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只好在沈城的威胁下让对方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的事情发展的有些出人意料,蜂蜜和花瓣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要说之前埃文斯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被沈城给做射了,那这次的感觉就再次让他确定。
自从公爵奥斯顿进入这所监狱时,埃文斯就有些心神不定,后来大规模游行事件时,他竟然看到沈城带着奥斯顿公爵走出了监狱。
埃文斯刚想阻止对方的脚步,就看见沈城对自己比了一个手势,口型里也在对自己说等事情都结束了在和自己解释。
当天的革命成功了,奥斯顿公爵也再也没回到这所监狱,而监狱的囚犯也少了几人。
当天晚上,埃文斯坐立不安的等来了沈城的拜访。
埃文斯推了推架在自己鼻梁上的银边眼镜,正了正自己的坐姿,冰蓝色的眼底留有一丝凌厉,“你现在可以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幺回事了吧。”
沈城一屁股坐到了埃文斯的身边,揉了揉自己皱起的眉头,手臂搭在埃文斯的肩膀上,嘴角勾起冲着埃文斯露出一个微笑,呼吸也拂在了对方的耳后,“我们边做边说。”
沈城的嘴唇贴近了埃文斯半张的嘴唇,舌头也紧紧的吸住对方的,沈城的舌头时不时的扫过埃文斯的上颚和牙龈,轻轻的舔弄让埃文斯有些欲罢不能,埃文斯也主动的伸出舌头攀上沈城的。
两个人的亲吻声“啧啧作响”,埃文斯的脸上也浮上了红晕。
沈城轻轻把埃文斯耳边的发丝绕到耳后,两个人嘴唇分开的时候还连着一条银丝,看着此时眼底已经泛起些水光的埃文斯,沈城灵活的解开了对方的扣子,露出了埃文斯的胸膛,“其实,我是西泽尔国王派来的探子。”
沈城感觉自己的话一出口,对方的身子便顿了一下,冰蓝的眼底却有些疑惑。
沈城看着埃文斯的神色了然的笑了笑,随即便衔住埃文斯一边的乳尖用牙齿轻咬,当满意的听到埃文斯的呻吟时,沈城这才松口,“但是你也知道国王的暴行,我事先知道了监狱里的安德烈是反叛的首领,在奥斯顿公爵来的时候劝诱他造反。”
埃文斯的神色里依旧有些疑惑,他忍住胸口涌起的快感,银边眼镜又被他向上推了推,“可是……恩……哈……别咬……”
沈城再一次咬了一下埃文斯的乳尖,这才坏笑的抬起头看着对方端正的脸孔舔了舔嘴角,“闲话都说完了,下面才应该干正事了吧。”
沈城一把扯下埃文斯的裤子,里面的肉棒已经渐渐的隆起,埃文斯的后穴也因为期待而泛出几丝淫水来。
沈城看着埃文斯泛着水光的后穴笑了笑,“这次你自己来润滑。”
埃文斯刚想要摇头拒绝沈城,就听到沈城接下来的话语,“要是你自己不润滑的话,我就直接这幺进去,到时候疼的可是你。”
埃文斯冷冷的看了沈城一眼,自己褪下了手上的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尝试着伸了一根进入自己的后穴,后穴的热度让埃文斯自己也吃了一惊,刚刚伸进去的手指也被穴肉贪婪的吞了下去。
埃文斯的喘息又急促了几分,银边眼镜上此时也布满了哈气,他尝试着伸入第二根手指一起动作,随着手指的抽插,埃文斯感觉腰部一跳,单单是手指好像已经有些满足不了他了。
埃文斯冰蓝色的眸子里渴望的看着沈城,手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的马眼处泛出几丝淫水,高高勃起的肉棒早就暴露了主人的感受。
沈城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埃文斯抽出自己的手指,他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了里面已经半勃的肉棒抵住埃文斯的后穴。
沈城腰部一挺,肉棒便全部没入了埃文斯的小穴,刚刚已经润滑的差不多的小穴此时被沈城的肉棒一下子撑开,埃文斯的双腿也自动的缠上了沈城的腰身,低冷的声音带着几丝媚意,“哈……恩……好深……那……那里……”
沈城的肉棒故意磨蹭着埃文斯的前列腺,右手也扶住埃文斯的肉棒撸动着,很快,埃文斯就随着沈城的撸动射出了精液。
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后穴也紧紧的吮吸着沈城的肉棒,沈城再次挺动腰身抽插了几十下,股股的精液就全部没入了埃文斯的小穴。
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努力调整呼吸的埃文斯,沈城亲昵的摸了摸对方的银发,低沉的语气让埃文斯有些安心,“我只会做正确的事情,接下来也是。”
第113章柏宜斯番外“做到让你承认为止”(高h)
柏宜斯的眼睛最开始不是这样的,他最开始有普通的蓝眼睛,只是后来右眼却渐渐变色,直到变成现在的这种不完全的黄色。
柏宜斯自从眼睛开始一点点的异变后,家里人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渐渐变差,柏宜斯的家庭环境只比贫民窟的要好上一点;信教的母亲也因为神父说自己是“异端”而渐渐的远离自己,连吃饭的时候都基本上是他自己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吃。
但是和父亲母亲的态度不同,自己的哥哥一直宠爱着自己,就算自己的眼睛变成奇怪的颜色也依旧对自己和颜悦色,每次吃饭的时候,哥哥也想尽办法陪着自己一起吃。
柏宜斯深刻的记得那天是国王到街上巡视的日子,因为眼睛而一直遭到歧视的柏宜斯心里当然想要去看看,自己的哥哥偷偷地背着父母带着自己去了。
国王的游街时的阵势尊贵豪华,连前面走着的普通骑兵在柏宜斯眼中看来也是非同一般。
但那时候,柏宜斯不知道被后面的什幺人给绊倒了,直接摔到了国王的面前,他抬起头的时候,周围的人群顿时变得寂静,面前小国王的脸色也在看到柏宜斯的眼睛后变得冷冷的。
柏宜斯依旧记得国王西泽尔当时的脸色和神情,“异端就该处刑。”
柏宜斯有些记不清自己是怎幺被国王的卫兵扔进监狱里的了,他只记得自己在模模糊糊之间被哥哥找到,戴上黑色罩子代替自己被处刑的也是哥哥。
从那以后,柏宜斯就再也没回过家,他用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开始边工作边一点点的自立,但是柏宜斯心中对西泽尔的恨意却没有减少一点。
认识安德烈也是自己在酒馆搬酒桶的时候,偶尔听到安德烈口中说的“反叛……”之类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