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倒没什么大事儿,金毛的哥哥还在国外出差没来得及回来,就只有他姐姐和父母三个人,姐姐全程不理他们,吃饱饭就玩手机,他父亲也没说什么,只是一味吃饭,倒是金毛妈妈还会跟他聊几句,言语之间十分亲近,小伟小心翼翼地吃饭,不敢弄出什么岔子,一顿饭下来都快要累死了。
饭后都快九点多了,也不顾他妈妈的挽留,金毛拉着人就赶紧说回家,小伟自然不敢说不好,他也巴不得快走,这几个小时绷得他神经都疼了,两人好不容易脱了身,上了车就一路沉默往回开。
在车厢里小伟终于松了口气,似乎热得要死一般用手夸张得扇着风,金毛瞥了他一眼,方向盘一打,就往路边停下了。
“哎?怎么停了?”
小伟惊讶地转头看他,就见金毛解了安全带,覆身上来。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两人几乎是脸贴脸,金毛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急切以及欲望,还有一点点的焦躁?
“唔,没说什么,就是问我一些基本情况。”他缩了缩,按住了金毛从毛衣下摆潜进去的大手,“先回家好不好,我出了一身汗。”
“怎么出汗?你干嘛了?”金毛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热乎乎的,让人有点痒,小伟身子一颤,只觉得一股热流直窜下去,不由得细细哼了一声。
“嗯……”
“又发骚了?”金毛摩挲着他下巴,若即若离地亲他脸颊,声音低沉:“刚才没吃饱吗?”
“没……唔……不要……”
彼此熟稔的两人自然配合得很快,金毛三两下把人裤子拉了下来,手指挑开内裤探进了花穴里头,果然湿漉漉的已经十分情动了,他笑着咬了人喉结一下,呼吸粗重:
“这里可是发大水了,真的不要?”
“唔……啊……”
小伟扭了扭身子,向下滑坐了一点,把屁股抬得高了些,方便金毛更好地逗弄里头。很快,车厢里就响起了咕叽的水声,他侧着脸轻喘,手不禁伸到胸前去抓自己的胸膛。
也亏得这条通往郊外的公路不是太多人,金毛也停在一个拐弯处的角落里,来往没什么车辆,要不他们这么玩儿,明天铁定得上社会版。
“小骚狗忍不住了?要怎么说呢?”
他今晚心情很好,从他妈妈的态度就知道是对人满意的,他父亲没说什么就是最大的反馈,至于他姐姐,谁管她啊,她自己老公都管不好。他哥人倒没什么,一心在工作上,对他早就失望了,觉得他就是个混日子的,不混出事儿来就行。他们家这一关就算是过了的,只是不知小伟家里如何。本来他停了车就是想一路问下去的,结果小伟软趴趴怯弱弱地看他,弄得他又忍不住了。
啥都不管,先吃了再说。
“唔……啊……求主人……喂饱骚狗……”
小伟仰靠在椅子上,红着眼泪蒙蒙地看他,那眼神简直勾魂摄魄,金毛狠狠一震,只觉得浑身发热,他看了看周围,啪一声把灯关了,漆黑之中,他把椅子往下平放,自己低头垮了过去,拉掉小伟碍事的裤子,自己快手放出了肉物,压着人腿就要往里戳。
“唔……疼……”
小伟带着哭腔叫了一声,金毛这回太急了,加上又暗,竟然没戳对地方,撞在他的会阴处。头一次这么丢脸的金毛狠狠哼了一声,手下没轻重地捏了他腰身一下,小伟又疼得一缩,紧紧伸手圈着他,嘴上可怜巴巴地叫唤:
“啊……主人……不要……快进来……”
“叫屁!干死你啊!”
说着就是一声两人都期待已久的噗嗤,肉头抵着湿答答的穴口一下滑了半根进去,小伟被胀得闷哼一声,抓紧了金毛的背脊,两条腿缠上了他后腰,身体里头的钝疼让他又爽又怕。
金毛的肉物比一般人要长,总是顶得他小腹酸胀,加上刚吃饱了饭,他会不会被顶到反胃啊?这么胡思乱想着,却见金毛已经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尔后快速地抽插起来。两人昨天下午弄过以后就没再做了,洗澡的时候小伟偷偷地弄掉了里头的东西,但不知道是被玩多了习惯了还是怎样,现在只要被金毛吻几下摸几下就会润润的出水,如果插进来,抽动几回定必是水汪汪一片的,简直连润滑都能省了,现在车厢里尽是皮肉相撞的响声和粘腻的水声,小伟羞得闭上了眼睛,咬着下唇不敢再增添声响了。
“真湿,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就开始发骚了啊?这么多水,就没弄湿裤子?”
“唔……唔……嗯……”
小伟摇摇头,更是羞得不想说话,金毛一直在看他,目光都没移开过,黑暗之中他的眼睛像是狩猎时的猛兽般似乎发着光,盯得他腿软身软,下头更是激动得多流了点汁液。
凶猛的进攻让车身都在震动,金毛按着他大腿把人分得更开,露出更加多让他疯狂的、留恋的、沉迷的地方,小伟的女性器官并没有常见的耻毛,光溜溜的,从原本最开始的粉色,被他操成了熟透的深红,现在像是营养饱满的花朵一般,全然为他绽开。
他的肉物几乎撑满了小小的穴口,把嫩红的穴肉都挤了出来,湿漉漉的,带着水色的反光,随着他侵入的动作而颤动,连带着上头的小肉物也一起震动,像是被弄到融化一般,不断流下清液。
“啊…………啊…………慢点…………要死了…………”
小伟忍不住松了口,快感的堆积让他有点失魂了,连声叫了出来,他顾不得这里是外头,顾不得两人公路上交合有伤风化,他眼里,身体里只有这么一个人,顶天立地,主宰他一切,思维,快感,身体,甚至未来。
“唔!”
金毛也说不出更多调笑的话,他今天的感觉该死的好,甚至比平日还要好。就这么按着人抽插了几轮,还不到平日的中场,就急急地射了。
他摸着人汗湿的脸亲了上去,浓烈又急躁,仿佛要刻下什么一样,辗过去辗过来,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