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光这样插着你就高潮了?」随着话语,两根手指深深捅进穴内,在溼热的肉穴里不停转动按压。「小心点,叫太大声可是会被发现你是个光玩骚穴就能高潮的婊子。」
「不……不要……」叶明安紧抿着嘴,两只腿虽然抖着却努力维持着正常的步伐。
他几乎有错觉现在泳池周遭的人都在注视着他,视奸着正在被男人玩弄屁股还高潮的这个身体……身体腾得一声烧起火来,剩余的羞耻心成了最后加在柴火上的油,彻底点燃了这身体的敏感度。
林隼敏锐地察觉那溼润的肉穴突然又分泌出更多淫水,把他插进去的手指都弄的湿答答,甚至还有部份流淌到他手掌上。
他瞇起眼睛思索着要不要干脆就在这办了这婊子,不过说不定他刚操完一轮又会出现上次公车上的那种事。林隼看了看泳池週边稀稀落落的人影,决定还是以后再说,这婊子的身体他很中意,暂时还捨不得让给别的男人来操。
叶明安恍惚的神智根本不清楚自己最后到底是怎么走到厕所,就连手被毛巾绑住的时候也没有怎么反抗。
林隼紧压着青年的头,逼迫对方张嘴含住他勃发的欲望。
俱乐部的男厕隔间并不大,叶明安的头抵在抽水马桶的水箱上,嘴里满满塞着男人的性器。柔软的舌头将柱身舔得十分湿滑,唾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林隼其实根本不怕对方抵抗,绑住对方也只是以防万一怕麻烦而已。
第20章
「呼……连自己手指插进去都会爽吗?真是个骚货。」林隼察觉到叶明安身体的抽搐,忍不住骂了一声,跟随着挺进的动作而晃动的囊袋不停拍打着青年的下颚。
同样是被毛巾绑缚在身后的双手,跟上次不一样的地方是叶明安的手指正从后方在自己后穴里不断抽送着。左右手各两根手指没入豔红的穴内,虽然因姿势限制只能插入一指节多一点,却的确是在穴内来回抽插。
「呜…唔唔……」叶明安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呜呜地发出无意义的破碎呻吟。
看着那名有着阳刚长相的青年被强迫用嘴服侍着自己那根性器,舌根包裹着龟头,喉咙缓缓蠕动收缩,让肉棒被吸进里面。又因为呼吸不顺整张脸胀得通红,眼睛里是一层透明的水光。这种折辱对方的感觉让林隼更加兴奋,拼命将龟头往喉咙深处顶。
那一下下戳得又重又深,叶明安呼吸一直处在几乎窒息的边缘,脑子因为缺氧而反应迟钝。
龟头不断从舌面上碾压过去,腥羶的男性气味充满了嘴里跟鼻腔内,叶明安后穴竟然就这样无意识缩紧,夹紧了手指,就连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抬高。
「妈的…你这婊子帮男人做口活也能爽吗?」林隼狠狠揪着青年头髮,拉着对方头在自己肉棒上来回套弄。
「呜呜!唔!」叶明安想否认,可是想抵抗的舌尖却刚好抵在龟头凹陷的小孔上,那种推阻的行为反而成了最好的刺激。铃口流出的黏液顺着食道被吞入体内,龟头则在口腔里肆意地横冲直撞。
「爽!你这嘴真不像第一次,之前帮别的男人吸过了吧?」这样享用了这张嘴一阵子,林隼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享受着喉咙深处产生的吸力。
虽然溼热的舌头舔得肉棒很爽,肉棒也随时都到了可以发射的程度,只是林隼总觉得射在嘴里就便宜了这淫荡的婊子。
想到那窄窒的肠道,林隼决定今天第一发果然还是要射在那销魂洞里才对。
把那特意积压了好几天,浓浓的白稠精液,全都射进这婊子的肚子里。
「骚货,屁股很痒吧?摇得那么开心。」把肉棒从青年嘴里退出,林隼满怀恶意地看着对方不住咳嗽的模样。「光用手指哪里能喂饱你淫荡的骚穴。」
红黑色的粗大肉茎上每一处都被唾液浸湿,皮肤表面甚至是突起的脉络上都带着水润的光泽,前端龟头不停地滴着水,根部饱胀的囊袋像浑圆的两粒圆球。
他一把架住那两条健壮修长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调整了一下青年位置让那柔软的屁股刚好对着他跨部,插在后穴里的手指还来不及鬆脱出去,龟头已经迫不急待地捅开了窒碍挺进肉穴内里。
自己的手指被肉棒带着又深入了一些,穴口那种撕裂的疼痛让叶明安弓起了背。
「啊啊!好痛……呜啊……」那肉棒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有怜悯他痛苦的意思,已经自顾自地冲撞了起来。
「别叫那么大声,你是想要人过来看你怎么被操吗?」或许是手指的存在增加了一些阻力,虽然内里经过之前长时间玩弄已经完全湿透,可是林隼抽动起来却没有以前顺畅。
叶明安身体上锻鍊出来的匀称肌肉因为痛楚而鼓涨起来,还在微微颤抖,脸上显露出既痛苦又爽的複杂表情。
林隼倒觉得这样子反而更好,看见对方紧拧着的眉间,他身体却更加兴奋。
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兇狠地把粗壮的肉棒不断朝柔软娇嫩的肉穴里挤去,在穴肉不断挤压肉棒的压迫下钻动着冲过那窄处,享受那之后传上来的爽快感。
不知不觉中叶明安脸上已经布满泪痕,牙齿却紧咬着下唇不肯哼声,只在龟头顶过前列腺那处时偶尔能听到闷闷的哭声。
「骚货被……大肉棒……呼……插得爽不爽?」林隼边说边捏着青年浑圆挺翘的两瓣臀肉,不时掰开再挤压,带动着穴口周遭的肌肉都在抽搐。
手指终究还是在肉棒激烈的抽拔间掉了出去,只是没了手指反而让穴口那里的括约肌锢住柱身,像是不情愿不捨得那肉棒拔出去。
「呜……」叶明安紧闭着眼,却抿着嘴唇不回答。他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上次也被这样逼着说出很多很多根本不想再回忆起来的淫荡话语,不是他心中那些想咒骂的话,而是恳求男人用力操他。
虽然身体早就屈服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