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还没有开口,砰地一声却是阿龙先跪在地上,低声地喊道:“主人……”
话才刚脱口,皮鞭像是毒蛇出洞般地抽在阿龙的脸颊上,鞭痕一路连到右胸膛,热辣灼烫,火蚁粹取液烧着阿龙的伤痕,立刻肿得又红又烫。
凤嗣冷冷地说:“我有问你话吗?”
阿龙垂着头,“报告主人,没有。”这高大壮硕的奴隶直挺挺地跪着,浑身健壮的肌肉和一身的黑龙刺青绷得死紧。阿龙顿了一顿又继续开口:“但犬奴想请主人饶了他们。”
凤嗣的皮鞭代替了回答,飞快地在阿龙厚实的胸肌和腹肌上留下大大的叉字鞭痕,粹取液的灼烫已经痛得让阿龙额上冷汗直流,最后一鞭则是精准地落在阿龙被绑得死紧的大屌与睪丸之上,这壮硕的原住民少年奴隶痛得一声闷哼却没有呻吟。
“犬奴愿意代为承受一切应得的刑罚。”阿龙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朗声说。
凤嗣笑了笑。“你连自己应得的份都未必受得了,还想代为承受?”他对左右的蛙兵下令,“把他绑上刑架,先让他尝尝火蚁灌肠的滋味。”两个蛙兵快步走向阿龙。
“等一下。”又一个声音响起,那是馒头嘶哑的嗓音。“凤少爷,我认输了……我为了我挥拳打你,言语冒犯你道歉。你…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程德恺,愿意做你的奴隶,做你的狗。你爱怎么搞我就怎么搞我,你要我穿环我就穿,你要我缝我就缝……我愿意向阿龙那样服侍你。拜托你放过阿智和猴仔,让他们离开南岛军校,我求你。”馒头说得很慢,却异常坚决。
嗣少爷一脸兴味盎然地看着馒头。“喔?你自愿?不后悔?”
“不后悔,多苦我都愿意。”
凤嗣想了一想,冷笑了两声。“就算我把他们两个人的记忆洗去,他们永远也不会记得你的付出,根本不记得认识过你?”
馒头沉默了,但他又看了一次阿智俊挺的脸庞,咬着牙回答:“我愿意。只要你能放他们离开学校。”
阿龙张开嘴想要喝止,但看着馒头坚决的表情,他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凤嗣点点头:“好。”
阿龙维持着跪卧挺腹的姿势,壮硕黝黑的肌肉和满身的黑龙刺青上现在布满肿胀发红的血痕,密密麻麻的程度简直找不到一块好肉。被沾着粹取液的藤条抽打的肉棒肿成原本的两、三倍粗,渗着血水昂然挺立着。
凤嗣带着手套,沾满的粹取液就往阿龙的尿道里捅,阿龙死命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声呻吟,但整张脸庞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凤嗣忽快忽慢地在阿龙的马眼中抽插着,忽地问了一句:“值得吗?”手指也突然拔了出来。
阿龙忍着哀嚎的欲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值得。”
凤嗣看着一脸痛苦的阿龙,“你喜欢那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