漩涡似的快感,使他眼前发晕,使他心脏发麻的疼痛。
宋宇城同样在仰头呻吟。
明明并没有被自己真正渴望的东西插入,明明还是嫉妒得要命,但也许是双胞胎之间特有的相互感应能力,只是手指而已,宋宇城便觉得刺激的不行,耳边听着宋宇辰如同低泣的呻吟声,感受到身后一波一波急促撞来的水流,好像正在被实刀实枪狠力干的是自己。
“啊,水流进去了……艹我……小章,啊!我,我最喜欢小章了!嗯,我好想,我想要小章艹我!”
透明的水流拍打在他的脖颈上,那里刺着颜色鲜明的纹身,一截藤蔓像蛇一般曲曲折折地爬在他的肩膀上,暗青与赤黑相互勾连缠结,似图腾一般的花纹在水面下模模糊糊地打晃,仿佛与池水融为一体,化作暗潮径流,蠢蠢欲动。
陈章全身的都肌肉绷紧了,如烈日火苗一般的欲望将他一双眼睛染得赤红,来自最原始的动力熊熊烧灼着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他深深地吸气,又重重吐出来,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仿佛着了火一样的燥热难受,驱赶着他化身欲望的野兽,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往前撞去。
池水的浮力和阻力使他无法像在陆地上一般灵活动作,而同时,一波一波急速晃动的水流却又催促带动着他不断地插入,抽出。
眼前的两个人挨的紧紧的,陈章逐渐找不准哪个是哪个,便不管不顾地撞上去,胡乱地摸索着狠力插进去,插到哪个便是哪个。
宋宇辰和宋宇城肠道内的前列腺位置都很浅,很容易便能被摩擦到,陈章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难受得发狂,连谁是谁都不去考虑,只顾着往更深的地方钻去,旋转着抽动着整根性器,越来越使力,越来越深入。
宋宇辰泪眼模糊地低声呻吟抽泣,每一次插入摩擦都像是一次要命的电击,爽的全身都在抽搐,偶尔无意间被摩擦到前列腺,便如死过去又重新复活一般心脏剧烈抖动,恍如隔世;宋宇城挨了几次极爽的摩擦,就忍不住扭着屁股去迎合陈章的动作,主动摇动着臀部收缩后穴,寻找那个让自己爽到极点的位置,亦忍不住兴奋地全身发抖。
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宋宇辰哭到打嗝,他被做的浑身皮肤打颤,身体本身的欲望带动着巨大的刺激冲击着他决堤的感官,每一声呻吟与求饶都带着哭音;宋宇城同样在颤抖,却简直爽得飞起,他高昂着头,承受着来自身后不断的抽插撞击,呻吟声又爽又激情,充满着浓浓爱意与满足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