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饶了你呢?娘子难道不喜欢为夫弄你这里?”齐鸿羽颇为怜爱地以指尖轻搔着紧致臀肉,一寸寸揪得肉穴内媚肉翕张,如花瓣般皲裂绽放,接着竟俯身向前,伸出舌尖探入湿润内里,舔弄了起来。
他灵巧的唇舌一道道地照拂过内襞,颜回风不知自己是不是被一柄软剑生生剖开了,只觉得双腿间顿时湿漉漉一片,滑腻得难堪,也快乐得令人烦恼。在他的舌尖上颜回风只觉自己是被珍视地品尝着的,更别提齐鸿羽还连连描述他内里红得有多绮丽,又是多么渴求着自己尝得更深入些,这令颜回风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枚肥厚红果,汁水丰硕,生来便是为了滚落官人喉中。
他只觉自己被那温存的肉舌舔开了,舔化了,甜得口舌生津,灼心的淫欲如糖葫芦边缘拉出的银线般脆生生地挑在心里眼里,腻得他全身上下只剩一线“噗滋”开合的肉穴是有感知的,其余一切眼耳口鼻舌身意都是藤蔓,泥土,与果实无干。
在被舔弄得连会阴处都晶亮一片,聚起潮湿溪流时,颜回风终于忍不住压抑着哭腔绵绵地唤了起来:“夫君、夫君……啊……奴要被弄坏了……嗯啊……”
“你早如此乖觉多好。”齐鸿羽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了擦嘴,又将浸湿的帕子团了结,抵在那张苦苦哀求的红唇中,拿出每日都要放在颜回风体内的药棒,在肉穴前比量了一下:“这根你吃得不错,好像有些小了,明日再换根大的随身带着,大约下月就能含着你夫君的尺寸了。”
“大婚前三日不准泄身,婚礼上这些聘礼你也务必随身戴好,这几日为夫免不了推了杂务,陪你练习练习行走,明晚还要带你去祠堂告忏……唉,做人夫婿也是辛苦得很啊。”齐鸿羽拍了拍妻子靡丽的面庞,身下的人早被玩得乖顺无比,连自己的眼泪打湿了长长睫毛也不知道,仍一径不受控制地垂泪。
齐鸿羽便索性掷了玉势,就着这姿势便解了裤带:“今晚还没喝药罢?”
——话音既落,颜回风的腰便被顶得猛然向上一挺,僵直着随体内驰骋的凶器一起剧烈摇晃了起来。
11
翌日一早,颜回风惯例是浅眠,身侧的人先他一步醒了,手臂不由分说搂上他的腰,又沿着脖颈向下细细描摹了几遍他侧卧时身躯的曲线。
对这暗示再明白不过,颜回风半梦半醒地抱怨了几声,把头埋在被褥里,自觉地张开双腿任人品尝,很快一只手掌便卡进了他双腿之间,先是捻着垂着珠穗的阴茎把玩了片刻,接着便抽出睡前给他喂进去的玉势,直接伸入三指深深插在肉穴里,来回屈伸着指节抠弄饱受蹂躏的襞肉。
“你、你怎么又——!”
“为夫不过查看一下你有没有把药都喝进去。”齐鸿羽压着他,迫他翻了个身,又恬不知耻地探入一指来回抽动:“何况娘子的小穴可是暖热得紧,捂手也是好的。”
颜回风彻底醒了,若是对流雪,自己还有几分胜算,但在一手调教了自己的齐某人面前,他只有张开大腿的自由:“别揉我肚子……嗯啊你、你想干什么……”
“听听能不能揉出声来,或许里面正翻搅着为夫昨天赐你的阳精呢。”齐鸿羽晨起时精神勃发,近来又受了大刺激,格外不要脸,当即便用拇指一顶妻子被自己玩得暖红的会阴处,揪着可怜的肉穴便往上提拽肠肉,趁那小小肉洞不适地抽搐时掏出胯下青筋贲张的沉甸甸大鸟,硬撅撅地将自己下沉进了妻子身体里:“腿再分开点,为夫好喂你喝早上的药。”
颜回风一手捂着嘴,一手紧紧扯着被褥,两腿膝弯被人挂在手臂上,身子不住地被向上操弄,对方胯下乌黑杂乱的耻毛来回骚扰着他的会阴处,两个贪心的卵蛋也不住向肉穴内挤压着,逼得他双腿屈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
他最后还是投了降,连声求饶不已,口中尽是:“奴真受不住了”“求夫君慢些肏奴”等淫词浪语,自己喊得更加面红。
大约是只剩三日便到婚期,齐鸿羽兴致一天比一天浓,平日里在他穴内灌满一次也就够了,这一早竟然就着他的口又射了个来回。
颜回风被按着肏到腿都合不拢,只能大敞着跪趴在榻上服侍夫君,屁股软绵绵地上下抖着,喉咙收缩口唇吮吸不休,尽心咽了夫君的“满腔精诚”后更是体虚身软,被穿了乳头也没有什么反应,只低低呻唤了几声。
齐鸿羽舔尽银针上的血珠,又用沾了血的嘴唇去吻他,手指揪起他受伤的乳珠又拉长弹回:“有这身‘亵衣’你以后便不必着衣入睡了,为夫自会每日调弄这两颗小果,定教娘子双乳不输桃李。”
“你说得好像我有穿着衣服睡过一样……”颜回风轻轻一动,上身的一幅春日小池图景并下身的连环团锦便叮咚碰撞不休,当下苦不堪言:“早知齐庄主如此无耻,我才不会喜欢你。”
“嗯?你说什么?”齐鸿羽眯起眼,一边擦着他面上的污浊,一边又攥住了他双臀。
“……奴知错了,多谢夫君赐药。”
12
两人就在榻上依偎着用了早膳,齐鸿羽惯例不停阻挠他的筷子:“这个性寒不能吃,喝粥……说了让你少吃凉的!”
近来为了照顾他,齐庄主私下偷偷看了不少医术,对着他时仍是臭着一张脸:“荣华庄传了一十六代,早有侠风大名,族长关怀族人本是应该,你不用多想。”
齐庄主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饭毕又拉了他趁着清晨去练剑,每当此时便也收敛了玩心,绝不撩拨他,耐心地陪他将空有架势惜无内力的剑招舞上多遍:“你并非完全没有复原的可能,但究竟是天长日久的事,急不得。”
颜回风很有些痴愚,谁对他好一些他便不好意思,俗称记吃不记打。齐庄主这一席话当下便抵消了昨夜种种磋磨,他又想起人家给他解药的大恩来了,当下连连点头,剑花挽得更加凌厉。
齐鸿羽满意地鼓了鼓掌:“今天就这样罢,走,我们去过目一下宾客名单。”
——童男子就是童男子,天长日久把人锁在床上有什么趣?
回风如此好身段,不常常练习保持一下,才真是暴殄天物。
齐庄主怀揣着小心思搂着人进了文墨阁,照例遣散了仆从,教颜回风赤身裸体倚在自己怀里,以便他来回把玩。
名为过目名单,颜回风却也知按照未来夫君独断专行的性格,自己是毫无置喙余地的。然而在看到满眼的武林名宿名刺时,他还是前所未有地真切意识到,自己要在众目睽睽下和齐鸿羽成亲了——
定下一生之盟,并非儿戏。
他不敢仔细去看名册上有没有流雪的名字,却又想看,便不由得在齐鸿羽怀里扭了几下,当下臀上便受了一记桌边玉麈的拍打:“扭什么?你再扭下去我入夜也看不完。”
颜回风气笑了,讽了非要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一句:“不如你把我缚起来,保准不打扰你。”
齐鸿羽见他又不长记性叫错了称呼,当即欣然应允。
很快颜回风便被复杂的绳结束缚了起来,双手手肘被缠绕在一起,手背相贴,在背后做了个“合十”的动作。绳结向上绕过脖颈,在胸前上下打了两个结,将单薄的男子双乳硬是勒出一团糯米糕般的小小突起来,又在乳中间勒过一道,迫他倾身向前鼓起双乳。