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伊利亚抬起腰,调转方向,跨坐在约翰的腿间,花缝夹着肉棒不急不缓地摩擦来回:“告诉我,约翰,贝蒂诺在哪?告诉我,我就让你进去……”
约翰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约翰全身赤裸,伊利亚却衣装革履,连领带都没歪,只脱了裤子,骑在他的身上。
伊利亚的嘴角弯起得意的弧度,扶着肉棒,调整位置,腰往下沉,将肉棒的顶端给吞进花穴里:“不想要吗?亲爱的。你告诉我,我就给你,现在。以后你要是还听我的话,我还会给你……不好吗?”
“你可以一个人享用我。”伊利亚说,“我自愿的。不要吗?”
伊利亚没有完全给约翰放行,只让肉棒浅浅的插入抽出,给约翰尝着丁点的甜头吊着他。
约翰隐忍地说:“莉莉……”
伊利亚听到这呼唤也愣了一愣,蓦地想起自己也曾靠在约翰的怀里依恋地说:“约翰,我爱你。”
——不,那个傻子不是他。
他是拉斯维加斯的教父伊利亚·唐·卢西奥……他要从约翰的口中弄到贝蒂诺的下落,把他碎尸万段,报仇雪恨,送他下地狱去见西萨尔。
伊利亚便再加了点甜头,半根肉棒都被吞进了花穴里,蠕动收缩的肉襞摩擦着肉棒。
约翰受不了了,他猛地抬起腰,一下子把整根肉棒都深深地捅进了花穴中,撞在花心上。
愉悦的冲击像一股细小的电流从身体里蹿过,伊利亚眼前一阵发白,他抖了抖,下肢发软,骑坐在约翰的身上,喘着气说:“是你输了,约翰,你得告诉我。”
约翰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内心慢慢崩溃的声音。
伊利亚抬起屁股,又落下,尽情地用约翰的肉棒来取乐,约翰也抬腰去迎合,想要进的更深。
这时,约翰的双脚和左手终于挣脱了缎带,他迅速地解掉了另一只手上的结,扣住伊利亚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约翰眼睛都红了,他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伊利亚。
伊利亚半点不紧张,约翰的下身还半嵌在他的身体里,他回望着约翰,笑了:“好了,约翰,我没绑牢你,没法继续强奸你了,你可以逃掉,衣服鞋子就在桌子上。”
“伊利亚,伊利亚,伊利亚。”约翰咬牙切齿的,像在念着什么致命的魔咒,“你真是魔鬼。你到底想我怎样?”
伊利亚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小腿勾在约翰的屁股上,用自己的脸庞亲昵地蹭了蹭约翰的脸庞,他吻了吻约翰的耳垂,幽声说:“你都说我是魔鬼了,约翰,那就陪我下地狱吧。”
“真是疯了。”约翰低声说着,并未抽离,反倒回抱住了伊利亚,用力地冲击进去,直到完全进入,“你是故意的。……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伊利亚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驯服狼狗的最后一步,是解开他的锁链,让他心甘情愿地回到笼子里。
伊利亚则已经伏在他的身上,握着坚硬的肉棒熟悉地以口舌和双手套弄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约翰动作,哼了一声:“真冷淡啊,以前你明明说舔着我说,无论流出多少蜜汁,都愿意饮下的。”
“亲爱的,你这样让我很困扰,你不好好帮我扩张,等下你的小兄弟要进去,我会很疼的。”
伊利亚压低了腰,让下体离约翰更近,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约翰的龟头,没有用力,只是威胁:“我的牙齿很好,你要是再不听我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能不能控制住力道。”
约翰胯下一紧,没有办法,只好羞耻地亲吻上花径之扉,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吻这里了,他先以舌尖舔着花芽的末端,直到那儿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再往下,用舌头缠吻挑弄着两片小花瓣,让那儿一点点羞涩地绽放开来,从蔷薇色变成珊瑚色,然后他才去探索花径,卷起舌头柔软在湿润的入口戳弄,徘徊梭巡细嫩的花襞。伊利亚嘴上冷酷,身体倒是一如既往地敏感和火辣,不一会儿就汩汩地泌出了丰沛的蜜汁,濡湿了约翰的嘴唇。
伊利亚的身体里升起酥软麻痒的感觉,尤其是下肢,欲火盛炽,不止是约翰,他自己也有些想念和约翰结合时的快感,那种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掌心呵护珍惜的温柔。
差不多了。
伊利亚抬起腰,调转方向,跨坐在约翰的腿间,花缝夹着肉棒不急不缓地摩擦来回:“告诉我,约翰,贝蒂诺在哪?告诉我,我就让你进去……”
约翰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约翰全身赤裸,伊利亚却衣装革履,连领带都没歪,只脱了裤子,骑在他的身上。
伊利亚的嘴角弯起得意的弧度,扶着肉棒,调整位置,腰往下沉,将肉棒的顶端给吞进花穴里:“不想要吗?亲爱的。你告诉我,我就给你,现在。以后你要是还听我的话,我还会给你……不好吗?”
“你可以一个人享用我。”伊利亚说,“我自愿的。不要吗?”
伊利亚没有完全给约翰放行,只让肉棒浅浅的插入抽出,给约翰尝着丁点的甜头吊着他。
约翰隐忍地说:“莉莉……”
伊利亚听到这呼唤也愣了一愣,蓦地想起自己也曾靠在约翰的怀里依恋地说:“约翰,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