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秋没有办法多说一个字,此刻他没有办法去坚持那些甚至已经刻入他骨髓的所谓“教养”,他只想不停地干叶澜,干到他晕厥也不放过他。
粗大的阳具整根肏入了肠道中,滚烫炽热,叶澜甚至可以感受上它的跳动。他抬起腰,又落下,一个动作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太舒服了,完全契合的形状,一寸一寸地嵌进去,填满所有的空虚,最后擦过致命的一点。
“叶澜,动。”沈妄秋重复。
而叶澜却将他的手领着摸至他的小腹,“沈先生,这里……你的东西,凸起来了。”
他努力地坐起,又落下,“全被你填满了。”
窗台的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叶澜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逃不过沈妄秋的眼睛,他看见叶澜在笑,满足而快意。
下一刻,沈妄秋发了疯一般地开始顶弄他,叶澜整个人被颠得几乎抱不住他,口中溢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
“啊……太深了,再快点……”
叶澜整个人被钉在了沈妄秋的那一根上,毫无章法地顶弄令他的呻吟破碎不堪,底下的小口却越来越湿,死命嘬弄着里面的肉棒,片刻也离不了。
穴口被撑满,变成鲜红的颜色,打出的白沫从里头溢出来,很疼,却又爽得头皮发麻。
“沈先生,要射了……”
话音刚落,叶澜便一小股一小股的射了出来,喷到了沈妄秋的腹肌上。
高潮过后,叶澜浑身更加提不起一点力气,然而沈妄秋似乎才刚刚开始享受自己的盛宴,他毫不疲倦地一下重过一下的肏进去。
叶澜的意识渐渐模糊,他觉得自己一股股的电流从尾椎骨蹿起,又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海洋之中,波涛一浪一浪地席卷而来,无力抵抗。
迷迷糊糊地,他听到沈妄秋在他耳边说:“叶澜,你自找的。”
叶澜被做晕了。绑着沈妄秋的衬衫不知何时松了,他伸出手扶住失去意识的叶澜,挺腰继续干。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叶澜偶尔清醒过,却发现小穴里的东西依旧在动,他挥着手想挣扎,却只是无用功,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他发现沈妄秋在吻他。他的手抚摸过叶澜裸露在外纤细的脖子,好像一用力就能把他掐断,但他只是温柔地吻上他的发顶。
“下次,要你穿着校服被我狠狠地干。”
入冬以后,A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过了大半个月才放晴。叶澜夜校的考试成绩惨不忍睹,他终于发现自己没有学习的天赋,难得地想上进一次,也把力气花错了地方,读了一半只好放弃。
欠的钱还的七七八八,大概再有一年就能还清。
而许岩这段日子也再没问叶澜借过钱,偶尔看到他的消息,是在一部电视剧宣传的片花里。
沈妄秋最近的工作似乎格外忙,好几天只给他打了几个电话。
叶澜有点儿不适应这种整日无所事事的生活,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离过年还有些日子,街上行人寥落,冷风呼啦啦地扑过来。
叶澜缩了缩脖子,一辆车从他旁边呼啸而过,随即立刻停下,按了按喇叭。
叶澜好奇地望过去,却看见一个许久不见的人——穆安宁。
穆安宁摘了墨镜趴在车窗上,“小可怜,一个人啊?”
叶澜兴冲冲地跑过去和他打招呼,“你怎么在这里啊?”
穆安宁煞有其事地说:“我来找沈妄秋啊。”
叶澜笑得有些腼腆,“你不要逗我。”
“去哪儿?我带你。”
叶澜想了想,“你们那儿缺群演吗?”
穆安宁开了车门,“走吧,群演。”
片场人还是很多,穆安宁和每个人打过招呼才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叶澜对这里不大熟悉,小跟班一样跟着他跑,看到他对人打招呼就也礼貌性地笑一下招招手。
穆安宁拿了剧本看了会儿,问:“要不要给你找个有台词的群演,也让你露个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