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穿着红色的长衣,言笑晏晏,脸色嫣红,举着酒壶往人家杯里面倒。
大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教主。
筷子一松,连那块桂花糕掉在桌子上都没注意。
大侠瞄准时机,在上厕所的路上趁人不注意把红衣服的人一把扯过来,压在旁边的墙壁上。
两个人靠的很近,对面身上的气息告诉大侠,确实是顾溯。
细细一闻,还带了点奇怪的香味。
顾溯被人压着,刚想出手反击,觉得对面的力道有些熟悉,定眼一看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又把手中的银针给收了回去。
果然过了几秒大侠把他放开了。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大侠语气有些飘忽不定,觉得自己今晚上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教主低头整理自己被抓得有些凌乱的衣服:什么样子?
大侠觉得这艳丽的穿着有些难以描述,又想起刚刚教主倒酒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些发紧:你该不会是那个新娘吧?
教主理衣服的动作顿住了,他抬眼看眼大侠嘴边沾着的糕末子,眯了眯眼睛:你还关心这个。
大侠只觉得今晚上的教主和他往日认识的不一般,连眼睛里都带着些朦胧的水光,却让人弄不清楚。
见人要走,连忙又一手拉住。
没想到教主身子不稳,整个被大侠接紧了,靠着肩臂。
教主皱眉扭头看他:你该不是又想打架?
大侠摇摇头,手的力道却并没有要让人离开的意思:你真的要结婚了啊。
教主瞅眼那小狗般亮晶晶看着自己的眼睛,笑着又靠近些,快要贴到鼻尖的时候才缓缓说了句:那你要夺婚不?
大侠把横抱了一路的人放到床上的时候仍十分犹豫。
他们之前从小打架打到大,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意思。
但就是莫名的不愿意教主就这样离开了,结婚了。
就像没有玩具的小孩子,落寞得紧。
教主的细长手脚八爪鱼般的缠上来,眼神迷离:你不是要夺婚么,还愣着干嘛?
大侠捂着下面勃起的小兄弟,吞吞口水把教主葱白的手指头掰下去:我还是觉得这样有违江湖道义。
教主像泄了口气般,手指头又不依不饶的贴上来,滑到大侠鼓着的裤裆处微微拨弄:我只是那人妻子的友人。
大侠觉得全身的火热被教主挑拨的都向下面涌,快意似要阻拦不住,但是头脑却又清醒一分,那,玩具好像还在吧。
就没什么必要和玩具发生关系了吧。
教主见那好不容易勾到的温度有些松动,只好伏上来,贴着人的脖子细细啃咬,呼口气哑着声说:就当是帮我个忙吧。
4.
大侠意外发现教主那片嘴唇很软,很热。和它主人向来冷淡的性子天差地别,却又与这一身妖娆的红装格外的适合。
如果把嘴唇给撬开了亲肿了,吸到薄薄的唇肉泛着水光,想必更漂亮。大侠看着教主通红的脸,想了想,又俯身吻住。
结果那人给扭开了。
嘴唇边上还留着自己胡茬的浅印子。
教主气被亲的有些喘,抓住上面人的肩,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大侠还没缓过来的眸子:“别亲了,我快受不了了。”
小穴艰难的吃进发胀的龟伞,大侠扶着肉棒进入的更深,肉壁嫣红的嫩肉就随着动作露了个面,又随着肉棒的顶弄含了回来。
搂着细腰俯身顶弄,碾压过每一寸肉壁,紧致灼热的快感让大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他从未有这方面的经验,眼下只能顺应了本能继续操干。
也不知道是顶到哪里,教主忽然发出一声呻吟,大侠只觉得下面夹的自己又紧了一分,但还是先去看那神智不清的人。
“你,,你没有事吧。”大侠伸手拨开贴着教主嘴唇边的头发,却发现人流了许多汗,吓得连动都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