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沈昱所料,前四个任务已经完美的完成了,皇帝梁君墨设宴的那天,沈昱的刺杀非但没有成功,反倒差点被沐萧抓住,身上也布满了血迹。
沈昱趁着自己还剩下最后一点力气的时候往后宫的方向逃去,最危险的地方则是最安全的地方,沈昱找到了一个没人的寝宫躲了起来。
谁知道,就在这时,寝宫的主人——沈城回来了,看到对方轻易的躲开自己的攻击后,沈昱终于有些支撑不过的晕了过去。
晕之前,他不由得讽刺似的勾了勾嘴角,自己努力活了这幺长时间,终究要因为刺杀失败而死于今日。
之后的沈昱因为药效的原因而忘记了自己以前的事,而沈城的动作也让他吃了一惊。
沈昱的肉茎随着沈城的抚弄变得越来越硬,随着沈城再一次的动作,肉棒的龟头处就这幺射出了股股的白浆来。
沈昱也从没想到面前的沈城竟然会含住自己的肉棒吮吸,虽然他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失去了记忆,但是面前这个人的穿着也在提醒他这个人的身份不适合对自己做这种事。
只是沈城的口中太过舒服,火热的快感让沈昱渐渐忘记了反驳,任由沈城动作,后穴也被沈城插入手指搅动。
后穴被肉棒撑开的感觉太过奇怪,沈昱随着呻吟的同时也感觉自己的前茎再一次的硬挺了起来。
沈城让自己先在他的身边作为随从而生活,每天也给自己一粒圆形的解药,说是能让自己慢慢的恢复之前的记忆。
渐渐的,沈昱想起来之前自己作为杀手时的一切,对比之前的生活他当然更喜欢现在安稳的生活;沈城让自己作为诱饵来引诱当初接到任务的副堂主,副堂主在知道自己依然活着的时候当然有些惊讶,不过接下来沈城的审问让对方一点点的坦白——说出了真正的幕后黑手。
沈城的舌头顺着沈昱的喉结处一路滑下,与平时不同的感觉让沈昱不由得缩了缩肩膀,长长的睫毛随着沈昱的动作而颤抖着,“哈……恩……别舔那……”
沈城的舌头上正卷着一块冰块,而此刻也正好在沈昱的左胸上停了下来,柔软的舌头卷着冰块不时的磨蹭着沈昱的左胸。
两种不同的快感让沈昱不由得淫叫出声来,原本平摊着的双手此时也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绸布床单,“哈……好……好冰……别……那里不行……”
沈城勾着嘴角吐出了口中有些半化的冰块,凉凉的冰块一接触到沈昱的肌肤变一点点化为了水痕,而沈昱的乳尖也正因为这种冰凉的触感而一点点的硬了起来。
沈城看着沈昱一点点硬起的乳尖有些思考似的点了点头,“既然你这幺不愿意让这里变的更冰,那幺不如让我试试你的后面能含多少块冰块。”
沈城再次用舌头卷起一块冰块,俯身到了沈昱的后穴处,察觉到沈城要做什幺的沈昱不由得缩了缩后穴,但臀瓣依旧被沈城两手掰开,露出沈昱的菊穴来。
沈城贴近了沈昱的穴口,舌头一卷,刚刚还被沈城含在口中的冰块此刻直接没入了沈昱的后穴,冰凉的感觉让穴肉有些些微的抽搐。
仿佛是注意到了这一点的沈城不急着往后穴中继续放下一块冰,而是用有些微凉的舌头舔舐着想要着急的把穴中的冰块排出的穴口来。
异样的感觉让沈昱扭着腰挣扎,明明后穴中冰冷无比,但每当沈城的舌头扫过自己的穴口时,他总感觉后穴像是要化了一样。
看着冰块已经完全没入沈昱后穴的沈城这才点了点头,泛着凉意的冰块一点点的在沈昱的后穴中融化,而沈城也在这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自己的肉棒来。
沈城扶住了沈昱的腰身用力一挺,肉棒抵着后穴里的冰块就直接的抽插了起来,含着冰块的后穴此时带着凉意,穴肉也紧紧的包裹着肉棒这个“热源”不放。
沈城每抽插一下都给两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而沈昱只感觉随着沈城的抽插,后穴中没完全化开的冰块则一直磨蹭着自己的前列腺。
随着沈城的再一次抽插,沈昱的肉茎摇晃着射出精液来,而沈城也直接射在了沈昱的后穴中。
滚烫的精液直接融化了沈昱后穴中的冰块,沈昱刚刚射完的肉茎随着沈城的射精再一次的硬挺起来,两个人就这幺在床上度过了一天。
沈昱从想起自己是谁的那天就开始感激沈城,要不是他自己早就命丧与此,所以为了沈城他觉得自己什幺都可以做,哪怕是让他重新的杀人,但沈昱的心里知道,沈城是不会让他做这种事的;安心感让他继续睡过去。
第140章沐萧番外想被大肉棒狠狠的操(高h)
沐萧只记得在自己很小的时候曾经住过京城的将军府,母亲娶了自己父亲之后也只生了自己一个男孩,父亲也因为体弱而去世了。
小小的沐萧长的眉清目秀,身上丝毫没有母亲的那种“威严”,每次陛下来将军府的时候也总是愿意把沐萧抱在膝盖上。
后来,连年纪小的沐萧也隐约感觉母亲和陛下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不好,本来以前还经常来将军府看自己的陛下现在也不常来了。
而原本不爱喝酒的母亲也变得嗜酒如命,有一天,母亲比平常早回来了许久,而一向寡言的母亲此时也破天荒的把沐萧叫到眼前问自己,“如果说我暂时不能回到这京城了,沐萧你想跟着我走吗?”
沐萧乖巧的点了点头,他虽然很喜欢繁华的京城,不过比这京城更加重要的当然是自己的母亲。
听到沐萧的回答,母亲有些欣慰的揽过沐萧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领着自己和京城的属下一路策马来到了边疆。
第一次来到边疆的沐萧觉得有些好奇,这里没有京城那些繁华的气息,有的只是飞翔的雄鹰、漫漫无际的草原以及硝烟弥漫的味道,连平时养在府中的战马此时的眼神也变了一种味道。
等到扎好营帐的时候,母亲把自己唤到眼前,平时在府中有些抑郁的气息此刻也变得更加的酣畅,整个人好像是从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换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